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儿从沙发墩上爬起来,看见小陶那仍然挺立的rou棒,挑逗性的过去用手扒拉了两下,这才捂着嘴忍着笑,从赵先生的rou棒开始检查。
赵先生身体比较肥胖,rou棒像是有一截陷在肉里。
不过露出来的部分,也是向上翘着的。
沐儿附身,一手拢起头发握住,学着刚才环姐的方法凑过去闻了闻,一股骚臭味直冲鼻腔。
之后她又起身走到金先生身前,再附身去闻。
金先生的rou棒如玲儿所说,中等粗细,上面隐约有一丝丝yin水的骚味。
沐儿刚要向小陶指认金先生,但又一想,这味道可能是上一局他cao玲儿的时候留下的。
而且他连续两局都是yin贼的可能性只有三十六分之一,还是再看看其他人的再说。
来回起身,府身的动作搞的沐儿很麻烦,于是她干脆不再站起,而是在闻完了金先生后,四脚着地的爬到了姜先生身前。
姜先生的rou棒给人坚实的感觉,是中等偏大的尺寸。
此时gui头已经微微缩回去了一些,包皮盖住了冠状沟。
沐儿凑过去闻,是一股男性的体味,夹杂着若有若无的尿骚味。
孔先生虽然不在沐儿的怀疑名单里,但她还是好奇的过去闻了闻。
沐儿感觉孔先生的rou棒味道最淡,只隐约有一种说骚不骚说臭不臭的味道。
而且这味道很飘忽,必须仔细凑近闻才能注意到。
最后沐儿爬到曹先生这里。
曹先生的rou棒最是粗壮,上面青筋暴起,即使并非完全充血的状态,尺寸也已经很可观。
沐儿出神的盯着曹先生的鸡吧欣赏了一会才想起自己的正事,赶紧凑过去闻一闻。
一股雄性荷尔蒙的味道闻得沐儿的Xiao穴都有些湿润了。
转回自己的位置,小陶以目光询问沐儿。
沐儿为难的回想着几根Ji巴的形状味道,分析不出谁才是yin贼。
她朝小陶摇摇头,又指了指曹先生。
那意思是,不太能确定是谁,但姑且着重怀疑一下曹先生。
小陶会意,点点头,两人便重新戴好眼罩。
天亮,法官宣布莲儿被「奸杀」。
莲儿装出一脸委屈的样子留「遗言」
说:「那人的鸡吧又粗又大,捅到我好疼~还一边cao我Xiao穴一边手指捅我屁眼……」
孔先生听着莲儿胡说八道,很努力的忍住笑,保持着一副同情加疑惑的表情。
沐儿听到莲儿说Ji巴又粗又大的时候和小陶对了个得意的眼神,以为自己蒙对了曹先生。
接下来依次发言。
曹先生首先自辩,说自己Ji巴不小,但这局只是平民。
莲儿可能是姿势的关系,或者是她Xiao穴紧所以感觉插她的rou棒大。
另外他提醒大家,姜先生的rou棒应该也不小,警奴有机会夜里可以undefed
,又去看环姐的Xiao穴,只见此时从Xiao穴里缓缓渗出的白色液体越来越多。
沐儿凑过去闻了一下,除了浓烈的骚味以外,还有男性jing液的腥味。
显然刚才yin贼射进了环姐里面,这流出来的不仅是环姐的白浆,也混合着yin贼的jing液。
那么,Ji巴依然挺立的金先生和赵先生就排除嫌疑了——这么短的时间,贤者状态应该还没结束。
剩下的,自然是姜先生嫌疑最大。
由于不能说话,沐儿无法向小陶告知自己的推理过程,只得用手指沾一点点环姐Xiao穴流出的jing液给小陶看。
然后有指指金先生和赵先生,又用手捏着小陶的鸡吧做了个向上翘的动作。
小陶明白了她的意思,就指指姜先生,示意这局退出嫌疑最大的姜先生。
沐儿却指指姜先生又指指自己的鼻子,摇摇头,示意姜先生那里并没有闻到应有的味道。
沐儿指姜先生的时候被莲儿注意到,她以为在指她,下意识的捂住了嘴。
小陶看了一愣,搞不懂一个「死人」
为什么要捂嘴,但经验丰富的他马上想到杀人游戏中常遇到的匪徒「自杀」
的手法。
他赶紧拍拍沐儿,指指莲儿,然后用手在脖子上横着比划了一下。
沐儿看了一愣,随即明白小陶是说有可能孔先生杀了莲儿。
她想着孔先生的Ji巴上两次都没闻到骚味,正要否定,忽然灵光一闪,坏笑着死死的盯着莲儿,一步一步走来,两人的脸越凑越近,倒像是沐儿要去亲莲儿一样。
莲儿刚才意识到自己失态,已经把手从嘴巴上挪开,这会也不知道是应该赶紧捂回去还是继续保持不动。
但沐儿不会给她时间思考,已经凑近了她的嘴巴,果然从中闻到了环姐的骚味。
又一次天亮,先是环姐发表遗言:「感觉和莲儿说的不太一样,他的Ji巴没有多大,也就是正常尺寸。不过……确实很,很会。莲儿妹妹也是因为被搞的很爽所以才说他粗大吧。其实也算不得粗大……」
接着就轮到小陶,他站起来指着孔先生说:「我就直说啦,yin贼就是孔先生!」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小陶补充说:「你为了迷惑大家,第一晚玩了个苦肉计,自己奸杀自己的性奴。这样大家就不会往你身上想了。」
「你有什么……」
「没轮到的不许说话!」
孔先生刚要辩解,就被少女法官娇声喝止。
小陶继续说:「你虽然伪装的很好,但是刚才你的yin奴有些沉不住气,不小心暴露了。不过你到不必因此责怪她,因为你这种自杀的玩法,在普通的杀人游戏里确实有用,可是在性奴杀里面,你忽略了一个重要的事情——yin贼和yin奴的作用是有区别的!你自己奸杀了yin奴,就没法杀在场的所有男士了!所以,就算这局大家不投你也没关系,你奸杀沐儿灭口也没关系。反正所有男士都是安全的,你很快就无法在夜里作案了!」
孔先生听了无奈的摇摇头,两手一摊:「好了,算我输了。刚才第二夜我也想到了这个问题,看来还是对这游戏理解不深啊。」
那少女法官笑着说:「嘻嘻,其实规则并没有限定只能yin奴杀男士,yin贼杀女士哦。规则只规定了杀人时必须有性器官的接触,也就是说……嘻嘻嘻,只要孔先生下得去嘴……嘻嘻嘻。不过,既然yin贼认输了,那这局就这样了。大家也都充满对这个游戏的性趣了吧,那我们继续第三局。」
大家再次抽取了新的身份,这回曹先生抽到了yin贼。
第一天夜里,曹先生示意环姐别动,他自己径直走到玉儿身后。
在前几轮中,他就注意到玉儿。
她的神情样貌,言谈话语间都充满奴性。
身体也匀称可人,很合曹先生的胃口。
他站在玉儿身后,看着玉儿白皙又隐隐有几处淤青的pi股,不禁兽性大发,掰开玉儿粉嫩的yīn唇,毫不客气的闯入那经历过百般折磨的蜜穴。
曹先生的rou棒初入时便已经很可观,在蜜穴中又被玉儿的糜肉包裹缠绵,瞬时又变大了不少。
因为有金先生平日的调教,玉儿的穴虽然被曹先生撑得有些疼,但这疼痛却能像春药一样,刺激着玉儿的性器,更加用力的拥抱这根陌生的鸡吧,下身不由自主的一下一下夹着它。
曹先生体味着这身越是涨大,越被裹紧的神奇感受,尽最大的努力才没舒服的哼出声来。
他两只大手捏住玉儿的pi股,故意往淤青的地方狠狠捏下去。
在玉儿疼的刚要叫出声时又狠狠的抽动鸡吧冲击玉儿的身体。
玉儿疼痛的惨叫变作了快感的呻吟。
这痛并快感着的感觉,是玉儿最1悉,也最难以抵抗的。
甚至因为曹先生的体型比金先生更加壮硕,又是陌生人,让玉儿有了加倍的被人凌辱的感觉,也让她在曹先生的玩弄下发出了最舒服的惨叫声。
曹先生一直cao到全部射在玉儿身体里才结束。
而玉儿也被他搞到两度高潮。
这一轮的警奴莹莹非常简单的锁定了曹先生——因为听过了玉儿销魂的叫声,只有曹先生的鸡吧不是立着的。
她和姜先生在发言时奋不顾身的引导大家去投曹先生,就差直说自己是警察了。
可是沐儿、环姐、玲儿都极力争辩。
莲儿也瞻前顾后的,有些犹豫。
不过好在男士们都比较支持姜先生,最终还是把曹先生投了出去。
第二夜,已经牺牲的曹先生还沉醉在玉儿身体的美妙回味中,他摆摆手示意环姐去随意选择奸杀目标。
环姐没多犹豫,径直来到孔先生身前,跪下来双手扶起孔先生的rou棒,低下头,探出香舌,如同品尝某种美味一样迫不及待的吮吸起来。
孔先生很快就被她伺候得再次一柱擎天。
环姐见孔先生硬了,就吐出rou棒,转过身扶着rou棒对准Xiao穴坐了下去。
环姐身体里的yin水,以及孔先生上一局留在里面的jing液在rou棒进入Xiao穴时被一点点挤出,顺着rou棒流下来,一直滴到沙发上。
环姐一手扶着沙发扶手,一手捂着嘴巴,提醒自己不能叫出声暴露身份。
然后身体慢慢的上下抽动,享受着被rou棒进出的快感。
一开始环姐还能勉强控制住,随着交媾愈频,动情愈深,理智渐渐融化在黏滑稠腻的体液中,身体也变的愈发滚烫。
环姐的手要堵住动情的呻吟已经越来越困难。
当她终于忍不住冲到高潮时,身体已经僵直,两手胡乱挥舞中死死抓住了孔先生的手,咕噜咕噜的在孔先生身下留下了更多的yin液。
高潮后的环姐刚要起身,看见曹先生冲他皱眉摇头,示意她继续做。
她有些疲倦却也并不排斥的,再次在孔先生身上抽动起来。
她两手撑着扶手,身体略带疲惫的扭动着,尝试着各种rou棒插入的角度,远看去倒像是某种艳舞一样。
孔先生的rou棒异常持久。
不知是本身天赋异禀,还是刚刚射过一次的关系。
(也可能出门前就射过莲儿几次)环姐在一次高潮之后,第二次却更快「破防」,抽搐着瘫在了孔先生怀里。
然而曹先生还是不让她停止,坚持要她继续做到孔先生射出来为止。
环姐面露难色,却也只好遵从命令。
虽然现实中环姐并非曹先生的性奴,但她性格便是这样,容易服从。
曹先生又是习惯强硬的人,两人平日相处中,环姐早就习惯了唯曹先生之命是从。
因此她虽然已经没什么力气,也勉强撑起身体,在孔先生身上扭动pi股,让rou棒在身体里搅弄。
孔先生虽然戴着眼罩,也能明白了她是一定要自己射出来才肯罢休。
加上做了这么久,自己当然也想射出来。
他把胳膊从环姐腿下伸过去,让她的大腿架在自己臂弯,肘部撑在扶手上,变被动为主动,借着沙发的弹性,一下下的顶进环姐身体。
孔先生嘴里发出着野兽般的吼声,粗暴的蹂躏着环姐的身体。
他那被环姐撩拨了半天的rou棒此时积满了力量,在Xiao穴里横冲直撞,像是要找到薄弱的地方顶穿出去。
很快,环姐就被孔先生紧紧的从身后搂住,和他一起同步高潮。
面对着眼带桃花面色含春的环姐,大家都不需要警察透露什么,分析什么。
孔先生当然也早就知道他cao的是谁。
但是在留「遗言」
的时候,还是没有直接点名,反而是着重描述了那yin奴的Xiao穴是多么的紧致顺滑,yin奴身体的妖娆扭动是多么令人性趣大增。
在场的男性都心照不宣的互看一眼,露出色眯眯的笑意。
小陶发言装傻,看着环姐说根据孔先生的描述想不出是谁。
沐儿明白小陶的想法,虽然略没好气的吐槽几句,却也不说破。
赵先生更加直白的说:「既然孔先生描述的这么详细,我看大家心里都有了想法,那我就替大家说出来吧。根据孔先生的描述,大家就都投给……莹莹!」
赵先生突如其来的一指,出乎大家意料,又在意料之中。
几位都拍手称是,于是这一局莹莹被投出。
转眼又该yin贼作案了。
环姐拖着疲惫的身体就近来到小陶这里,给小陶口交。
本想给小陶口出来就完了,但曹先生还是坚持要环姐用下身「作案」。
所幸小陶没有那么持久,先于环姐射了出来,为环姐省了些力气。
这轮大家依然都「揣着明白装煳涂」,故意不投环姐,反而把沐儿投了出去。
于是后面的几轮,环姐接连「奸杀」
了赵先生、金先生和姜先生。
被姜先生射完之后,环姐即便坐在那里,Xiao穴里的jing液都止不住往外涌,弄的她坐的地方一片狼藉。
几位男士都心满意足的「壮烈牺牲」,他们的性奴则都成为了每一轮被投出去的「替罪奴」。
于是环姐靠着一人一穴,力挽狂澜,让yin贼赢得了游戏。
——————
沐儿出去玩,艾碧一个人坐在宿舍里发呆。
这几天她总时不时的想起那日在性奴用品店给顾客口交,以及在姜先生家里给他口交的情景。
一回想到rou棒含在嘴里的感觉,身体就感觉有些发热。
她不曾想到嘴巴原来也可以用来做这样的事情,并且似乎男人都对此十分受用。
艾碧不禁想,为什么「那个」
男人从来没有要求她做这些?是他不知道么?不可能!平时什么黄文a片的他肯定都看过,怎么会不知道。
那是顾及自己的感受,怕自己不愿意嫌脏?哼,推她的时候怎么不顾及感受?心思歹毒的人还会顾及别人嫌不嫌脏?可那会是因为什么呢?一个心狠手辣的人,早就打算除掉自己,难道不应该以一种不用白不用的心里,尽量玩弄么?或许……或许……正因为他心里早有恶毒的想法,所以反而……害怕?对了,这样善于伪装的阴毒的人,自然也会以己度人,害怕别人会害自己,所以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
口交这事情,男的把命根子放进别人嘴巴里,万一他做事不密,被我发现了什么马脚,我就喀嗤一口下去……哼,肯定是这样。
「哟,发什么呆呢?」
一句话令沐儿猛然惊醒,从胡思乱想的精神世界回到现实当中。
她循声望去,见张姐不知什么时候进了宿舍。
「张姐呀,你看我都没注意。」
「沐儿呢?」
「她跟小陶出去玩了,说是什么性奴杀。」
「你怎么没去?」
「我……我也不会。再说……那个……」
「嘻嘻,你应该多出去和人接触接触,不要总自己闷在家里嘛。这周工作的还习惯么?」
「还……还行。」
「下周还要做售货员么?还是换换别的工作试试?」
「还有什么我能做的——啊,我可不想当司机了。」
「呵呵,你是看过她们怎么开车了?其实也挺爽的,每开一圈还可以休息半小时。」
「那我也不要。我宁可去打扫卫生,扫马路什么的。」
「哦,那也行。做清洁工负责一两个街区的卫生,每天打扫两遍。早上早点起,打扫一两个小时,晚上再干一两个小时就行了,只是没有固定周末。」
「都打扫什么?」
「扫扫路面的垃圾,擦擦路标招牌什么的。」
「哦,听起来还行。虽然有些无聊,不过至少不用对付各种奇怪的客人。」
「那你要做咯?要做的话今天就得去打催乳^针。要打三天呢,这样……你也要周二才能开始……」
「等等!催乳^?那是什么?为什么要催?」
「哦,清洁工擦路标招牌什么的时候,不用水。要用自己的奶水挤上去擦,所以要催乳^。但是这不可能一打就有,连着打三天差不多就能有奶水了。」
「啊?!」
「你别害怕,那针不疼,对身体也没别的影响。乳^房会变大点,但是不会下垂的。就是平时得注意多补充水。」
艾碧连忙摆手:「不不不不了,要不我还是跟沐儿卖东西吧。」
「售货员当然可以,不过第一周只是为了让你1悉工作。如果真的做售货员,不能总让你们两个人干一个人的活,得安排你自己看店了。」
「哦……」
艾碧想象了一下自己一个人面对各种客户,努力满足他们各种要求的场景,「要不我再想想。」
「那你再想想也行。哦对,快到秋季的牵首会了,没别的工作的话,要不你先来帮着忙活这个吧。」(待续)
Copyright 2021宝石小说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