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那人说的一定是真的?”
“贫道就是不知,所以才会有此犹豫,所以才会来找你们。”
“找我们?我们能干嘛?”
“灭世之子,还是救世之子,我们都不确定,贫道为了确保万一,所以才救下了我家小徒儿,可有些事不得不防,我需要做些准备,若他真是灭世之子,贫道将率全天下人之力,将其镇压。”
“全天下人之力?”老剑奴今呼大叫,“你想统一天下。”
“非也。”一凡道人说道:“是想让全天下人暂时联合在一起。”
“老剑奴仍然有些觉得不可置,哼声道:“尽管你神通广大,可你如何能联合天下?先不说三大宗门,不说顺天王朝,不说北荒蛮人,这些我们都不说,先说云颠帝国以及周围的百来个附属小国,哪一个不是心怀鬼胎,自私自利,你如何能将其联合起来。”
“这个就不需你担心了,我此次前来就是想让你门圣剑门率先参与联盟。”
“为什么率先选中我们?”
“因为你们于贫道认识,熟人好说话吗?”一凡道人极不正经的笑了笑。
“好,我们可以答应你,可你到底有何本事?能将这散乱的天下统一起来。”老剑奴说道,显然抱着一副看(rè)闹不嫌事大的语气。
一凡道人裂嘴一笑,平淡的清喝一声,“剑来。”
轻轻的一声向四周震(dàng),瞬间整片剑冢中插入地面的所以的剑齐齐剧烈颤抖,发出杂乱的铿锵声。
“嗖嗖嗖。”一片又一片的剑齐齐飞窜,如同一片剑海,在昏暗的环境中却能闪现大片大片的白芒。
犹如惊涛骇浪般的剑在一凡道人(shēn)后笔直的竖立,七大老剑奴惊讶的目瞪口呆。
要知道,这里的剑都是天下名剑,一般的人压根无怕(cāo)控,可这位无论怎么看,都像一位落魄的老道人的一凡,却能在不出手的(qg)况下,凭借都简简单单的两个字,齐齐的超控的几百把剑,这种神迹,当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一凡道人的(shēn)前忽然放出一道光芒,犹如璀璨的星辰,稍纵即逝,消失在剑冢内。
七大老剑奴在惊讶中还没回过神来,扑通一下,几百把剑仿佛失去了力度,如同惊涛骇浪一般垮塌在地,发出来的铿锵声,活活的将最七位老人吓得浑(shēn)一抖。
此时他们才发现,一凡道人不见了踪影。
老剑奴门彼此面面相窥,连连惊叹,得出一致评价,“此人可控天下。”
……
……
涞城,断干恒府邸。
穿着一(shēn)破旧木棉道袍的一凡道人,正要迈步走进断干家时,门口(shēn)材魁梧的家丁,交叉了双手,挡住了一凡道人的去路。
不等一凡道人解释,家丁一脸嫌弃道:“滚滚滚滚滚,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是你能随便进去的吗?”
一凡道人平静的笑了笑,两位家丁看着那道微笑,脸色变得极度惊恐,仿佛像死了十八辈祖宗似的,哭爹喊娘的向院子内跑去。
一凡道人无奈的摇摇头,笑着道:“果然不(j)吓。”
他刚迈入门槛,一位小姑娘挡住了去路。
那位姑娘(shēn)材矮小,脸颊白里透红,一(shēn)粉红色的轻纱,显然就是一个还没有长成的美人,可最为显眼的还是她那双眼眸中有一只棕色的双瞳,这名小姑娘正是阿盈。
一凡道人看见这位小姑娘,像是来了一些兴趣,随后笑了笑,开口道:“我找你娘亲有点事,可否带个路啊?”
阿盈一双灵光闪闪的大眼睛好奇地瞅着一凡道人,脸色逐渐变得迷茫,她那双看透对方修为的棕色双瞳此时此刻正闪烁的流光,又多看了几眼,脸色又变了变。
保持微笑的一凡道人被这个小女孩看的有些尴尬,笑着道:“小姑娘,可否带我去见见你的娘亲?”
阿盈像是也受到了惊吓,连连后退摇头,惊恐道:“我不想看见你,你走,你走,你讨厌。”
“阿盈,不得无礼。”一道清脆的声音从院子里发来,一位妇人快步向前,阿盈看见那名妇人急忙走过去,躲在妇人(shēn)后,死死地缩手缩脚低头,不敢再多看一凡道人一眼。
来的那名妇人正是冯咕咕。(shēn)材高挑,浑(shēn)皮肤呈现淡灰色,显然不像是顺天王朝的人,到北荒蛮人的妇女有八分相似,配上一(shēn)黑袍,更加给人一种庄严之气。
冯咕咕见到一凡道人大吃一惊,久久不能平复其心中的心(qg)。
记得百年前,她不小心闯入这个世界,遇见的所谓的守门人,被打成重,拼尽全力才勉强逃走,最后(shēn)处重伤,被一凡道人所救。
当时并不觉得这位普通的道人有什么厉害之处?现在再次相见,已过百年,对方的面貌竟然没有丝毫的改变,这超越了她的想象。
“不请我进去坐坐吗?我也好歹算是你半个恩人。”一凡道人笑着说道。
冯咕咕这才缓过神来,急忙道:“请进,请进。”
来到一座小院内,一凡道人也不客气,直接坐在石凳上,看看周围的景色,笑了又笑。
“不知你来找我有何事?”冯咕咕问道。
“你来这世上也有百年了吧?双星冲(ri),异世大门打开,原以为你会回去,当真没想到你女儿都这么大了,果真是不想回去了。”
“是,我是不想回去了,即使我想,我也回不去了,以我的修为,一旦进入异世大门,必定会引发守门人的察觉,于那怪物交手,无异于送死。”
“龙族,上一任的圣女,经历过天葬,修为境界至少是破道升天,没想到会在这里坐起了人妻。”
冯咕咕听到这话大惊,极度警惕起来,“你怎么知道我的(shēn)份?你到底是谁?”
一凡道人笑了笑,平淡道:“我不过就是个破落的道士罢了,至于我怎么知道你的(shēn)份?这个就说来话长了,总之你也不必知道这么多,我此次前来,有件事找你商量。”
“什么事?”
一凡道人再次笑笑,说道:“不着急说,我大老远的赶到这里,你总得让我先吃口饭吧。”
“……”
一凡道人在断干恒府邸逗留了很久,不知道密谋了些什么?最后慢悠悠的你去了。
一凡道人看着满天的月色,哼着极具韵味的小曲,最后指着天上的月亮,呢喃细语,说这千年前那位高人于他说的谶语。
“大风起,霜渐寒,二世相冲,万物亡。想曾经,古神淋漓,歃血挥剑,灭混沌,开乾坤,诞念魔。看今早,黑袍呼呼,紫裳飘飘,呆儿痴女,何堪天下大任?望未来,随人能料,曾己抑郁痴子。未望铁血儿郎,还看周字名永。”
话语落,一凡道人忽然脸色一变,冲着天空大吼,“曾设大阵渡冤魂,一剑指南撼大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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