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崇羽拿到一个相当廉价的打火机。
银灰色,没花纹,做工粗糙,价值80美刀。
祝菁宜无法想象富家少爷从前用的都是六位数的打火机,于她而言不论什么档次功能不都是一样?所以她懒得认真筛选,随便找了家专卖店,随便选了一款,刷卡走人。
司崇羽捏着打火机看她一眼,表情耐人寻味,不过难得没有挑刺,翻开盖打了两下,火力充足,随后顺手摸过烟盒,点上一支。
“那我去睡觉咯?”
菁宜打了个哈欠,表示自己有点困了,司崇羽缓缓吐出一口烟,招招手,又把她离去的脚步拦住。
“衣服脱了。”
夹烟的手拍拍大腿,叫她坐上来。
祝菁宜知道没有拒绝的余地,耷拉着嘴角撩起衣角往上一抬,开始当他面脱衣服。
睡衣褪去,莹白细腻的身躯完全呈现,脱得仅剩一条叁角裤,她环着手臂走过去,被搂腰一抱,跨坐到他腿上。
她被司崇羽抱在怀里,温淡的沉香在鼻间扑开,他不爱用男士香水,更偏好各类熏香。她记得纪凛说过司崇羽有失眠的毛病,大概因为熏香有安神助眠的效果所以才经常使用,不过最近她发现他熏香的次数有所减少。
他说她被纪凛的香水腌入味了,那他何尝不是被香料熏得入了味,浑身上下全是这股味道。
“你以前去过英国?”
司崇羽抽着烟,空闲的那只手在她身体上游走,摸摸饱满的屁股,捏捏腰间的软肉,再一路往上,虎口托住乳底缓慢揉捏。
祝菁宜呼吸一颤,胸被微凉的指尖掐着,拨弄乳头,痒痒的,又发酥。她无意识地哼吟,轻声回答:“去过一次。”
“去做什么?”
“旅游。”
“跟谁?”
“朋友。”
听他说起英国祝菁宜就知道他什么意思,无非是从纪凛那里得知了一些事,来向她求证罢了。祝菁宜没瞒着他,坦白在酒吧偶遇过纪凛,酒喝多了,人比较亢奋,看他长得帅又绅士,就头脑一热跟他去了酒店,不过最后刹车了,她还是有点怕跟陌生人发生关系,担心染上传染病什么的。
“所以你俩差点全垒了?”
揉弄胸部的力道加大,耳朵被含进湿热的口腔。她两只耳朵都有好几个耳洞,耳垂上两个,耳骨上也有,司崇羽从上到下挨个儿舔,一边舔一边低声质问:“难怪纪凛心心念念,原来都看过摸过。”
“祝菁宜你真行,吊男人有一手。”
舌尖舔弄,牙齿磕咬耳肉,菁宜感觉耳边一片湿漉漉,耳窝里出现微弱的嗡嗡声,像耳鸣一般。她难耐地仰颈喘息,舌尖一路舔去锁骨,在那块皮肤发狠地啃食,司崇羽再次警告她,叫她收好心思,不要试图玩火,否则会死得很惨。
“听懂了?”
手掌掐得越来越重,生理期的原因,奶子比平时还鼓上一圈,满满涨涨在他手里晃荡,菁宜脑袋混混沌沌,口齿不清地答他,说懂了,然后捧起白花花的胸,问他要不要吃一下。
她表情特别无辜,面颊绯红,唇瓣湿润,软软地叫他名字,用勾人的眼神直视他。
司崇羽笑了,将只抽了两口的烟摁进烟灰缸,指挥她给自己宽衣解带,而后趁着空隙把刚关的游戏点开,重新拉进一个人。
祝菁宜很聪明,她很懂察言观色,这场赌局庞大而复杂,她需要通过一次次的试探,清楚自己手里有哪些筹码,摸清对方的底线与雷区。比如之前厨房的试探,她故意把纪凛的话说给他听,都是为了看他的反应和态度,从而得知她会不会被司崇羽随手丢弃。
事实反映她暂时还在安全区域,却也不算高枕无忧,因此在当下,在纪凛的声音传出音响的同时,她用腿根夹住司崇羽的生殖器来回摩擦,刻意发出呻吟。
“哈啊…”
指尖拨开内裤,露出红润的阴阜,她今天用了卫生棉条,穴缝间只有一条细细的白线。她喘着,往后靠住桌沿,抬高臀,用湿软的穴肉去蹭他下体。
只是这样当然不够爽,司崇羽拉起她两只手,展开,贴紧,让她牢牢握住那根硬物。
震耳欲聋的游戏声在房间回荡,轻易掩盖那些厮磨碰撞的暧昧声响,只是偶尔在安静的间隙漏出一两声呻吟,而那个被莫名其妙拉进来的账号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不见,在沉默的不久后,司崇羽的手机叮一声响。
纪凛发来六个字:【司崇羽,你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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