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栀意振振有理,“你不会拒绝吗?”
池砚舟:“不会,我哪里舍得拒绝,只会想方设法伺候好公主。”
没一点正经样,沈栀意斜乜他,抱紧怀里的被子,他还不给她穿衣服。
男人翻找行李箱,“公主,穿什么衣服?”
沈栀意指了指,“就你手边红色的那一套。”
池砚舟抱着一套搭配好的衣服,放在床边。
男人从上往下开始穿,扣上背扣之前,他俯身亲了一下。
很软。
沈栀意啐他,“不要脸。”
“公主,闭眼。”
毛衣从女生的脑袋穿下去,池砚舟又说:“公主,抬胳膊。”
沈栀意没有睁眼,听男人的话,机械式抬手臂。
有人服务她穿衣服,乐得轻松。
上半身穿戴完毕,轮到下半身。
池砚舟温声说:“公主,伸腿。”
打底裤不像阔腿裤那样好穿,男人细心穿戴整齐。
“公主,抬脚。”
池砚舟挤好牙膏,没有交给沈栀意,反而自己服务,“公主,张嘴。”
沈栀意“啊”了一声,男人给她刷牙。
这是他应该做的,谁让他昨晚缠着她不让她睡觉。
池砚舟:“公主,吐泡沫。”
“公主,漱口。”
“公主,好了。”
从刷牙到洗脸,沈栀意全程没有动手,连抹护肤品,都是池砚舟做。
黎映雪从次卫门口路过,自家女儿仿佛没长手,牙刷递到嘴边都不动手,全程由女婿伺候。
“啧啧啧”感叹了几句,没眼看,结了婚的女儿,真成一位公主。
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已经不够形容了。
在饭桌上,黎映雪和沈开济一人给了一个红包,再大也是他们的女儿。
妈妈不免唠叨,“晚上少熬夜,黑眼圈和国宝似的,马上可以和熊猫竞争上岗了。”
沈栀意狠狠瞪向身旁的人,瞎编理由,“除夕嘛,守岁。”
黎映雪:“小时候也没见你守岁,长大倒勤快了。”
沈栀意找补,“长大才知道习俗多么重要,要好好传承下去。”
黎映雪嘱托池砚舟,“砚舟,你看着她点,让她少熬点夜。”
男人礼貌回答,“好的,妈。”
沈栀意从桌子底下踢了他几腿,明明罪魁祸首就是他,现在装什么好人。
要不是他,她怎么会熬夜。
饭后,两个人窝在沙发上吃水果,他喂她吃。
池砚舟凑到女生耳边,“公主,记得收压岁钱。”
沈栀意看到银行卡的入账信息,不禁笑出了声,比她这辈子收的压岁钱加起来都多。
她抱住男人,啃了下他的脸,“池总,你真大方。”
黎映雪撞撞沈开济的胳膊,“你女儿开窍后是不一样,以前提到男人只有嫌弃。”
沈开济用力刷碗,“没个正形,油嘴滑舌,也就你和意意喜欢。”
老父亲这是吃女婿的醋了,论外形,池砚舟是很招人。
黎映雪:“那也没见你反对。”
沈开济:“意意喜欢我有啥办法。”
黎映雪招呼他们,“意意,砚舟,来来来打麻将。”
“好嘞。”沈栀意放下抱枕。
一圈又一圈下来,麻将桌只剩下黎映雪兴奋的声音。
“我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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