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皇帝的亲信令牌。
便可知其中威严所在。
就大理寺少卿就算再如何荒淫无度,这令牌还是认得的。
吓得他立马站直了身,眼前的美人也终于在他眼中彻底现了形看全了影。
除了他,大理寺少卿背后的其余人也都看清了面前这人手上握着的令牌,大理寺少卿还愣在原地没有反应过来,他们就已经非常顺滑的往地上一跪,脸埋着地不敢吭声了。
那咚的一声非常大,大理寺少卿也终于回了神,左一思右一想,还是先跪了再说。
阮进玉本是没打算搞这么大阵仗的,他此次出来本就没有高调出行。
那谁知道这大理寺如今是这副模样,就算他不爆出自己帝师的身份,也得拿个东西来,否则没法服众。
总不能真在这陪着他们玩。
所有人回到了正厅,阮进玉并没有上座,只是站在边上,看着这厅中浩荡荡的一群人。
当真是觉得荒谬,一个为朝廷为百姓付出的大理寺,上下都荒淫无度到这个模样。
阮进玉在心中叹了一口气,面上却无意。
他看着那大理寺少卿,先将其他人遣了下去,最后这厅中只剩下他和大理寺少卿两人。
大理寺少卿此刻的神还没有缓过来,看着边上的其余人一个个退了下去,最后只留下他和眼前这位,“美人”之时,额头上的汗都要冒了出来。
在最后一个人退下去之时,这大理寺少卿几乎是毫不犹豫就作辑又要跪下去,口中的模糊不清也慢慢变得分明,
“美人我错了啊!”
“……”阮进玉那一口气都没叹完,这下更甚无语了,还是尝试先开口,“你好好说话,可是你的酒意还没醒。”
大理寺少卿半只腿都已经到了地上突然抬头,“也不是,我没醉,好吧只要你能原谅我。”
他这话越说越奇怪,阮进玉一向很好的心态和平淡的情绪都要被他弄得一黑一黑的。
“这是搞什么?”
声音是从大门来的,来人人影还没入他们的眼中声音就已经传过来了。
沈长郎这独特的嗓音和跳炸的性子阮进玉一听便听出来了。
沈长郎一进门就看到面前这番场景,在地上跪着这个大理寺少卿,和一个一脸闷沉不知如何吭声的阮进玉。
最后一句话他听到了。
所以大理寺少卿给阮进玉跪下,是在求他原谅他?原谅他什么?他做了什么?
沈长郎匪夷所思,甚至一脸鄙夷的走到他们二人面前。
阮进玉看了沈长郎一眼,就将视线放到自己面前的人上,还是先道:“你先起来。”
看着外头来了人,大理寺少卿一改方才的模样,起了身就端端正正往边上一站,然后对着来人左看看右看看,看了好半晌才认出来的人是何人,禁军都督沈长郎,他认得。
于是还算得礼的作辑问礼,“沈都督来可是找我师父,沈都督可以去师父府上找我师父。”
沈长郎先前就跟大理寺卿有过交集,虽说来往的不算很密切,但是大理寺少卿认得面前的人,于是也就这般认为了。
不然总不能,是来找自己的。
他们二人可是半分交集都没有。
沈长郎斜着眼睛的瞥了他一眼,双眼神色有些晦暗不明,停了小半晌,才言语略讽的开口,“我当你只是顽劣点,如今你师父不在你还是这副样子。”
“说出去都难听。”
大理寺少卿对这等讽刺话语也是并不以为意,他性子本就开朗,就算面对这等子事儿,也不以为意。
甚至是有话可说,“那我师父一直同我说,人活着是要开心,计较那么多会不开心的。”
沈长郎简直看到他就气不打一处来,偏偏这话确实是大理寺卿会说的话。
他呵笑一声,“你若不为官,天下随你去开心的,在此又是作贱谁呢。”
这话出来大理寺少卿就突然息了声,他没有说话了,抿着唇低着头也不再去看面前二人。
阮进玉终于得了空能开口问沈长郎来是做什么。
沈长郎从进来那一刻到现在看了一眼便知,这大理寺少卿并不知道阮进玉的身份。
于是只道:“多少都和这件事儿有关,我这些日子都在上行街,来瞅瞅看你干的什么事。”
想来是知道阮进玉没有回宫,又是连接着发生了的事情得知了阮进玉的去向,多少猜到了一点他要干嘛,这不就来看看。
阮进玉现下看到沈长郎便想起了他上次委托自己办的那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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