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怎么能这样……”顾惜珍挣扎着躲开在嘴里乱捅的Ji巴,抬头往下看,“不要再cao了……快出去……呜呜……救命,救命啊……”
“太太给别人cao了那么半天,轮到我的时候却不情不愿,难道是对我有意见?”正在cao穴的男人是保镖队长,面容周正,体格强健,Ji巴也粗壮。
他被顾惜珍夹得直抽气,俯身抓住滑腻的乳^根,发狠往yīn道深处耸动,威胁道:“太太要是不能一视同仁,让我和几个兄弟干个痛快,我就把刚才录制的视频发给先生。”
“不要,不要!”顾惜珍花容失色,不得不配合男人的奸yin。
粉粉嫩嫩的肉穴沾满晶莹的yin水,像朵含苞待放的花,三四只手覆在上面,有人剥开花瓣,有人撩拨花心,还有人接住半凝固的jing液,趁男人拔出Ji巴的间隙,顺着穴口重新塞回去,体贴地给花朵“施肥”。
“肥料”太多太稠,超出顾惜珍的吸收能力,rou棒每一次捣入,都会产生爆浆的视觉效果,腥臊的白精溅到他们的身上,引起yin邪的笑骂声。
顾惜珍艰难地吞吐着坚硬的rou棒。
撸动Ji巴的双手很快发酸发麻,使不上力气,Xiao穴被男人cao着撞着,快感在体内不断堆积、频繁爆发,带来濒死的体验。
她稍一走神,站在头边的男人就不满地挺腰往喉咙尽头顶送。
gui头插进紧致的喉管,快速摩擦几下,亢奋地跳动着,泵出一股又一股jing液。
与此同时,cao穴的男人也射了精。
接下来就是换人。
不停地换人。
顾惜珍还来不及吐出咸腥的jing液,就被迫含住另一根rou棒。
胸口永远迭着温热的大手,像穿了一件特殊材质的比基尼,乳^头被男人们轮流吮吸,大力掐弄,肿成葡萄大小,一时缩不回去。
yīn蒂顶开花唇,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糊满yin水和jing液,看不出原来的颜色。
而最受他们喜爱的嫩屄,则遭到过度使用,大小、粗细和形状全不相同的Ji巴轮流插入,汹涌灌精,气味浓烈的白浆顺着大腿缓缓流到脚踝,“啪嗒啪嗒”滴在地上。
顾惜珍哭着摆成侧躺的姿势,被身后的男人用力cao干时,忽然听到他们的惊呼声——
“不好,先生来了!”
“快走!”
……
他们飞快地提起裤子,撇下顾惜珍落荒而逃。
顾惜珍害怕地蜷缩成一团,紧闭双眼,抱住肩膀瑟瑟发抖。
完了,全完了。
她近乎全裸,头发上、脸上、胸口、Xiao穴和大腿淋满jing液,糟糕成这个样子,无论怎么为自己辩白,林景辉也不可能选择原谅。
就在顾惜珍恨不得晕过去的时候,衣冠楚楚的男人将她打横抱起。
她把眼睛闭得更紧,手指碰触到质地上乘的衬衣,愣了一下,不确定地叫道:“景辉?”
回答她的,是清苦冷淡的柏木香气。
顾惜珍似有所觉,鼓起勇气睁开美目,仰头看去。
男人戴着金丝眼镜,面容俊朗,气质冷肃,并不是她的丈夫,而是不苟言笑的大伯——林绍元。
可她为什么觉得他身上的气味有些熟悉?
顾惜珍皱紧眉头,思索片刻,忽然如遭雷击。
她想起来了……
顾惜珍从yin乱离奇的春梦中惊醒,拥着毯子坐起身,心口狂跳,大汗淋漓。
睡裙早被她泄出的蜜液打湿,黏答答地糊在pi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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