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姜姜,下次我还敢。她亲吻了一下熟睡的人的额头,恬不知耻地说。
春季的树木富有生命力,新生长出的嫩叶并未将树枝完全遮盖。
树底下止步的凌宛成为新生命的见证,她没能多看几眼因为周边的冷空气驱逐着她。
她不需要来总公司,管理面包店和奶茶店就够她抽不开身了,所以一般没会议她不会来,最近却频繁去公司,为见一个人。
但她跑空许多次,她又不好意思联系陈澄,狠话是自己放出的,她有什么资格呢。
她高估自己,觉得有力心跳是对方在她无助时陪伴导致,可她慢慢发现并不。
烈阳追送她进入公司,这时间段最忙,所以她总在这个点来。
她看似漫不经心路过陈澄的办公室,实则是蓄谋,明明之前她的路过都会与陈澄相遇,现在为什么那么难。
而且陈澄处理的事情复杂又多,久而久之她便总待办公室,出公司要么处理事情、要么和姜时愿一起出差,凌宛产生出一个念头。
陈澄不在公司,不然怎么能一次也遇不到。
想着她敲响了办公室门,她连说什么都没有想好,鲁莽地敲响门,未有回应,她尝试几次同样的,鬼使神差地伸向门把。
里面确实有人,但不是陈澄。
哎呀我的妈呀!吓死老娘了!夏黎瞧清人松了口气,塞回抽屉里的薯片被她重新拿出来凌姐啊,你差点吓死我。
你凌宛欲言又止,她们关系原来那么好。
夏黎嘿嘿傻笑着,试图掩盖什么那个凌姐求你个事能不能别告诉陈澄我偷她零食吃。
气氛凝固夏黎想拉个同伙,如果拉拢了凌宛她就能保命了,她讨好的说我们可以一起吃。她指指抽屉。
凌宛随着看去,抽屉里什么都没有,轻笑道可里面这么空,就算我不说她也会知道。
夏黎才意识到自己吃光了陈澄囤的零食,上前挡住抽屉双手合十,可怜兮兮地说。
拜托别告诉陈澄,凌姐我可以请你吃任何东西,别告诉她,要不然我会死的。
凌宛神情平淡,从容一笑道我知道啦,我不告诉。
之后凌宛试着与夏黎聊天获得留下的时间,毫无疑问地没等到,夏黎这时说不聊了凌姐,我要去忙了。
好。她抿抿唇,纠结许久她终于开口那个陈澄最近很忙吗?
没有别的,就是.就是最近最近感觉她很忙。她以平常口吻问道。
夏黎转过身,她表情似乎有点震惊陈澄她请假一个月了啊,都潇洒一个多星期了,她没和你说吗。
回答给凌宛当头一棒,她心情十分怪异,摇摇头扯笑说道可能她忙吧,我先走了。
凌宛比夏黎先走出,她的脚步极快像是在逃亡般,心中堵满酸水。
她逃到阳台,呼吸着新鲜空气才缓解掉沉闷。
人最忌讳怀念、想念,不能过度怀念怕停留过去;不能过度想念怕影响思考判断。
太阳挂空依然刺眼,凌宛坐长椅上,凄然地笑道原来我也怕孤独
她不再年轻自然看淡所有,转为活得更加透彻,她将痛苦当成考验,扛过去她能更好,要扛不过去,她还是要努力生活。
久而久之她习惯一个人,至少开心不会有人伤害打扰她。
她像惧怕阳光的蝙蝠,用翅膀包裹自己,将脆弱的脑袋埋进安全线,偏偏有人闯了进来,热烈而又单纯。
她说服自己,陈澄只是恰好理解她,可陈澄的喜欢明显且温暖她忽视不了,她看清也习惯了。
望向干净洁白的云彩,凌宛下了某种决心拨打了陈澄的电话,她认为对方不会接的,毕竟她很坏,出乎意料电话通了。
她不知道的角落,她被陈澄视为特别,就连来电铃声都是特别的,因为陈澄怕不能第一时间接到凌宛电话。
喂,凌姐。她的嗓音带着沙哑。
凌宛忘记两地时差,她说了声抱歉后,又讲你先休息吧。
没事凌姐找我有急事吗。
我想凌宛停顿了片刻才又接道我想.我该不该往前走。
伦敦
裴向晚一整天都挺乖,姜时愿呢,没课就赖床不起,她本打算不浪费剩余时光,奈何她身体不允许她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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