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崇羽弄了她一整夜,最后一次菁宜完全丧失意识,像醉酒断片似的,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感觉身上很热,汗流了满身,四肢没有力气,眼前晃成一团虚影。
她看不清他的样子,而下体的入侵感鲜明刺激,那根粗胀阳具强势破开肉壁,凶厉地、毫无章法地在她体内搅弄,那些敏感位置被来回冲撞不断碾压,身体仿佛浮在海面上晃晃荡荡,随着他肏弄一次次抬起又落下。
泄过多少次她记不清,反正屁股底下一直湿湿黏黏,从里到外湿得彻底,后来连叫都没力气,整个人瘫在那里,虚弱地呼吸,头发湿光了,粘在脸颊和肩膀上,含含混混说热,然后不知道被他抱去了哪里。
司崇羽把她放到窗边的羊毛地毯上,打开窗让风吹进来,祝菁宜迷迷糊糊,以为他结束了,正要扯起毯子往身上盖,他一下把她小腿握住,拉到身前从正面入。
她已经高潮过很多次,穴里面湿软淋漓,一插进去茎身就被满满包裹,她听到他喘了一声,随后是更急促的呼吸,性器毫无阻隔在阴道里摩擦,沾满体液的腹部发狠地撞,囊带重重拍向臀肉,她的身体被弄得狼狈不堪,后臀全撞红了,腿心的穴肉插得红通通,像熟透软烂的莓果,汁液噗嗤噗嗤往外溅。
性器紧密嵌合在一起,司崇羽俯下身,下巴贴向她凝着汗的额头,这个姿势柔情又缱绻,而身下的动作直白又淫乱。
他顶到最深的位置,抱着她连续不断抽插,一边用手摁压她小腹,一层薄软的皮脂下甚至能感觉出自己的形状,那是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毫无保留的占有。
性刺激带来极大的兴奋感,导致他做得越来越失控,哪怕她躺在那里给不了一点反应,他也能对她持续勃起。
最后一次射精前,司崇羽把她紧紧压在身下,用后入姿势不间断地抬腰顶胯,连续高频率地一阵猛操,做到最后脖颈充血涨红,腹部肌肉青筋炸起,连背后正在愈合的伤口都开裂,鲜红血液浸湿纱布,整个后背惨不忍睹,触目惊心。
祝菁宜昏睡过去,毫无知觉被射了一肚子精,她没看到司崇羽那副癫狂样子,醒来时也察觉不出任何异样。
后背伤口重新包扎过,他背身站立窗前,单手插在兜里,另只手垂在身侧,食指与中指间夹着一根点燃的烟,烟雾弥漫,徐徐缭绕他的小臂。
祝菁宜不清楚他这根是不是所谓事后烟,他看起来一身轻松惬意无比,而她浑身酸痛伤痕累累,简直像被人毒打过一顿。
可恶。
抖着两条腿翻下床,裹被单时一不小心打翻床头的水杯,窗边的人循声回过头来,祝菁宜望着他脸一愣。
“你脸怎么了?”
她有点明知故问,眼不瞎的都看得出来那是被人揍的,嘴角、鼻梁落一块淤青,有血凝在四周,下手不轻。
司崇羽没有要跟她解释的意思,走去衣帽间拿了套衣服裤子给她,叫她穿上跟他走。
他带她去私立医院做了全面体检,项目一个接一个做下来,心肝脾肺从头到脚全部检查一遍,光是血就抽了好几管,她这两天本来就虚,抽完血摁着手臂坐在过道,来来往往的人都朝她看,打量完那张白得可怕的脸眼神中充满同情。
祝菁宜知道他们在揣测什么,多半以为她刚做完人流,毕竟这里是妇科,完了又看她一个人,估计又以为是被渣男弄大了肚子,找不到人负责只好独自一人来医院打胎。
看热闹都不嫌事大,她对这些虚伪的怜悯早已免疫,若无其事坐在那儿,直到感觉口渴才站起来去找饮水机接水。
祝菁宜没想过会在这里遇上认识的人,严格来讲,还算不上认识,只是一面之交而已。
应该是刚做完检查,女人手里捏着一张b超单正在看,扫完一眼抬头,正好把在那边接水的祝菁宜逮个正着。
女人昂着下巴走过去,故意从后面撞她肩膀,祝菁宜手肘受力,纸杯没拿稳,一股脑全泼出去,热腾腾的水淋了一身。
“不好意思,手滑了。”
祝菁宜莫名回头,撞上一张半生不熟的脸,瞧那副咄咄逼人的架势,明白了。
找茬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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