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防地讨了个没趣,我挠挠头,也只能跟着出了浴桶,哪知小姝替高阳弄完后,看也不看我一眼,只是把沐巾丢了过来,便又回到原处侍立。
不知何时竟把小姝也得罪了,我迷惑地擦干身子,环顾四周,不知如何是好。
高阳忽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道:「呆子,还站在那做什么,不冷么。」
自然是冷的,可眼见高阳也没去穿回衣服,我便也不敢乱动。
「真是个夯货,来啊,抱我上床去。」
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骂作夯货,顿时怒意上涌,哪还管什么礼仪,上前抄起女孩腿弯,横抱起来。
然而这一腔激愤来得快去得也快,与少女丝般滑润的嫩肌一触,被那沐浴后的清香一熏,又觉惶恐不安。
「别怕,我又不是妖怪,难道还吃了你不成?」
高阳偎在我的怀中咯咯笑道,对于我的粗鲁行径,没有丝毫怪罪的意思,反倒异常欢喜。
事已至此,我只好硬着头皮往床上走去,只是没人在怀,看不清前路,就要到床边时,脚下被台阶一绊,竟抱着高阳摔在床上。
虽是一齐倒在床上,好巧不巧的,两人却是头尾相倒,我一头撞在高阳腿根,嘴里吃出几根骚毛来。
「哎呦……和尚倒要吃人哩。」
高阳痛叫一声,却并不忙着起身,反倒拿腿紧紧夹住我的头,而我也已被眼前桃源没景吸引,忘了挣扎。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桃源同口彷若小金鱼嘴,一张一合间,吐出一丝丝晶莹的yin液,气味如麝香般浓郁,我鬼使神差般地舔了一滴卷进口中,回味竟还有些微甘。
「怎么舔那里,好痒的呢。」
「阿姊这里太没,小僧一时没忍住。」
「别乱叫,当新杀你的头。」
「已经做了这事,哪还有头在?」
「你敢乱来,我夫君在看咱们呢。」
余光一扫,那房遗爱确如高阳所说,正抬头偷看,在一瞬惊惧之后,我却大感刺激,嘿嘿笑道:「要看便看,只不知他亲过你这里没有?」
「不告诉你。」
「不说便是没有咯。」
高阳说过嫁过来后不愿同房,莫非还是完璧之身,灵光一闪的猜想,让我更加兴奋,伸出舌头绕着粉嫩穴缝,一圈圈地舔了起来。
「啊……你……」
要害遇袭,高阳口中便只余含混的呻吟,没了斗嘴的力气,不一会儿彷佛食髓知味,身子便如大虾般拱起,想要让下体更加靠近我的嘴。
「痒……痒死人了……快……」
没有理会高阳的哀求,我依旧不紧不慢地用舌尖在穴口画着圈,只是偶尔一下滑进穴同,便会收获几声惊叫。
舔弄许久,眼见穴中流出的yin汁越来越多,身下胴体的抖动也一次比一次剧烈,我想起师兄的教诲,知道火候差不多了,正要起身时,下体肉根忽然被高阳拿住,接着便被含进口中,竟是春宫图中所画的竹林吹箫之式。
「嗯……嗯……」
伴着高阳嘴里咕囔的吮舔声,难以言喻的爽快袭来,高贵的公主殿下肯含住我那污秽的肉根,新灵的快感更甚于肉体。
被高阳的诚意打动,作为回应,我也把头埋进她的股间,继续行那舔弄之事。
床上两人首尾相衔,啧啧吮舔声此起彼伏,在冬夜的房间里,激荡出不知多少春意。
没过多久,我便察觉肉根在高阳口中越吞越深,棒首几乎顶进喉中,爽感瞬间便翻了几番,浓浓的喷射之意积累着,等待一个爆发时刻。
我嘴上动作也快了许多,含住腔口的肉花一通吮吸,彷佛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高阳双腿猛地一紧,夹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啊嗯……」
在我被夹得头晕目眩眼冒金星之时,高阳一声闷哼,穴口腔肉一阵蛄蛹,不一会儿便吐出一股冒着热气的yin汁。
被这yin靡景象一激,我也精关大开,肉根中阳精激射而出,良久才停。
「咳咳……咳……」
高阳蓦得吐出肉根,趴在床边咳了起来。
看到她痛苦的模样,我一时慌了神,愣在那里不知所措,幸好有一直在床边侍立的小姝,扶着高阳轻拍其背,渐渐呛进去的阳精都咳了出来。
「瞧你干的好事。」
眼见高阳已无大碍,小姝转而看向我,眼中颇有责怪之意。
「不干他的事,是我自已贪玩。」
不等我开口,高阳便抢先替我做了辩解。
小姝小嘴一嘟,怨声道:「这人已占尽了便宜,小姐你还要替他说话。」
我迷惑地看着小姝,先前还在尽力维护我,怎的忽然转了性,要来数落我的不是,着实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小姝,我……」
还没等我问出口,小姝便已背过身去,不作理会。
高阳见状,光熘熘的身子像蛇一样钻进我的怀里,偎在我的熊膛上,舞动手指在心口画了个圈,娇声道:「这妮子在恼我呢,咱别理她。」
听罢我心中疑惑不减反增,小姝这样子分明是在恼我,而且主仆二人的亲密关系,是个人都能看出来,她又怎会对公主心存不满。
越想便越是烦闷不堪,心魔一起,我猛地将怀中绝美胴体按到在床上,把头埋进高阳熊前的波涛中,彷佛那荡漾的双峰,便是排解幽愤的良药。
高阳抱住我的头,就像抱着嗷嗷待哺的婴孩,任由我在娇挺的乳^峰间,肆意索取。
伴着呜呜的急促呻吟声,高阳艰难地挺起熊,努力迎合我的抚弄亲吻,甚至是撕咬。
「轻点……疼……」
听到高阳含混不清的痛叫,我猛然惊醒,才发现原本白皙娇嫩的乳^肉,已遭了大罪,变得红一块青一块的。
我扶住乳^峰轻揉几下,柔声道:「还疼么,怎么不早点提醒我呢?」
「没关系再来,我能忍得住。」
高阳眼神甜的彷佛要滴出蜜来,娇媚模样看得我心动不已,霎时间便忘了所有不快,不顾一切地扑了上去。
只是这次还存有一点理智,没有再行那辣手摧花之事,而是学着春宫画中人的姿势,扶着肉根凑近高阳下体,将棒首抵在穴口,轻轻研磨起来。
不一会儿高阳便脸色潮红,轻吟出声,只是搭在我肩头的手微微颤抖,眼神中罕见地现出慌乱。
我本能地挺了下腰,下身棒首却并没有如预想般钻进穴同,反倒滑落一旁,又试了几次都是不得其门而入。
「阿姊,你这里太紧了,我……我弄不进去。」
「真拿你没办法。」
高阳娇嗔一句,伸出纤纤玉手牵着肉根对准自己下体穴同,牢牢扶住。
「再试下吧。」
我依言用力一挺,棒首果然钻进去不少,正要继续插入,却见高阳闭着眼睛眉头紧皱,神色很是痛苦。
「我……我没用太大力啊,怎么会……」
眼看又弄疼了高阳,我慌忙停下来,不敢再动。
高阳神色稍缓,睁开眼挤出一点笑容,道:「傻弟弟不怪你,女人第一次都会疼的。」
「第一次?」
虽然已经隐隐有些猜测,可真得到证实,我还是有点不敢接受。
然而这点不难辨别,我再次用力一挺,伴着高阳的一声闷哼,下体整根而入,我忙向下身看去,果然没过多久,相接之处便渗出一圈鲜红的血丝,便是乡野村夫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你先别动,下面那里疼得厉害。」
高阳像受了惊的小羊一样紧紧抱住我,两团美肉牢牢压在我的熊膛上,额头冒出的冷汗与眼角流出的泪水混在一处,顺着脸颊流下,不一会儿竟哽咽起来。
看着高阳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我担心道:「真这么疼么,我不是故意弄疼你的。」
高阳摇摇头,用手抹了抹脸上的泪水,哑声道:「不怪你,是我太高兴了。」
我不知道自己这时能做什么,只能递过去一个温柔的眼神,努力做好一个倾听者。
「自我出生起,便没让任何男人碰过我,包括我那父皇。」
高阳稍稍平复了一下情绪,接着道。
「而你是第一个,你知道这对我多重要吗?」
「就在刚才,我才终于觉得自己是活着的了,不是为了父皇,也不是为了丈夫,完完全全为自己活了一次。」
说着说着,高阳又激动起来,我连忙抱紧她,试着去安抚这个伤痕累累的灵魂。
屋子里安静了下来,静的就像另外两人都已不在,耳边只剩下高阳不时的抽泣声。
过不多时,高阳情绪渐稳,忽又红着脸悄声道:「好像没那么疼了……」
「不疼了,然后呢?」
彷佛没察觉到我在装傻,高阳别过头不敢看我,声音细如蚊呐:「你动一下呀。」
如玉佳人含羞相邀,这般美景看上一眼,一颗心便已酥了大半。
虽然高阳说了不疼,我依旧不敢太用力,小心翼翼地将肉根抽出小半,又慢慢送进紧窄的处子穴腔,肉根被那腔壁上的肉芽轻轻刮到,这一下便美得魂飞天外去了。
「呀……这么深……酸……酸死个人了……」
随着我抽送速度变快,身下的高阳双目紧闭,一双玉腿紧紧盘在我的腰间,时而皱眉惊叫,时而欢快轻吟,与那肉体相接处的潺潺水声搅在一起,共同谱写出一首靡靡之音。
「再叫!叫大声些!」
我喘着粗气道。
方才还是yin声浪语的高阳,却似是忽然想起房内还有两人,羞着脸摇摇头,任我如何催促也不肯再出一声。
可身上的快美哪是那么容易忍得住,没过多久高阳猛地一颤,忙拿手堵住嘴儿,咬在手背上。
见到高阳的异样,我只觉肉穴里一阵紧缩,夹得其中肉根好不畅快,深处似乎有什么排了出来,浇得棒首微微一麻,再往下看时,便能见到淅淅沥沥的yin汁,自交undefed
然顿悟,大声叫道:「我一定会回来的!」
「因为我真正喜欢的人,是小姝你啊!」
再看时,哪还有小姝的身影,迟到的话语在刺骨寒风中,转瞬间便消散无踪。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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