语落,尹星以为自己蒙混过关,暗自松了口气,脑袋枕着玄亦真膝上,很是心安理得。
不过尹星也不是全都忘记,至少自己说玄亦真很白,想看之类的放荡言语,根本忘不掉!
如果因此被*玄亦真误会自己是好色之徒,恐怕跳进黄河都洗不清,还不如装作什么都不记得。
谁料这时玄亦真很是宽和良善的缓缓出声:“昨夜你要看本宫解衣宽带,于是第二张笺纸就被找到,可惜……”
尹星想知道第二张笺纸的祝语,迟疑的睁开眼,仰头望着玄亦真温婉柔美的面容,疑惑出声:“可惜什么?”
关于这段,尹星基本没什么印象,有些恍然。
“没什么,可惜那张笺纸被你弄湿的不成样。”
“……”
完,尹星突然有那么一点点印象了!
玄亦真冷白指腹在尹星眼旁穴位摩挲移动,漆目沉静望着尹星黑亮干净的眼眸,不禁想起昨夜。
烛火朦胧,地面衣物堆叠,玄亦真由着满眼涣散的尹星宽衣解带,衣带抽离时,红梅笺纸显露眼前,心悸稍稍平复。
“嘿嘿,找到啦!”尹星醉的已经有些迷糊,却仍旧记得找祝语笺纸,满面欣喜的捧住念叨。
“你还能念上面的祝语吗?”玄亦真缓过心神压下难耐,一手搂着尹星坐在膝上,以免她摔倒,因沾染她的笑意,唇角上扬。
尹星垂眸看着掌心笺纸,清澈透亮的圆眸却像是蒙上纱雾,怎么都看不清上面的字,抬手擦了擦笺纸,仍旧不行,蹙眉懊恼道:“奇怪,怎么看不清咧。”
玄亦真听的尹星带着稚气的语调,指腹轻挑她的下颌,对视出声:“那你还能看清本宫吗?”
“能,我闭着眼也能看到亦真哦。”尹星弯眉出声,却已经困倦的眼眸耸搭,稠密眼睫很是明显的在面颊投落暗影。
“这么厉害,可是你穿的太多,本宫都看不到你。”玄亦真只觉仿佛心口也被轻抚犯痒,掌心托住尹星绵软脸颊,颇为耐心哄道。
尹星强撑精神,很是配合抬手解着自己的衣带,乖巧应:“嗯,是要解衣才能去睡觉。”
玄亦真无声凝望尹星衣物松垮的滑落,最终随意堆叠地面,薄唇贴在她的眼,徐徐移动,停留在唇间。
如果可以,好像把尹星吞入腹中,这样就永远都不会分离,玄亦真的克制,渐渐变的肆意。
尹星被亲的有点晕乎乎,下意识揽住玄亦真,不知何时手中宝贝的笺纸滑落,指腹触及的只有冷白肌肤,细腻如玉。
烛火跳动间,光影黯淡,榻旁悬空的赤足微微摇晃,粉白娇嫩,而覆盖尹星眼眸的雾纱越发浓重,一切都变得越来越模糊。
窗外风雪交加,枯冷枝叶无助摇晃,狂风席卷而来,漫天飞雪被迫裹挟的翻涌升空,不受控制。
许久,风向骤变,洋洋洒洒的晶莹飞雪飘散坠落,有一些透过小扇的通风窗,飘散落入温暖内室,逐渐消融成沁凉雪水。
许久,尹星力竭的瘫软在玄亦真的怀里,视线一瞥,似乎看见地面被淅淅沥沥的晶莹雪水打湿的红梅笺纸,其间墨迹晕染不清,只有几个字眼。
尔尔辞晚,这是什么意思?!
无声处,尹星想起昨夜的那一幕,视线迎上玄亦真沉静注视的目光,想起她说笺纸是被自己弄湿,才明白那些不是飘进来的飞雪。
尹星脚趾蜷缩,恨不得钻进地洞,心想自己昨夜简直逆天!
“本宫见你不记得,便同你说说,怎么不出声?”玄亦真回神,垂眸看向怀里的尹星,指腹触及发烫的面颊,心间跟着发烫。
害臊难为情,原来就是这般奇妙感受么,玄亦真觉得好像很不错的样子。
“没什么,我就是在可惜那张笺纸。”事到如此,尹星只能坚持装作不知情。
玄亦真轻笑的看着尹星,温柔出声:“是啊,不过你喝醉的时候很大胆呢。”
尹星沉默,心想何止是大胆,心虚不敢去看玄亦真,如鲠在喉的试探应:“我做了让亦真讨厌的事吗?”
“没有,本宫喜欢你那样的大胆主动。”玄亦真指腹触及尹星的唇,饶有深意道。
“这样嘛。”尹星有点不敢深想,因为自己昨夜确实过分大胆主动。
玄亦真见尹星明显有些印象,也不戳破她的羞涩,美目映出清浅笑意,视线流连在她侧颈的红印,暗想酒后吐真言,或许有几分道理。
平日里玄亦真可没机会听尹星表露她的那些喜好,以后或许得备些酒助兴也不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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