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辈面前被揭了老底,宋识津赸笑声:“见笑了。”
话音刚落,迎面走来手握两杯酒男人,衣领敞开两颗扣子,典型的花花公子装扮,目标明确直奔骆姝:“美女,默默注意你很久了,能否赏脸喝杯酒,认识认识?”
“她喝不了酒。”不等骆姝拒绝,宋识津直接上手帮她推开了那杯酒。
“我问的是她。”男人指了指骆姝。
宋识津重复:“我说,一点儿也喝不了。”
男人好不容易熬走了骆姝身边一批又一批单身异性,哪能轻易放弃,嬉皮笑脸道:“津哥,你个有家室的就别凑热闹了吧。”
不耐随即爬上宋识津眉梢,他勾勾食指示意男人靠近,然后俯身在男人耳边。
具体嘀咕了什么,骆姝没听清,但效率极高,男人煞白的脸色说明了一切。
从男人出现到消失,前后不过一分钟。
打发掉搭讪者,宋识津一本正经地转向骆姝:“能拜托你件事吗?”
几秒的静默,骆姝答:“您说。”
“别和他说我跟费薇的事。”
骆姝眯了眯眼睛:“他?”
“嗯。”
“你指的是方轻茁?”骆姝说。
宋识津笑了笑:“不然还有谁?”
骆姝有些不确定:“那我酒精过敏也是他和你说的?”
宋识津点了点头:“虽然不知道你俩现在什么情况,但作为他长辈,如果他做了对不住你的事,我替他向你道歉,他这人从小爹不管妈不爱,我姑妈……”
见骆姝面露茫然,特意停下来解释了一番他们的家庭状况,“就是他奶奶也降不住他,所以,他哪冒犯到你,我这个做表叔的厚着脸皮替他求原谅。”
骆姝更混乱了:“表叔?”
宋识津叹了口气:“我爷爷呢属于老年得子,所以我和那臭小子相差不了几岁。”
敢情那次不是攀亲戚,是真亲戚,骆姝就说,每次去鲜鹅庄吃饭,孙经理看她俩的眼神里显然多了一份长辈关怀,她甚至怀疑,孙经理是方轻茁的远房亲戚,方轻茁当时听完她的乱指亲戚谱,游戏也不打了,双手捧着她脸蛋研究,配着稀罕的不得了神情直叨叨“原来我女朋友想象力这么丰富啊”。
骆姝不敢往深处想:“那我设计,也是他……”
事件太久远,宋识津回忆了片刻才悠悠道:“设计那事,一开始是他找的孙经理,说不能白白占她女朋友便宜,他女朋友熬夜肝的作品,不付版权费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嘛,后来孙经理拿不定主意跟我反映,才有了那次见面。”
骆姝垂下眼帘,沉思。
宋识津却抓住重点:“他从没和你提过这事?”
骆姝摇了摇头。
宋识津顿时了然,喃喃自语:“这小子,卖可怜都不会。”
这时,音响设备传来滋滋啦啦的麦克风调试声,将会场大片的注意力吸引至舞台。
费薇又换了件抹胸拖地礼服,蓝调长裙极衬肤色,站在台上中央手握话筒讲话:“感谢我各位好友,各位理享的家人,于百忙之中赏脸参加我的生日宴以及理享的周年庆,七年前,我两手空空怀揣着一腔支离破碎落荒而逃,离开了这片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土地,七年后,我带着理享回来,作为我的心血,理享至今已经陪伴了我整整七个年头,很多人不理解我为什么选择在婚策这行深耕,起初我也不明白,权当自己脑子抽了,可后来,当我发现身处被源源不断的祝福簇拥,礼成的那瞬间,可能是离幸福最近的一次。”
“废话也不多说,借着今天双喜临门的好日子,当着大家伙的面我宣布两件事,第一呢,就是我以后就定居在国外了,想念我的记得常来看望我,来回的机票钱我包,说的就是你,沈千帆,别装聋作哑。”
冷不丁地被点名,如潮水般的目光悉数聚拢,沈千帆既无奈又宠溺地连连点头,高举酒杯以示回应。
得到肯首,费薇满意地绽开笑颜,继续下一个话题,“第二个呢,就是理享国内市场的管理这块。”
“我决定,把国内负责人位置移交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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