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泪自然是点头哈腰的答应,还主动签字画押,可事实上,这约法三章他一条都没履行。像类似这样的事,小时候他不知道做过多少,长大后,也没有丝毫变得生疏。
林小木实在难他没办法,就这样让他粘着,其实,在这几天里,她也玩的很开心。更明白这小子无非就是在装傻充愣。而且做到了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境界。
看这林小木渐渐地消气,他也算是放心了,天下高人这么多,他怎么会只信和晔的话呢?他相信还有办法,能治好林小木的病。
要说见识广博的那肯定还是住在东边那间房子里醉生梦死色老头魔君,这些天墨泪也听说那那是老头的惊人事迹,可这依然不能影响他活得久见见识广博的事实,也顶多让墨泪改变对他的一点看法,魔君性格坦率,不拘小节,此乃真男人,若是说出肺腑之言,便是魔君沾花惹草,朝秦暮楚,一定不会有好下场,最后定会死在妇人跨下。
墨泪千般逼迫,万般请求,拉着苟剑向东边风月之地走去。一路上苟剑还是犹豫不决,生怕打扰到他父亲老大人的雅兴,可墨泪态度过于强硬,直接逼迫,放出狠话,你若今天不去,.明天和天会对你进行爱的教育。听到这样的逼迫,他哪敢不从?
也不知道是不那色老头突然转性了,偌大的一间房间里,原来残留着浓烈的脂粉气味,可居然没有看见一位妖娆身姿的女子出现。
整座房间,外面看起来都是有大黑石块累积而成,可里面的装饰,比其他任何一间房间都要华丽,不像之前的那般单调,里面都挂满着红色丝绸,到处都是红色蜡烛,用楠木圆桌上面可有云气纹,有玉质宝剑,有无雕花紫檀衬托,更有一方青铜大鼎,上面纹饰是复杂,四四方方,约有半人之高,器型硕大,气势滂沱,威仪而不深冷。
这乍一看,怎么都不像魔族的标准装饰,更像殷实之家的人族标配,原因也很简单,魔君的妻子红瑶就是人族,这么多年,这里就从未变过。
怯生生的墨泪和苟剑缓缓的前进,生怕在那红色薄纱后面突然冒出一个一丝不挂的妖娆女子,可很显然他们多虑了,直到看见床上盘腿坐着的老头,他们才放下悬着的心。
墨泪和苟剑齐齐的行礼,心中不知道多么的开心,来时还思量着如何才能让这位风流老头脱离了醉生梦死之乡,可现在看着偌大的房间,只有他一个人,一本正经的闭目定坐,在开心之余,更加惊叹若非之前发生的种种,还真不知道,此时严肃如山的魔君会是风情万种之人。
墨泪轻声的说明来意,不怒而威的魔君缓缓睁开眼,立刻就暴露他了轻佻的本性,洒脱道,“续命之法,本君自然不会,但是有一人,确是厉害的很。”
“是谁?”墨泪看到了希望,急忙问。
“是我的一位故人,正好许久未见了,他又离这里不远,过几天我带你去见见。”魔君还是十二分分得清场合的,一旦谈论正事,给人一副沉稳老道之感,当然,一旦闭门挑动风云时,更像那青楼之中的龟公,狎浪不堪。
墨泪急忙道谢,本想离去,可还有一次它不吐不快,犹豫一会,试探道,“前辈可知,有无塑身肉体之法。”
魔君思考了一会儿,嗤嗤笑了笑,“小娃儿,你是想帮白渊的那个灵魂,重塑身躯,是否?”
墨泪你可点了点头。这个便宜点来记
不靠谱的师父,无论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师父,那老头不屈不挠的在剑中待了这么多年,我是能让他真正活过来,也好证实一番,他口若悬河的宏伟曾经,是否是真的?。
也不知为何,这次这位老头,飘的一下从剑中冒了出来,可把苟剑吓坏了,墨泪也是一脸的不屑,遇到危机存亡时,千呼万唤他都不曾出来过,一旦遇到这种好事,准不用说,肯定会屁颠屁颠的飘出来。
魔君静静地看着这一抹灵魂,并没露出任何情绪,洒然道,“就是你小子,偷了我族圣物的吧。”
贺森一脸不好意思,更加死不要脸的狡辩道,“光明正大那叫拿了。”
惊愕的墨泪想死的心都有了,平日里说自己走南闯北,敢情你话都不知道好好说的小偷,这也使他大跌眼镜。
魔君不但不气,反而哈哈大笑道,“你在老娃娃也不错,能在本君第一大将韩瑜手上偷,拿走,白渊也确实不错。”
贺森顾作姿态,呵呵苦笑,回想起当时的那一幕,用一个字形容,就是惨。当时在半夜三更时,四周无人,偷偷潜入,偷剑而逃,可被一名名盔甲的将军,活生生的一路追杀,那真可谓是打又打不过,逃也逃不掉。要不是突然天发异相,恐怕早就死在那人手上了。
魔君似乎猜透了他的心思,吃吃调侃道,“此剑白渊,可好使。”
贺森继续苦笑,实话实说道,“确实是一把好剑,只可惜难以驾驭。 才会落得如此下场。”
魔君哈哈大笑,洒然道,“白渊剑,本就不是凡物,你能拿走,也算一种机缘吧。”
苟剑和墨泪静静的站在一旁,听着他们说了一大堆是懂非懂的话,脑袋一片迷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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