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肯定是要照往常来的,就是时间赶点,晚上多补偿。”
“有时候工作一天会劳累,那周末总是要多多益善的。”
季元说的大白话,直接明了。
阿萨听来,这就是非常标准的情话。
他不用靠搜索都能听出季元这话里的言外之意。
所以,他开始犹豫了。
“考虑一下,我只占用你办公室的一小块地方做自己的事,线上办公,怎么样?”
季元晃了晃星环,上面赫然有着应聘申请通过当天就可入职的字样,表示他的抢手程度。
“雄主,你并不需要这么努力。”
阿萨抿了抿唇,认真说了一句:“我真的有钱养你。”
“老婆,这属于文化差异。”
季元默默的将科普提上线:“在我们那老公都负责挣钱养家,至于老婆就负责貌美如花。”
阿萨恍然大悟,指尖轻轻戳了戳季元的腰,“那我是不是可以叫你老婆啊?”
“行啊。”季元笑眯眯,极为大度道:“叫爸爸都行,这只是个称呼而已。”
阿萨试探性的叫了一声:“老...婆。”
季元轻嗯一声,“在我们那儿,还有一个惯例,老公凡事都要听老婆的话,以老婆为主。”
“所以,阿萨要听话。”
阿萨眉头微皱:“那你为什么每次都不听我的?”
“听了,只是阿萨你不舍得松开。”
季元语气中多了几丝暧昧的调侃,“我怎么舍得走?”
阿萨眼神躲闪:“热,别靠近了。”
就在季元要再捉弄一会阿萨时,一艘飞船从天而降。
大概是主理为了第二通电话里头说过的事找来了。
季元暗道可惜,松开手,恢复了正经。
第119章 给那份幸福带来了毁灭性的打击
接近一飞船的礼品就这么被搬了下来,带进了屋里几乎垒成了小山丘。
有季元在身边,阿萨没有对雄虫保护机构来的雌虫表现出明显的抵触。
看着他们根据清单,忙着收拾搬下来的东西。
阿萨握上季元的手,紧了几分,礼物一多起来,简直就像是在走某种送聘礼的流程。
叫他不得不警惕。
看出阿萨的不解,季元解释道:“他们是受虫皇旨意来的。”
“主理刚不久和我联系说了这事,我本打算回房告诉你的,他们来的倒是挺快。”
季元话音刚落。
跟在主理身侧的皇室管家礼数周到,分别向季元和阿萨问好后,自我介绍道:“我是虫皇的专属法务迪卡侬。”
“第一次上门拜访,带了些薄礼,不多,还请季元阁下、大殿下二位笑纳。”
“殿下,听闻您最近要回军队就任中将一职,真是可喜可贺啊。”
阿萨不咸不淡的打了声招呼,算是给了他们面子。
等他们落座,阿萨开门见山的直问:“他想做什么?”
法务有些沉痛道:“冕下最近昏睡的时间越来越长,他已经预感到自己时日无多了,想见上您一面。”
阿萨沉默片刻:“我会去参加虫皇的葬礼。”
法务闻言心脏一跳,这糟糕的关系不好说:“殿下,还请您看了我带来的两份遗嘱再说吧。”
法务将两份同样陈旧的遗嘱递给了阿萨。
“一份是先雌后的,另一份则是在先雌后去世后,虫皇于同年拟定的。”
阿萨看到先雌后那一份遗嘱上的字迹。
表情动容,眼底多了一丝温度,“这是雌父的字。”
他不记得上一次看雌父写的字是什么时候。
好像已经离他离得很遥远了。
他不在乎雌父留下的隐形财产,只在乎那份真心的牵挂。
雌父确实疯病了,不清醒的时候,他必须要躲远,不能靠近,不然只会遍体鳞伤。
只有在清醒的时候雌父才会心疼他。
关爱,他感受的太少。
所以一直在寻找有爱的证明。
他没有说过,他其实很羡慕季元有妈妈爱。
如果,雌父也在另外一个世界活着,他希望自己仍是雌父唯一的孩子。
他很思念雌父,并坚信雌父是爱他的,只是生病了。
到现在仍然想着能回归雌父温暖的怀抱。
这样他就彻底不会害怕一切了。
妈妈也思念着季元,思虑多了,会容易生病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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