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亦想了下:“说服他可能是有点麻烦,但是问题不大。“
想到盛星河,闻亦忍不住笑了,跟白景吐槽:“狗脾气,执拗了些,但一直是个知好歹的人。”
而且,如果他们真的……确定了关系,那这种事就是平等关系中的照顾,而不是自上而下的施予。
盛星河自尊心是强,但不是做意气之争的蠢人,他从不排斥成长。又事关他的前程,闻亦觉得他肯定知道怎么选。
白景看了看时间,说:“那正好,我送你过去吧。”
闻亦拒绝:“不用,我还得先把石膏拆了,然后去趟……疗养院。”
白景闻言一顿,看了看他的腿,沉声问:“又去?”
闻亦皱了皱眉,有种害怕催生出的抗拒,说:“一个多月没露面了,该去了。”
白景缓缓吐了口气,说:“你这腿……”
闻亦:“没事儿,我先拆石膏,然后再过去。”
白景把杯子里的茶一口饮尽,站起来:“行,那我先走了。”
闻亦点点头:“回见。”
白景走后,闻亦处理了一点要紧的工作,签了一堆累计的要签字的文件。
途中,他转头看向的落地窗外面,这场雨那么大,空气里全是白茫茫的水气,里面仿佛能游着鱼。
突然,一个雷在天边劈开,闻亦看到了皱了皱眉。
总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心慌。
第70章 他早熟又早夭
闻亦在办公室待了半个多小时,事情处理得差不多,他就拎着装紫砂壶的礼盒离开了办公室。经过刘助理的工位时,他停下了脚步。
刘助理头都不敢抬,做贼心虚的样子好明显。
闻亦都快被他气乐了,啧了一声:“你娇羞个什么劲?抬起头来。”
刘助理抬起头:“陛下。”
闻亦:“朕问你,鱼缸里的鱼为什么少了一条?”
刘助理不敢说话。
闻亦:“说话。”
刘助理声若蚊蝇:“昨天,又死了一条。”
闻亦是真的无语了,那鱼可不便宜,有钱也不能这么造,而且办公室的鱼老是死算怎么回事?
做生意的人可能都有点迷信,闻亦还好,养鱼也是受风气影响。大家都养,他不养就好像不合群似的。
可是他虽然不信这些,但是这鱼死个没完,还是让他心里有点不舒服。
天气也差,总有种不祥的预感,感觉今天要办的事不会很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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