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碧赌场和恒河赌场此前就有钢管舞、印度舞、肚皮舞等演出,但不是典型的艳舞。为了再次开业后吸引到更多的人,吕瑞季决定引进巴黎艳舞团。
开业的第一天是限制人数免费观看,此后需要付费入场。
经典式巴黎艳舞团在巴黎的叁大代表地丽都、红磨坊、疯马均为收费演出,她们的标志就是无上装表演,演出场地是封闭的,能令观众明显有色情感受。
季子这几日忙于开业准备,袁韦庭的到来让他感到安心。
他向人发出邀请:“庭哥,正好要给新开张的金碧甄选兔女郎,你来了就帮我把把关吧!”
兔女郎的形象从花花公子集团传进国内后,有的大赌场为了吸引游客会和花花公子俱乐部合作。他们也不例外。
袁韦庭接过名单看了会资料,应聘的人除了台湾、香港及澳门本地人,还有来自南美、东欧的年轻女性。
身高、体重、身体各个维度、会说的语言资料上都标注得很详细。
他没什么兴趣。
“以前我让雨熹去选的,你通知她来选,最后我来拍板。”
“行。”季子应道。
雨熹是威尼斯人前值班经理,因为管理失误让赌客抽千赢走几千万美金而调去了小赌场。
所幸能力强,做事圆满,在关键时刻还能让老板想起来。如果这次甄选兔女郎能顺利完成,不出意外以后肯定会再回威尼斯人。
天上掉馅饼一样的机会砸向雨熹,她也自知这是唯一挽回能力的机会,从得到通知开始马不停蹄地安排手上的工作,之后迅速赶往金碧赌场。
袁韦庭的冷脸一如既往,可不知为何如今见了更是十足得冷。
起初她还时常往上凑刷刷好感,得了几个蔑视后老老实实训练女孩们去了。
清一色盘条靓顺的女孩子接受着各种考核,每天叁轮严格淘汰,一直到最后一轮穿上兔女郎的衣裳。
排成叁排笔直地等待最后的定音,四周站着一圈黑衣保卫,墙边的摄影机捕捉着最美的瞬间。
门开了,一行人进去,有人率先叫停录像。
袁韦庭信步走到女孩们的正前方,从左扫到右,平静的目光毫无波澜,扫到最后一排倒数第二个留着齐刘海的女生,稍作停留,接着快速滑过其他人,轻轻笑了。
往后坐下,指向其中一人:“29过来。”
29号便是齐刘海的女生,一听此话身子先抖上叁抖,随即走上前,双手交叉在前,低眉顺眼的样子。
从上到下细看一番,身材顶好,前凸后致。小小尖尖的脸蛋上镶着两颗大大黑黑的眼珠,眼睫不安地忽闪,始终不肯抬头跟他对视。
“就这胆子?怎么选上来的?”
问题径直抛向旁边的雨熹。
后者想着说辞,心细如发觉得留着这女孩的决定应该没做错,果真让人一眼留意。
只因她长得很像有过一面之缘的袁如。
她这样做解释:“见多了优秀的兔子,偶尔一只怯生生的小白兔才更吸引人,庭哥,她除了胆子小其他的可都过了。”
袁韦庭想起了初见袁如的时候,也是这般模样,怯生生地羞涩。
记忆里的是真,可眼前人是真真假假。能站在这里的不可能有真正的小白兔。
他站起身,高大的身形瞬间压迫十足,一把抓住29的假兔子耳朵往后拉。
在女孩惊诧的目光中,开口道:“装了小白兔就要一直装下去,露馅——剥皮吃肉。”
说完松手,转头吩咐道:“1、7、15、30淘汰,替补不许比29差。”随后就走了。
呼呼啦啦跟着离开了几号人,墙边的摄影机继续记录,雨熹拍拍29号肩膀宽慰人继续信心满满地选人。好再只淘汰了四位!说明她的眼光值得信赖,必须再接再厉!
先斩后奏的后果是剥夺上学资格。
第二日上学被妈妈送到校门口,下了车袁如转头瞧了眼那小区,似乎在寻找着什么,跟妈妈作别后又被doloris拦住。
“没办法,就连我也被罚款了。好恨的心,wert没有“闻香宝玉”的能力!”说着话的同时紧皱眉头拽着人过马路。
袁如见方向不对、她的话不对,挣扎失败后,急问:“到底怎么了?你带我去哪里?”
“宝贝,带你回家。”她用眼神制止身边人的话头,继续说:“你惹怒他了,他说要把你关在家里反省,不许上学,不许出门。”
“不不不,他不会的!”袁如无助地看向四周,根本没有旁人分来半个眼神,“我现在就打电话道歉,你先等等!”
她的缓兵之计没有起效,还是被强硬塞进电梯。同时绝望地发现根本打不通他的电话,包括季子。
这是干什么?
有嫌隙的时候,直接关闭沟通桥梁。完全不像平日里忍耐包容的人。
来到门口,袁如望向摄像头狠狠瞪着它,发泄完后自己打开门再摔上,将羁押她的人关在门外。
书包落到地上,她惨兮兮地坐到地上,接着尝试打了几个电话。
不接电话就发短信,实在不行还有邮箱,她就不信联系不到他。
可一个人故意晾着另一个人是不会心软的。
两天,袁如在家里呆了两天。
现在一半着急一半淡定,凭着感觉她真不信会一直不回头。闲暇时光里自己给自己定制课程表规律学习复习考试,压根也没闲着。
两人斗气,外人最先投降。
doloris在第叁天的一大早闯入书房抓起考听力的女孩,劝说:“能不能想想别的办法?你联系不上不等于我联系不上,怎么这点事也要我教?”
女孩明显眼睛一怔,缓缓放松,伸手讨要手机。等接通的电话到手里时,才后知后觉想骂点什么。
摆明了就是不想接她的电话。别人一打就通。
放到耳边,瞄到doloris已经避开。
没听到那边有任何声音,怀疑断了线放下发现是正常接通状态。
连忙拿起来开口道:“喂,二叔叔。”
等了几秒,才等来一个“嗯”。
“你什么时候回家啊?”
“我哪儿来的家?”
袁如咬住下唇,狠心道:“水岸林邸,不是你和我的家吗?”
袁韦庭语气不变:“我很忙,没时间闲聊。”
这话里的拒绝实在明显,弄得人也不想再使软,于是她语气生硬地说:“不打扰你了。”
挂了电话气呼呼地只想把人揍上几拳。
电话里的人能把人气死。
真巧。
袁韦庭也觉得电话里的袁如能把人气死,多服软一点都做不到,稍微硬点语气,直接敢给他撂电话。
关了两天,除了第一天有求和的念头,被他故意搁置不理后,竟然没了继续努力的迹象。
季子拿着手机给他看被关之前的一段回放,倔强的样子似是透过时空直直向他无声控诉,他能明白她在想什么,觉得他小题大做,轻易控制人身自由,无情又无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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