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他将人放进浴缸,指尖沾了沐浴露轻轻打在叶子辰肩上,泡沫细腻地漫开,“我保证,只是洗干净,不做什么的。”
可当手掌不经意滑过叶子辰的腰侧,感受到那片温热的皮肤时,他的呼吸骤然变粗。泡沫顺着线条往下淌,勾勒出少年人单薄却匀称的轮廓,让他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
“我一定会在你清醒的时候拥有你。” 他咬着牙说完,鼻头又是一热,赶紧歪头躲开,鼻血滴在浴缸边缘,晕开一小片红。
他手忙脚乱地擦掉鼻血,加快了动作,双手只敢在肩膀和手臂上游走,指尖却控制不住地发颤。
热水渐渐变凉,他胡乱冲掉泡沫,用浴巾裹住叶子辰抱回床上时,整个人已经虚脱。
“再这样下去,不等在你身上精尽而亡,我就得先血流而亡了。” 明承瘫坐在床边,望着床上裹在浴巾里的人,指尖无意识地描摹着空气里他的轮廓,眼底翻涌着渴望与克制。
他将自己和叶子辰的头发用吹风机吹干后,静静的躺在了叶子辰身边等待着。
很快身边人开始发出动静,明承眼睛一亮赶紧坐起身来,期待着看着自己的礼物醒来。
“啊!头好晕啊!”叶子辰缓缓睁开眼。
他撑着疲软的身体坐起来:“这是哪啊?”
他晃了晃晕晕的脑袋环视了一周,看到旁边对着自己笑的明承下意识的往后退开,指着明承怒骂道:“明承!你他妈要做什么?我……这是什么?”
他看向自己手腕上冰凉刺眼的金属手铐,和脚上被绑在床脚的银链子,不可置信的看向明承。
他居然被绑架了?还是以这种屈辱的方式。
随后他发现了一个更加羞耻的真相,他身上居然被脱得一片衣料都不剩的坐在明承对面。他赶紧扯过被子将自己盖住,对着明承就是一通怒骂。
明承听着他手腕的链环因激动碰撞发出轻响,满意的笑着。
他用力拽了拽链条,好在特意选了带天鹅绒护垫的款式,不会伤到人,听着铁链再次绷紧碰撞的声音低笑出声:“这样,你就跑不掉了呀。”
叶子辰刚想站起一脚踹翻这个变态,眉峰突然痛苦地蹙起,喉咙里溢出模糊的呻吟。药物开始发作让他四肢瘫软,只能任由明承将他的脚踝也锁在床脚,形成一个屈辱又脆弱的姿势。
明承俯身打量着他,目光从泛红的眼角扫到绷紧的腰线,最后落在他微微颤抖的指尖上,这双手曾在很小很小的时候紧紧的拽着自己乖乖的喊自己哥哥,现在终于完完全全属于他了。
床头柜上的水晶花瓶里插着新鲜的白玫瑰,花瓣上还凝着水珠。而花瓶旁边,一盒未拆封的避孕套被刻意摆在最显眼的位置,银色包装在暖光下泛着冷硬的光泽,和周围的浪漫装饰形成诡异的对照。
“你到底要做什么?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是不对的!你这是绑架,是限制人身自由,这样是犯法的!”
叶子辰的突然普法只换来了明承的一声嗤笑。
他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拉开厚重的窗帘。窗外是修剪整齐的玫瑰园,月光淌过花海,将影子投在地板上,像片摇晃的碎银。
“我知道你不会接受我的,不过只要再等等就行,等会你会求我的。”明承回头看向床上的人,玩味的挑了挑手边的窗帘。
“我求你妈的!我草你大爷!我劝你赶紧放了我,不然我叫我兄弟弄死你,你信不信只要我一个电话,我老大就能徒手空拳打死你!”
“是吗?可是你那位心尖尖上的老大此刻恐怕也和你差不多,殷岂下手恐怕不会比我手软,毕竟殷岂馋你家老大的身子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叶子辰茫然又惊恐地望着他:“你!你们……”
“明…… 明承……我好热,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好热!好难受!救我……”破碎的声音从叶子辰喉咙里挤出来,带着哭腔的颤抖,“求你了,你放了我吧…… 这咱俩都是大男人,没必要这样,你要是真的有需求不如去找个合口味的女的,我真的不行了……”
明承缓步走回床边,弯腰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看着自己。灯光落在他眼底,映出偏执的狂热,像藏了多年的火山终于喷发:“别生气,我今晚除了干、你,要你,什么都不会做的。”
他指腹擦过叶子辰颤抖的唇瓣,目光扫过床头柜上的避孕套,笑意里带着不容抗拒的占有欲,“你看,我准备得多周全。隔壁卧室还有很多存货,够我们用很久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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