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发生了这样对他们来说算得上极为严重的事件之后,两人赶忙回到房间搜罗,火急火燎拿出来之后还不忘询问杜星回情况如何。
毕竟他此刻难看的面色也不太像无事发生的模样,感觉受到的影响不小,可能信息素的匹配度和宁闻乐着实不低。
众人正在为解决问题而不懈努力,而卫生间内,陆淮也在夹缝求生、艰难博弈。
方才听见门口传来的声响,简直是久旱逢甘霖。
意识到来了人,一切仿佛柳暗花明,霎时有了希望。
毕竟再这样下去,陆淮也觉得清白难保,而最可怕的是悲痛之余还有承担这份后果。
恐怕这个世界的崩坏度无论如何都要惩罚一下他,给男二点逾矩的颜色瞧瞧。
他被门里这个粘人的家伙搞得焦头烂额,虽然听不太清,但知道高低有救,喜出望外地也敲着门回应着,努力转动不知道啥时候被身侧这个捣乱的家伙给锁上的门把手。
也不顾解放了一只限制宁闻乐恶行的手当下已经被他逮着机会抱着、带着急躁却又极尽珍重地亲吻着,简直像是什么珍馐美味一样。
小乐,能不能别再这样了。
他自己是感觉指尖湿淋淋地好不得劲,带着耐心耗尽的几分不喜和警告看向宁闻乐,却又看见对方委屈极了地落下泪来,哭得像个孩子,抱着他不撒手。
阿淮,别离开我···
对上那双婆娑的泪眼,陆淮又心软了,气势也弱了下来。
他感觉现在可能是情绪的大起大落,也可能是刚才的僵持太耗费体力,宁闻乐暴走的信息素逐渐没那么影响他的神志了,比刚才能听得进话。
可不知道的是,宁闻乐迷蒙的眼瞳中掠过一丝清明。
只是觉得刚才自己被陆淮对谁都那么好的妒恨迷惑了双眼做的有点太过分,所以现在有战术地缓和那么一点,以防真的被厌弃。
于是陆淮还是温声哄他道:有人来帮助我们了,小乐乖,你马上就能好起来了。
既然有别人来了,我们也不合适再这样了,松开我让我去打开门,可以吗小乐?
宁闻乐忽然也乖顺地安静下来,没有像刚才和离不开水的鱼一样死死缠上来,而是水汪汪的眼睛映照着好言好语的beta的身影,像是赞同一样,没有再做出什么动作。
陆淮终于松了一口气,把手落到了门把上,逼出自己的力气按下。
就在锁刚要解开的时候,宁闻乐却忽然预想到了什么,又恶狠狠地扑过来,骤然之间增加了陆淮后背上的力量。
犬齿极有目的性地找寻到了刚才被他留下的玫瑰色标记,准确的来说是一个纯纯的咬痕。
叼住周侧的皮肉,一幅蓄势待发的样子,让陆淮几乎以为他又要咬,赶紧惊惶地出声制止。
不,不要咬。会很疼很疼的。
宁闻乐好像听懂了,又好似没听懂。没有发力下口,但也不愿意松开。
就这样,极其折磨人地,勒住他的腰身,唇瓣覆盖在他的那一圈牙印上,以一种掌控的姿态,不轻不重地用牙研磨着,缱绻而带着浓厚的占有欲,带给承受者极其细密的麻痒电流感。
陆淮废了好大的劲才克制住这种几乎没入骨髓的战栗感,把门彻底地打开。
但看到面色黑沉如铁、仿佛酝酿着一场疾风骤雨的杜星回,还有拿着抑制剂原先正神采奕奕、紧绷着神经对着这头,却在看见他的那一刻表情几乎龟裂开来的阮思筠、徐洛。
小乐,你状况还好··吗,欸阿淮你怎么也?!
你们难道?
阮思筠的声音分贝是如何由低到高,具体有多难以置信,陆淮此刻就有多脚趾抓地。
可以说,几乎在打开的一瞬间,陆淮就后悔了。
他用浑身的力气推开宁闻乐,对方却还意识不到发生了什么似的,像块顽石,直到杜星回亲手把他拽到一边去,两个人才分离。
也不管自己现在被杜星回捉住的姿态是不是很狼狈,陆淮乞求地看向二人,拜托道:麻烦快给小乐注射抑制剂,他好像要支撑不住了···
好!
终于,一管澄清的抑制剂推入脖颈之后,宁闻乐才一改刚才和陆淮分开的暴躁难抑,安详地软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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