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记忆中的恐惧,侍女恢复了正常,巧笑盈盈,将身体的柔软都贴了上去,呵气如兰,极尽所能。
城主府极大,侍女本身毫无修为,魏阳德一身的重量都压在她的身上,当真是把她累的够呛,香汗淋漓。
如此,又是走了一炷香的时间,终于来到了魏阳德的房间。
侍女长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到了,要是再远一点,她怕还没将人给扶回房间,自己就先给累趴下了,那么,再想进行接下来的事,可就有些难办了。
毕竟,这一切,都要她主动。
“吱呀。”
沉重的房门给推了开,在寂静的夜色中传出了老远。
侍女做贼心虚的左右探查了一番,发现并没有引起什么人的注意,方才将心中的石头放落在地,然后费劲吧啦的将魏阳德扶了进去,一把扔在床上。
“嗯哼。”
魏阳德此时已然睡得正香,突然重重的摔在床上,发出略有些不满的闷哼声。
侍女就这样呆呆的站在床边,直愣愣的盯着长睡不醒的魏阳德看着。
看的很仔细,似乎要将他的每一份样貌都映入自己的脑海之中,毕竟,这是她第一个男人。
“嗷呜!”
夜猫凄厉的叫声,划过夜空,惊醒了正在发愣的侍女。
侍女的身体微微颤抖,她来了,这是在催促,让她不要在浪费时间。
一双好看的桃花眼眸中,滑落两行清泪,摔落在地上,砸成四瓣,每一瓣都在诉说着主人的无奈。
不敢在多做耽搁,侍女开始悉悉索索的宽衣解带。
“呵呵,魏城主,这是南某送你的一份大礼,今天晚上就好好享受享受吧。”
隐杀门南护法,此时正立于魏阳德所在房间的屋顶之上,闭目感受了一番屋内的动静,一切都按照她的计划进行着,没有发生半点偏差。
“呵,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休想逃过我的迷香散。”
南护法显得颇为自得,她也没有所谓的偷窥别人隐私的这种癖好,索性足间轻点房屋,飘然如仙,隐入月色之中。
屋内两人正斗的热火朝天、难解难分、挥汗如雨,根本没有发觉上头有人。
这只是她收买魏阳德的第一步,还有源源不断的手段未曾施展,她男屠夫看上的猎物,又怎么会如此轻易的就让他脱逃呢?更何况,这个猎物还是个男的,她对于男人有着十足充分的研究,。只要是她看上的男人,就休想逃脱她的手掌心。
哦,对了,有一个小男人不算。
一想到当初那个跟在木长老身后的小男子,南护法妖艳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容,伸手在空气中虚抓了一把,故作出一副恶狠狠的表情,“哼,小男人,你也别想逃出姐姐的手掌心。”
随后又发出“咯咯咯”,银铃般的娇笑声。
说起来,这么一晃,已经过去了好几年,那小子应该也长大了吧,不知道还认不认得姐姐呢。
这么多年没见,还真是有点想念的紧啊,都怪木护法那个恶心的家伙,看的这么紧,生怕被姐姐给抢走了。
越想越气,心中不忿,南护法衣袖飘飘,挥出几道匹练,落在城外的森林中,发出轰然爆炸之声,树木一阵横七竖八的倒飞,枝叶和碎石四溅。
……
迷迷糊糊,已然醉至不省人事的林诺如同一只死猪,睡得正香。
突然,黑暗中有一道人影直挺挺的坐起,然后打了个喷嚏,下意识的伸手揉了揉鼻子,喃喃自语道:“不知又是那个纯情小萝莉在思念着小爷,唉,长得帅,也是一种烦恼啊。如果长得帅是罪恶,那小爷想必已经罪大恶极了。如果长得帅要被定罪,那么小爷只能被判无期徒刑了。”
话音刚落,“噗通”一声,他又躺了回去,不一会儿,鼾声四起,他实在是太累了,好不容易能有时间睡个安心觉,不用担心那么多,当然要好好珍惜每一分每一秒了。
林诺隔壁的一间房子里,上官云儿正紧紧的守护在林元的床前,一双美眸瞪的老大,眨也不眨的盯着昏迷不醒的林元。
虽然楼玥儿和韩倾城都说了林元没有大碍,可上官云儿还是执意要守在他的床前,不愿意离开一步。
“这就是我要托付一生的男人,可要快点醒来啊,我在等你,一直在,你不许丢下我,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许。”
上官云儿双手捧着林元的一只手掌,轻轻的靠在自己的脸上,深情满满。
林元紧闭的眼皮突兀的动了动,上官云儿喜极而泣,俯身趴在林元的耳边轻声的呼唤着,想要让其早点苏醒过来。
然而,任凭她如何叫喊,林元动了一下眼皮后,却是再无反应,只是静静的躺在床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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