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处是诞生子嗣的地方,而现下玄亦真看着跪伏乖顺的尹星,指腹难耐摩挲她绵软发间,蓦然生起想用自己血肉来滋养她的念想。
从前玄亦真不懂血缘,可现在忽然有些遗憾可惜,如果能同尹星像并蒂莲般血肉交缠的共存,那该多好。
思绪,随着潮浪一阵阵席卷而分散,玄亦真落在她发间的掌心力道,不知觉加重。
直至忽地响起的咳嗽声才召回玄亦真的目光,视线望着尹星狼狈呼吸的面色,流转在她过于湿润的唇,歉意道:“抱歉。”
尹星红着脸看向玄亦真玉面薄红的绯色景象,摇头支支吾吾的应:“没事。”
好险,刚才差点就没气了!
“那再来一次吧。”玄亦真稍稍手臂拉近身段,掌心用绣帕体贴的给尹星擦拭鼻尖的水润,眼眸微暗,满是温柔的诱道。
“好。”尹星不太好意思接受玄亦真此刻的注视,总觉自己现在做的事,有点像在亵渎光洁的菩萨。
但是玄亦真似乎很有兴致,尹星便要继续伏身,可随之的动作却被阻止。
玄亦真望着尹星黑亮纯粹的眼眸,心神恍惚的翻身,居高临下的俯瞰她茫然不惑的神态,轻轻的压下身段,柔声哄道:“你那样会很累,所以换种姿势吧。”
尹星没想到玄亦真总能一次又一次的突破自己的想象,视线迎上她沉敛幽暗的眼眸,竟然读出几分跃跃欲试的雀跃,不免失神。
屋外的雨声恢复噪杂不停,纱帐内直起的清丽妩媚体态,如同在风雨间摇曳的柳枝,柔弱却又富有韧劲的研磨,玄亦真玉白肌肤渐渐染上薄红,绽放别样生机。
玄亦真仰着修长玉颈,闭着眼眸沉浸其中,呼吸紊乱,不禁恍惚的想起,本意是要给尹星做示范,好让她步步浅尝的沉溺沦陷。
可现下玄亦真却发现自己像是食髓知味般泥足深陷。
情ai竟然是这般不可控的存在,实在是危险呢,看来很合适带尹星一块沉沦其中。
长夜漫漫,当淅淅沥沥的晶莹雨珠喷洒滑落染湿干净的清亮眼眸,尹星就像泪眼婆娑般楚楚可怜,玄亦真垂眸禁不住泛颤轻喘,只觉自己晕眩般的跌入她的眼眸,想同她抵死纠缠,不死不休。
雨夜蒙蒙,这场缠绵月余的春雨不知觉消停时,国都的日头渐而晴朗,温暖许多。
早间,墙角枝头展露新绿嫩叶,坊市街道内有施粥长队,粥香甜润,许多人们都在等着贵人赐福。
“二公主真是仁善之人,每月都有救济施粥善举。”
“是啊,这些粥米喝起来比店铺的贵米还要香稠,价钱必定不便宜。”
“所以才说二公主心善啊,这些年施粥一直不曾更改,才远近闻名。”
人群之间,称赞言语不绝,江云张望施粥的侍者们,疑惑道:“真有这么好心?”
语落,柳慈于一旁端来粥碗,平静的兀自浅尝,没有药物,才出声:“嗯,这粥香稠甜润,你要吃些吗?”
江云收回目光,看了看柳慈,很是配合低头喝了口她手中的粥。
“味道确实还行,我先前用过早饭,阿慈你吃吧。”
“好,不过阿云为什么还要查二公主,明明很讨厌牵扯权贵不是吗?”
柳慈不解的继续端起手中粥碗,慢慢的喝着粥,等待回答。
江云看着柳慈一点点喝干净粥,只觉她这人有时透着跟小时候一样的淳朴可爱,调笑道:“我是很讨厌权贵,但是根据消息二公主跟失踪案的易容术势力有关。”
那么多女子的性命,如果除却信阳郡主,还有别的帮凶,自然不能就此放过。
更何况江云觉得这回或许能查到更重要的确凿证据。
柳慈看着江云正义凌然的眉眼,拉住她的手出声:“那你小心些,我总感觉这位二公主不太好对付。”
“放心,我不会冒险。”江云回握住柳慈的手,视线望着那些端粥碗感激的人们,笑意消退。
王朝公主们多是骄纵蛮横,除却章华公主深居简出过于神秘,便只有这位二公主名声算是不错。
可江云觉得柳慈说得对,若是做好事不留名,那自然没有图谋,反之则必定有更大的利益。
那么多女子神不知鬼不觉的失踪,总该有些蛛丝马迹才对。
哪怕是运送那么多具尸体也不可能毫无动静,更何况是大活人,所以用药的可能性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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