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黎叫人去山下买回一堆食材,打算亲手给祝菁宜做个生日蛋糕。
诚意是够了,可惜她在烹饪上没多少天分,手忙脚乱搞半天连蛋糕胚都没烤出来,后来多亏有孟聿铭帮忙才总算完成第一步。
“资优生的小脑瓜还真是很好用的嘛。”
她端长辈架子,伸手要去摸少年的头,却被孟聿铭斜额躲开。
“现在大了吼,跟我见外了都。”
柏黎耸起鼻子哼哼两声,一副调侃语气,孟聿铭装没听见,伸手拿几颗鸡蛋,一个个打进玻璃碗里。
打蛋器嗡嗡震响,孟聿铭抿唇一言不发,专心打发奶油。以前这家伙没这么高冷的,柏黎感觉奇怪,靠着厨台,歪头观察他。
算起来他们有两年多没见,她对他的印象还停留在那个玩滑板的小男生,现在仔细一看,即将成年的男生发生了很大变化。个子比以前高不少,脸庞显出成熟的轮廓,连心思也深沉很多。
可这个年纪的男生还能有什么烦恼,不外乎跟女孩子有关。
“跟女朋友吵架了?”
“还是失恋了?”
孟聿铭低着脑袋,被柏黎这一问,手上动作有一秒停顿。这个微妙反应被柏黎看在眼里,她眼尾轻眯,手肘撞一撞他胳膊,很八卦地问:“怎么回事,跟我说说呗,我给你出出主意。”
柏黎一副过来人口吻,说自己恋爱经验丰富,身为女生也很清楚女生想法,只要不是原则问题,她包能给他解决的。
孟聿铭听她信誓旦旦,扯唇苦笑一下。
静默许久,他抬额望向柏黎,摇摇头,眸中一片黯淡阴影。
“她怀孕了。”
椅脚咯吱晃动。
祝菁宜浑身赤裸,一丝不挂跪趴在沙发上,司崇羽从后面深抵进来,撞得她不停往前耸动,长发从后背滑至肩头,悬在扶手边轻轻晃荡。
这里不比在家,门外随时可能有人经过,她不敢叫出声,紧咬住下唇,在他身下压抑着呻吟。
司崇羽却无所顾忌,双手掐住她腰,腰腹用力,持续而密集地在穴里抽送。
肉体撞击的声响激烈回荡,他一刻不停起伏着,往深处碾,在挺动间感受肉壁的拉扯与吮咬。
沙发晃摇不止,摩擦地面的嘎吱声充斥耳边,祝菁宜听得面红耳赤,颤着声说:“轻点…会被听到。”
话音刚落,门外一声狗叫。
祝菁宜肩身一抖,猛地僵住,扭头往门口望去,然而身下的抽插没停,他全然不当回事,甚至加快速度,阴茎不留空隙地在阴道进出,把窄小的穴眼撑成圆柱状。
下身涌上一阵酸胀,菁宜有些吃不消,经期刚过,小穴紧涩得厉害,又是后入姿势,粗长性器将小逼扩张到极限,哪怕水液足够也很难承受过于剧烈的性交。
肉穴收缩得越来越紧,撑开一点就被箍住,司崇羽喉结滚动,那种细密的包裹感让他全身紧绷,鸡巴一下下凶猛凿进,填得满满当当,每一次都像要把甬道顶穿。
痛感拉扯着神经,她一口气喘得断断续续,呜咽着叫他名字,司崇羽没只顾自己爽,托住她臀部慢慢往后拔出,挺着一根沾满淫水的阴茎,俯身下去给她舔穴。
他将她双腿朝外打开,屁股翘到把阴户全部露出的高度。阴蒂被磨得充血肿胀,中间的小口还未完全闭拢,他掰开两片臀瓣,对着湿漉漉的穴眼舔上去,舌尖沿着轮廓从下往上拨弄,再裹住挺立的蒂尖反复吸吮。
他在腿间舔得啧啧作响,湿热呼吸喷洒在阴阜四周,黏稠体液从穴心一股股溢出来,汁水挂不住地从边缘往下滴落,拉出一截银丝,被他用舌尖一勾,全吃进嘴里。
下体暖烘烘一片,仿佛被蚂蚁爬过,又烫又痒,她弓起背往上缩,司崇羽不让她躲,掐住腰把人摁回来,整张脸贴上去,舌头顶开穴缝往里钻,模仿性器插入的动作在屄里剐蹭进出。
呼吸变得急促,先前被撑痛的不适感淡去,取而代之的是酥麻到极致的快感。
腿根开始痉挛颤抖,腰身软趴趴地往下塌,司崇羽捞起她翻了个身,握着自己硬到发胀的阴茎,对准穴口挺身深插进去。
她喉间溢出呻吟,那处刚被口到濒临高潮,一大股体液浇灌在他的肉棒上,里面还在阵阵抽搐,蠕动的肉壁裹着茎身绞咬收缩。
“现在舒服了?”
积满的水液紧密地缚裹着他,司崇羽清楚感受她的颤栗与潮湿,他问着她,动着腰胯,抬高她屁股往鸡巴上撞,操得又凶又急,发丝被颠得凌乱四散,两团白乳荡出波浪,他低下头把奶子含进嘴里,舔咬嫩红乳尖,湿黏的口液咂吮出响声。
房间的暖气变得多余,两个人满身热汗,湿津津的身躯碰撞厮磨,体液与汗水把交合的下体浇得泥泞不堪,在沙发上晕开大片斑驳水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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