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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土山庄里的性奴(1)(2 / 2)

「哦~」

艾碧再吃一口饭,「我看您这里是个三居,以为还有其他人住。」

「阿,没有。我的卧室在里面那屋,对着餐厅关着门的这个呢……是堆杂物的地方,里边很乱的。然后就是你那屋,有时候来朋友的时候住。哎,别光吃饭呀,来吃菜吃菜~」

金先生又殷勤的给艾碧加菜。

「冒昧的问一句,你们……是夫妻?」

艾碧终于忍不住问出来。

金先生听了哈哈大笑:「哈哈哈,你觉得呢?像兄妹?哈哈哈」

艾碧尴尬的笑笑,也不知道金先生这到底算不算承认。

「你们这夫妻……还真特别。」

金先生听了停下碗筷:「哦?怎么特别法?」

「我也说不上,就是感觉和普通人不一样。」

艾碧心想我总不能说玉儿像个仆人吧。

「呵,普通人?什么才算普通?你结婚了么?算是普通人么?」

金先生的问话,一下子又戳中艾碧的伤口,刚有点光彩的眼神又暗淡下去。

「我……没有……我也不知道什么才是普通。」

「呵呵,你看看,这不是自相矛盾嘛。」

艾碧回想起往事,再次陷入了绝望和失落的深渊,饭桌上再没说一句话。

吃过晚饭,金先生强烈要求艾碧躺下休息,让玉儿洗碗。

艾碧无奈只得回屋,但她心里却仍然惦记着厨房灶台下的橱柜——玉儿为什么要奋力阻止她打开那个门?里面有什么东西?不让我进厨房就是怕我发现柜子里的秘密?艾碧躺在床上,想到一个解开谜题的方法——夜里等他们睡着了,偷偷去看看。

艾碧半躺在床上等着夜深,百无聊赖。

所幸屋里墙上有台电视机,艾碧就打开它漫无目的的看着。

等到晚上九点多的时候,听到外面叮咚一声,像是门铃响。

等了一会,听到玉儿的声音:「孔先生好,主人在客厅等您。」

主人?艾碧对这个称呼感到有些困惑。

她本来已经要接受金先生和玉儿是一对相处模式有些特殊的夫妻了。

可是再怎么特殊也不会管自己老公叫主人吧?(艾碧认为不会)难道还是主仆关系?可金先生又没有否认我对他们是夫妻的假设呀?艾碧想要听听他们说些什么,把电视的声音调小了一些。

哪成想刚调完,金先生就出现在门口。

「哈哈,不好意思啊,来了个朋友。我们说话别吵到你。我帮你把门关上。」

艾碧刚想说不用,金先生却完全没有问她意见的意思,直接把门关上了。

这让艾碧的好奇心更加爆棚。

金松关严了艾碧的房门,回到客厅,坐到孔先生对面。

「那女孩儿终于醒了?」

「嗯,今天刚醒的。」

「她知道什么了么?」

金松摇摇头:「不知道。她还没完全恢复,行动不便。整天在屋里躺着,也发现不了什么。」

「那就好。我说你啊,还是赶快把这事上报吧。按规矩,有生人进来,是必须要经过『玉皇』准许的。」

「我就是帮她养好伤而已嘛~又不干违规的事。」

「哼,这还用说。监禁,强暴什么的事,你小子这怂样肯定不敢干。你那点心思我懂,你想着跟人家培养点感情,回头要是要是她进了『后院』,你能在牵首会的时候多些机会。」

「嘿嘿,还是老孔你了解我。」

玉儿端来茶盘,放在茶几上。

分别给金先生和孔先生倒了水。

「孔先生请,这是安神茶。」

「玉儿还是这么温柔。」

孔先生呷了口茶,继续对金松说:「但是你这可不是玉皇的后院。她在你这住着,整天躺着倒还好。要是过几天她活动自如,发现了什undefed

只听头顶——哒哒哒嘭的一阵声响,燃气灶被点燃了。

随后玉儿那娇弱绝望的声音一直断断续续传来。

「不要……主人……会坏掉……」

「起来,把衣服掀起来!」

「不……不……」

玉儿的声音有些颤抖,但显然动作并没敢拖沓,因为没有听到金先生的催促,反而先是听到了刺啦一声,然后是玉儿惨烈的哀嚎,最后是金先生得意的笑声。

「哈哈哈,不错嘛,很清楚。走,去给你上药。」

啪嗒一声,燃气灶关了。

金先生和玉儿的脚步声伴随着玉儿的抽泣声渐渐远去,并在一声门响后,世界重归寂静。

艾碧躲在柜子里吓得瑟瑟发抖,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她越来越不明白这两个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金先生把她怎么了?她做错了什么?这个金先生到底是什么人?她又为什么自称贱奴?或许金先生是个专门雇佣漂亮的家政服务员然后绑架强暴她们的罪犯?那我是不是很危险?艾碧听着自己的心扑通扑通的跳着,好一会才逐渐平静下来。

等确认外面没有危险了,她才慢慢的推开门从柜子里爬出来。

一呼吸到外面的空气,她才意识到,刚才柜子里好像有种奇怪的味道。

她一时说不上那是什么味道,但肯定不属于厨房该有的气味。

艾碧摸索着往回走,腿还是有点打颤。

她仔细听着周围的动静,却一点金先生或玉儿的声音也听不到。

这家的隔音做的这么好么?不对,艾碧想到刚才自己在屋里,金先生给她关上了屋门,她还能隐约听到外面的人在讲话,只是听不清说的什么。

那就是说这里有一间屋子是特殊加强了隔音的?艾碧马上想到金先生说的,堆杂物的那间。

再联想到当时金先生的语气和神情,艾碧基本可以百分之八十的肯定。

她撞着胆子走到那间屋门口,用手摸了摸门,感觉材质触感确实和自己屋那扇门不同,非常厚重。

然后她把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听,隐约又听到一点玉儿的声音。

喊着什么要不行了,会死的什么的。

艾碧不知道自己到底遇到了什么人,想要报警也没手机,只能赶紧一瘸一拐的回屋,想着明天赶紧告辞离开这里。

然而紧接着她又想到了新的问题——离开又能去哪呢?第二天,艾碧起床已经是十点多了。

(因为昨天睡得晚)她来到客厅,不见金先生,只有玉儿在收拾屋子。

餐桌上放着一碗粥,一碟小点心和一碟小菜。

「哦,你起了。早饭给你留了一点,洗漱完了赶紧吃吧。厕所里有一套新的洗漱用具是你的。」

玉儿见到艾碧打招呼说。

艾碧看着神情如常的玉儿,有些恍惚,怀疑自己昨晚的经历到底是真实还是梦境。

她答应一声,去厕所洗漱完毕后,坐在饭桌前,边吃边问玉儿:「那个,金先生,去哪了?」

「去个朋友那。」

「哦……那你……你昨夜,睡的好么?」

艾碧加重了「昨夜」

这个词。

然而玉儿并没有对艾碧的问题表现出什么特殊的反应,甚至连表情都没有一点变化:「挺好的。」

「就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

「没有,怎么?」

「啊,没什么,我就随口问问。」

艾碧低下头,躲开玉儿那看傻子一样的目光,继续吃饭。

「啊对了」

玉儿说,「一会吃完了我给你上药。」

「上药?」

「是,你摔成那样,两天就好了,你以为是你自愈能力超群么?」

「那是……?」

「主……金先生调制的药膏,我每天早上都要给你涂一遍。你不觉得今天你走路比昨天灵活了么?」

玉儿这么一提醒,艾碧才意识到,今天起床走过来,以及洗漱的时候,好像确实比昨天好多了,就跟正常时候差不多,以至于自己都没注意。

她活动活动脚踝,只有在扭到最大角度的时候还有点疼。

「真的呀!」

艾碧有些兴奋,「我都没注意到。竟然好的这么快!金先生真是——」

忽然,艾碧又想起昨夜那一幕。

语气瞬间从激动变成疑惑,「真是……神医?」

「不是。」

玉儿倒是否定的很干脆。

「那他是做什么工作的?」

「不知道,但是挺有钱。」

这回答倒是让艾碧有些意外。

「你,你连他做什么工作都不知道?」

「我为什么要知道?」

「所以你们确实不是夫妻。你是他雇来的?哦——我是听到晚上来客人的时候你管他叫主人。」

艾碧特意说明一下是晚上听到的,不是夜里听到的。

「不是。」

玉儿否定的更加干脆。

这倒是把艾碧说的更懵了。

「那,那你们到底是……?」

「你别问了,知道多了不好。你……」

玉儿身体忽然僵住,微皱着眉头,稍微缓了一下才接着说,「你还是赶快养好之后回家吧。」

说完,就赶紧进金先生的卧室收拾去了。

回家这个词,远比昨晚的经历对她的刺激更深。

家在哪呢?自己哪里还有家啊。

艾碧在惆怅中吃完了早餐(虽然已经不早了),然后端着碗筷要去厨房洗。

刚跨进厨房,她忽然想起昨天玉儿不让她去厨房,阻止她开橱柜门的事。

也不知道今天是不是还不能进?于是她提高些音量对空气说:「我吃完啦,碗我自己去厨房洗啦。」

然后回头看看,玉儿并没有跑出来阻止。

她进了厨房,把碗筷放进洗碗槽,又大声说:「我在碗槽里洗碗啦。」

扭头,玉儿还是没有出现。

她在洗碗槽里洗着碗。

想着为什么今天玉儿不阻止她进厨房了?难道昨天橱柜里有什么东西,后来转移走了?所以夜里才是空的?洗干净之后,她又端着碗筷走到橱柜前,对着空气说:「我洗好啦,我要把碗放到橱柜里。」

回头,没人。

「我打开橱柜门放进去啦!」

再回头,终于又对上了玉儿那看傻子的目光:「你的手脚都是声控的么?过来上药!」

艾碧趴在床上,玉儿掀起她的衣服,解开熊罩露出后背,然后左手托着一个圆形的铁盒,另一手三个指头沾着铁盒里的药膏顺着艾碧的嵴椎骨从上往下涂过来。

艾碧先是觉得有些凉,随即又感觉背嵴上变得温热,继而有种火辣辣的感觉。

「这药能加速血液循环,促进身体自我修复,所以会感觉有点热,一会穿上衣服还会有点刺痛。不过刺痛的感觉过一小时左右就好了。」

艾碧趴着嗯了一声,表示已经感觉到了。

「这两天都是你给我涂药?」

「嗯」

「辛苦你了,我昏迷着,翻来翻去很累吧?」

「还……还好。翻过来吧,涂腿。」

艾碧翻身坐起,拿过玉儿手里的药盒。

「腿上我自己来吧。」

她撸起裤腿,一边涂药膏一边问:「你对这药的感觉这么了解,是也用过这个药么?」

「嗯」

「呵呵,你是从什么地方摔下来?」

听玉儿没有答话,艾碧觉得可能提到了人家的什么不好的回忆,赶紧说:「啊,是不是我说错什么了?开个玩笑,你就当我没问……」

艾碧抬头想向玉儿道歉,却发现她身体微屈,手扶着床头僵直的站着。

看脸上的表情,朱唇紧闭,蛾眉微蹙,显然是努力忍耐什么。

「你怎么了?」

艾碧关切的问。

玉儿轻轻摆手,转身往外走:「我去厕所……」

刚迈两步就嘤的一声捂着小腹蹲在地上。

艾碧赶忙下床过去,府身看玉儿,见她面色发红,伸手摸摸额头,又并不觉得发烧。

玉儿伸手想要推开艾碧,却完全没有力气。

反倒是让艾碧感觉到玉儿的手在微微颤抖。

「你到底怎么了?告诉我,我可以帮你呀。」

玉儿又摇摇头,咬紧牙关闷哼一声后稍稍舒了口气说:「现在好点了……你别问了,知道的越少越好。」

「什么呀?什么知道的越少越好?你说的到底什么意思?」

玉儿不理艾碧的追问,手扶膝盖慢慢站起。

艾碧余光瞥见玉儿两腿间的地面上似乎有一点点液体。

正当她想看清楚是什么时,玉儿也注意到了两腿间的变化,猛的重新蹲下,睡裙挡住了艾碧的视线。

「啊~不要看!」

玉儿惊叫出来。

然而艾碧的手不比玉儿的嘴慢。

毕竟都是女的没什么避讳,她半是出于好奇半是出于视线被遮挡的本能,伸手掀起玉儿的睡裙,这一下,看到了比地上那点液体更不得了的东西。

只见睡裙之下,玉儿白嫩诱人的大腿上,有着或深或浅的好几处淤青。

显然不是一次形成的,而是数日之内累积而来。

圆润的pi股更是重灾区,横七竖八的伤痕下几乎找不到一块完好的皮肤,尤其左臀上,有一块三角形的烫伤,隐约能看出是个「金」

字。

而最吸引艾碧注意的,是玉儿穿着的「内裤」。

与其说是内裤,倒不如说就是两条黑色的绳子。

腰间一根紧紧勒住,从后面正中t字型伸下一根没入玉儿的糜肉间。

顺着那黑绳看去,在两片鲜嫩的肉瓣中间又伸出来一根粉色的电线。

电线垂下一段,然后又转而向前延伸去。

艾碧看不到玉儿身体的正面,但看那电线在她私密处消失的位置正在地面那一滴液体的正上方,同为女性的艾碧完全能够想到那是什么。

「这,这,这是他弄的?」

艾碧吃惊的问。

玉儿盯着艾碧几秒,然后像是放弃了希望似的闭上眼,点点头。

「里面那东西也是他塞的?」

玉儿又点点头,又看了一眼地上的液体,如释重负般轻松的站起身。

「既然这样,也不用瞒着了,我去拿纸把它擦了。」

玉儿说着就往外走,艾碧依旧跟着不停的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对你?你们到底什么关系?」

「我是他的性奴。」

玉儿这句语气无比平静的话,却让艾碧三观震裂。

「性……性奴?」

艾碧只在男友(当时还是男友)看的小黄文里见过这个词,却不曾想眼前就这么活生生站着一个自称性奴的女人。

「你?为什么?卖给他了?你为什么不跑?为什么不报警?」

玉儿从餐厅桌上抽了张纸巾,不急不忙的回答:「哎,就知道给你解释起来很麻烦。」

而艾碧焦急的语气,连珠炮似的问题和玉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是怎么胁迫你的?是不是威胁了你的家人?你跟我慢慢说,我帮你想办法!我出去帮你联系你的家人,你的朋友……」

「省省力气吧。」

玉儿回到艾碧那屋门口,优雅的蹲下,把地上的东西擦干净,随手轻巧的把纸团往垃圾桶里一扔,然后起身,伸出右手食指挡在艾碧嘴前:「听~我~说~」

艾碧这才停下,重新打量这个体态娇弱又充满神秘的女孩,等着她解开自己心中所有的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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