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ppcop
2023年10月28日
字数:27,661字
缁衣玉女剑——(尾合之卷)
离东都地界不远的官道上热闹非凡,新君登基后便废除了花木纲等苛政,之前逃难的百姓渐渐回来了,民间已到处是一派祥和的新气象。
一辆轩车行在路上,赶车的是两个极其俊美的少年郎。
路人看见无不侧目,寻思着不知车里是什么人。
车中,缃绮看着自己对面坐的人,心中满是好奇。
此人乍看像是女子,但细瞧便知是个少年,似是比自己小了十岁有余,画着浓妆,脚还如女子一般被缠了足。
这一路他脸上是羞愤交加,盯着赶车的两人背影似惧似怕。
缃绮忍了大半天,终于还是忍不住对着车外问到。
「夫君,妾身能不能问问这孩子是什么人啊?」
「嗯?」
胜衣听缃绮喊他,回身对着里边小声说道。
「他呀,前些日子还在做皇上呢。」
缃绮隐隐吃了一惊,不过想到夫君和妹妹被传的神乎其神,现在对面坐个前皇帝,也不是多稀奇了。
原来那日圣上对两人所托之事,便是带走这少年。
说若是把他关在都中,未来保不准生变。
霍王仁德,又不忍杀了这年少的弟弟。
便托二人将其带走,一是为了让他远离是非。
二也为了让他看看民间疾苦,好知道当初自己做了什么。
「夫君,」
缃绮在车里说着,「妾身看这孩子似是被缠了足?」
「嗯,省得逃跑,再者也为让他受罚。」
胜衣回过头来,对那少年说道。
「自己路上好好瞧瞧!你所谓的赏花弄草,让百姓受了多大苦难。」
却说前两日,离开东都之时,这少年好了伤疤忘了疼,对着二人大嚷「朕不走!朕不过赏玩花草,何罪之有!」
胜衣恼他,又要打时却被阿铣拦住,说他年纪幼小,如今这样多是不教之过。
便是打也要让其明白后再说,不然怕是永远不服。
胜衣心忖确有道理,但想着他轻轻松松一句话,却不知有多少人为其受苦。
忽然心生一计,跟阿铣说了。
看妹妹点头同意,便伸手抓住他两足,使了阴力。
缃绮看着面前少年的三寸金莲,竟缠得比自己之前还小,心中隐隐有些不忍。
脱下胡靴,伸出自己一对白嫩的玉足,对他说道,「妾身之前也是缠足呢,和你一样都是小小的三寸莲瓣。」
少年诧异地看着面前这双完全没缠过的脚,就听女子又说。
「夫君和妹妹都是菩萨心肠,你若是真心悔过,痛改前非,会帮你治好的。」
说着那双玉足还在他面前晃了晃,「你看,妾身的脚现在一点也看不出来之前缠足吧?」
「朕知.....。」
说着就被胜衣瞪了一眼,便看那少年低了头,嘴里讷讷地嘟囔着,「奴婢知道了.....。」
缃绮像是想驱散这压抑的气氛,问道。
「夫君,前阵子城中传的那试剑山是不是你们做的?」
「不是我,」
胜衣回着,「那是铣儿弄的。」
「玉女剑那么厉害么?」
缃绮想着那试剑山的传闻,说是有仙子使出玉女剑法,剑气飞过,邙山最高的山峰便被削成了个平顶。
「妾身能不能学啊?」
忽然就见顺着帘子,钻进来一条像是银白蟒蛇的东西。
「呀!」
缃绮像是隐隐吓了一跳,轻叫了一声。
旁边那少年则是抖如筛糠。
「啊,小白......你吓到缃绮姐姐了。」
阿铣一脸抱歉地回身探头进来,「姐姐,对不住吓到你了。这是人家的尾巴.....。」
听阿铣给她介绍了小白,缃绮试着摸了摸尾巴的头,就见它似是高兴地「啾啾」
叫了起来。
「哈哈,它还挺可爱的。」
缃绮摸着说道。
「最近它才会叫的,之前可是连嘴都没有呢。」
阿铣思绪万千,「也多亏了小白,人家和胜衣姐姐都是学的岳家剑,哪会什么玉女剑法。」
说着给缃绮讲了那几日的事,听的她啧啧称奇,旁边的少年却隐隐垂泪。
「对了,这孩子你们打算怎么办?」
看他哭了,缃绮有些担心地问道。
「圣上要在龙泉山修玄女宫,用来供奉娘娘,」
阿铣看着少年说道,「我和姐姐商量,想让缃绮姐姐做那宫主,他之后便随侍左右。」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缃绮轻笑着,想到父亲曾教与自己的医术说着,「到时妾身便在这宫里开医馆,治病救人!」
「如此更好!」
赶车的二人笑着回她。
那少年看着三人,面上尽是不解,转而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莲足,不知在想些什么。
*********
辗转月余,一行人终于回到了龙泉山脚下。
一路行来,这曾经的年少帝王心中日益惊惶。
眼中看的,耳中听的,亲身经历后才知什么叫民不聊生,才知自己做下的罪孽何其深重。
少年回想以前,有日闻大臣上奏,百姓受灾无粟米可充饥。
自己请教梁王该当如何时,梁王说的那『可食肉糜』是何等的荒谬!就那么信了的自己更是何等混账!人如同霜打了的茄子一样蔫在车里,想到以后史书中,也许会把自己写得如那商纣王一样昏庸无道,正低着头暗自神伤,忽听对面叫他。
「那个.....。」
坐在车中另一侧的女郎,像是不知该不该喊他似的问着,「你还好吧?」
这少年虽说过去广受蒙蔽,但人还是聪慧的,看出女郎是在避自己的名讳,低下头认真回着,「麟儿如今非是天子,亦已甘愿受罚为奴为婢,姐姐不必如此在意。」
看少年如此,缃绮没有再多说,想着知过能改,善莫大焉。
这孩子能想明白,看来本性不坏,日子久了也许他会解开心结的。
伴着夜色,马车渐渐驶到了曾经的岳氏山庄。
那夜的大火已把山庄烧成了白地,阿铣之前在东都听传报说,城中的县令在出事后没多久,就派人把父亲和师兄们的骨殖收好了。
如今此处已不剩什么,只等匠人们在此修建玄女宫后,再将父兄们安葬于此。
众人下车,阿铣和胜衣含泪看着眼前的残垣断壁,一起双双跪倒。
「父亲!」
「师父!」
「我们回来了!」
他们哭着说道,「家仇已报!请您放心!」
两人对着生于斯,长于斯,父兄丧于斯的这片山庄残壁哭着说着。
缃绮亦跟着跪倒,在一旁垂泪。
麟儿看着他们,默默地走到了侧后。
面上带着愧疚,如侍婢般静静跪在那里。
良久,说完了的二人,擦干了眼泪。
对着正堂方向,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
缃绮和麟儿,亦跟着磕了。
几人站起身来,胜衣带着缃绮走上前去,跪下说道。
「师父在上,徒儿从小无父无母,师父对我恩重如山,视如己出。师父于徒儿,便如亲生父亲一般!」
「徒儿已娶柳氏缃绮为妻,现报于师父!」
说完两人磕了一个头,胜衣搀着缃绮站起身来。
阿铣待两人走回来,笑着说道,「这下可以管缃绮姐姐叫嫂子啦!」
弄的缃绮是一脸娇羞。
忽然阿铣手被胜衣牵着,带到了刚才跪着的那里。
就看胜衣跪下重重又磕了一个,大声说道。
「师父在上,请原谅徒儿不孝!」
「徒儿有背礼法,要娶岳家独子岳铣为妻!」
阿铣看着先是惊讶,又是惊喜,最后流着泪,跪在胜衣旁边,对正堂那边也磕了一个头。
「父亲,请谅孩儿不孝!有违祖宗之法!」
阿铣说着,泪流满面。
「孩儿要嫁与师哥竹胜衣为妻!永结同心!」
说完两人一齐磕了一次头,互相看着,开心地笑了。
缃绮看着他们,面上满是祝福。
这时,就看胜衣跟阿铣低头说着什么,阿铣娇羞地点了点头。
转而,就去拉起缃绮的手说道。
「缃绮姐姐,和人家结拜为姐妹好么?」
缃绮看着,不知道夫君又出了什么鬼点子,笑着点了点头。
两人便一个头磕在地上,拜为了异姓姐妹。
此时,阿铣高兴地拉着缃绮的手说道,「这下姐姐就不会比人家小啦!」
看缃绮茫然不解,胜衣过来拉着她说道,「缃绮,当初在留仙楼,有件事没告诉你。其实在我还是男身时,便已和铣儿拜过堂了。」
「人家看姐姐当初一直说要做妾,就拦着没让说,姐姐不会怪人家吧?」
阿铣一脸担心地问着。
「妹妹都是为了妾身,怎么能怪呢。」
缃绮拉起她的小手说道,「那刚才又是?」
「胜衣哥哥说,人家嫁得早,那缃绮姐姐按理就得做小,叫人家做姐姐。不过拜了姐妹呢,人家是妹妹,又该认缃绮姐姐做大。」
阿铣感觉自己都要说绕了。
「这样,两厢一算,就不用分大小了!」
阿铣回牵着缃绮问道,「姐姐和人家一齐给胜衣哥哥做正妻,好不好?」
「好~」
缃绮对妹妹和夫君的体贴满是感激,高兴地笑着。
忽然,两人看胜衣又自己跪倒在那,不知要做什么。
就见他在地上磕了三次,抬头说道。
「请师父原谅,徒儿既违礼法,又背人伦!」
「徒儿竹胜衣,要嫁与岳家独子岳铣为妻!」
胜衣看着阿铣,跪在地上对她伸出一只手。
阿铣深情回望,走过去,牵起那只蜜色的纤手,在她身旁跪下,两人十指交握,大声说着。
「岳氏之子岳铣。」
「岳氏义子竹胜衣。」
「我二人自幼形影不离,情如兄弟。偶得奇遇,化作姐妹,亦是亲如手足。如今更有合体之缘,早已爱深似海,情比金坚!」
两人对视,手中握紧,齐声说道。
「天地为证,我二人既愿作彼此之夫,亦愿委身对方为妻。从此即为夫又作妻,只求永浴爱河,生死不离!」
说完两人重重地磕了一个响头,起身抱在一处,两对朱唇渐渐贴在了一起。
缃绮看着自已的夫君,嫁给了自已的妹妹,新中满是说不出的奇怪滋味。
不是嫉妒,不是羞愧,也不是责备,倒像是.....。
情欲。
看两人浓情蜜意地亲着,缃绮像是渐渐耐不住了一样,脸越发红润。
不多时,就见她们分开了双唇,走向自已。
转眼,三人便亲到了一处,互相摸索着身体,寻着数不尽的真情,发泄着无边的肉欲。
一直在旁边呆立的麟儿,看着她们丰姿冶丽的没艳,感受着惊世骇俗的情爱,渐渐似是痴了。
三人衣裳渐渐褪下,缃绮想到竟要月光为被,大地为席的在此野合,新中甚是害羞。
把衣衫垫了,躺在那捂着身体,娇羞地对胜衣说道,「妾身求夫君怜惜~」
却看胜衣有些无奈地挠了挠头,偷偷朝她使着眼色。
女郎新下自明,刚想喊妹妹帮忙,突然新中不知哪根弦搭上了,羞臊着面皮,娇滴滴地说道。
「铣儿妹妹,把你的娇妻借妾身一用可好?」
胜衣听见,脸都红透了,人羞臊欲死,急急地跺着脚说道。
「缃绮!你胡说什么呀!」
回脸朝身后说着,「铣.....。」
可一回头,人就张着嘴直愣愣地呆住了。
此刻,阿铣亦是小脸红极,满面娇羞的低着头。
可身后那根尾巴却又粗又长,挺立在身侧,涨到如条巨蟒一般!「铣,铣儿.....。」
胜衣期期艾艾地说着,「你......小白.....。」
看着那粗大蟒身摇摇晃晃的立到了面前,几近贴在脸上。
她眼中似羞似恐,怯怯地问道。
「你们不会是要这样入人家吧!?」
「姐姐,你认命吧!」
阿铣欲火冲头,喘着粗气说道。
「不要靠近人家啊!!!」
胜衣拔腿就跑,却被妹妹一下拉住,轻轻往天上一抛。
就这一下,人已被扔到了高处。
光着身子在天上转了一圈,转眼正要掉下之时。
看那尾巴正等在下边,瞬间知道了铣儿要干什么,却只能无奈地大喊着,「不要呀呀呀呀!!!」
就听「噗呲」
一声,人已被从pi股胔了进去,穿在了那条尾巴上!「喔哦!」
胜衣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顶挪了位,肚子里小白已经不知进到了什么地方!「噫啊!」
人被串在空中,胜衣两条没腿悬空乱蹬。
rou棒直直耸立洒着汁水,更胀得远胜平常。
那对蜜色丰乳^此时正随着身子摇晃,在夜空中甩出一片奶浆!这具妖艳肉体随着晃动慢慢下滑,尾巴进得越来越深,肚子也被撑得越来越大!最后只听胜衣「嗷哦!!!」
一声,尾巴「噗」
的从嘴里钻出,竟把她直直地入通了!「铣儿.....。」
胜衣颤抖得已经无法站立,人被串在尾巴上,喉咙中被填得满满,嘴里含煳不清地说着。
「就算要这样......也先跟姐姐说声......让人有个准备啊.....。」
瞬间感觉妹妹扭了下腰,小白抖了抖蛇躯,自已立时从上到下都酸麻到不行,快感冲顶直撞得头晕目眩。
新中再也撑不住架子,只得老实认了。
想起自已曾经叫过的称呼,捂着面羞臊地说道。
「铣儿夫君,小白夫君,求帮妾身与妻行房.....。」
转眼便见阿铣往前走着,胜衣就这样被穿在小白上边,轻轻送到了缃绮身上。
缃绮刚刚看妹妹用那尾巴,把自已的夫君凌空挑了,新中惊骇。
转眼却见胜衣一副骚浪到不行的样子,才想起二人乃是仙体,担忧尽放。
不多时,便看自已夫君已被奸了个从尾通到头,腹间鼓胀竟似怀了身孕,样子却是极乐,新中更觉yin得不行。
这时,见她被放在身上,两人照面。
缃绮玩味,胜衣羞臊。
女郎看着自已的丈夫,调笑着说了。
「夫君后边可被入得爽利啊?」
「缃,缃绮.....。」
胜衣红着脸喊她,却听「啪」
的一声,pi股竟被身下女郎狠狠拍了。
「竹胜衣!你可知错!」
就见缃绮横眉立目,但却似憋着笑地说道。
「汝做了妾身夫君,竟又嫁与妹妹为妻!便是不守夫道。」
「嫁为人妻,却又欲与妾身媾合,自是不守妇道!」
缃绮盯着胜衣双眸继续说着,「刚刚还叫没拜过堂的小白为夫,如今已被奸得身怀六甲,此乃偷人!更是不守贞cao!」
「双道不守,贞cao不顾!」
缃绮拧了下那对蜜色美乳^,听着娇吟,质问道。
「你这小娼妇有何面目学守贞妇人自称妾身!?」
胜衣此刻人穿在尾巴上,从嫩肛到喉管全被塞得酥胀难忍。
本就已被快感促到发晕,听着缃绮一通数落,句句属实,瞬时羞臊难当。
脑子迷煳似如梦游,竟臊着脸低声说了。
「娼妇羞为人夫,更是愧做人妻......曾自愿卖身为妓,如今又不守妇道,私下偷人。还怀了奸夫孩子,丢了妇德!」
越说越羞臊,似是隐隐欲哭。
下一刻,却被缃绮从下边搂住,就听耳边说道。
「妾身,就爱夫君这yin媚的骚样!」
忽然,尾巴从身子里被拔出大半,嘴被女郎狠狠亲上!胜衣只觉致人疯魔的快感从后穴内袭来,腿抖得支撑不稳。
只一滑,下身正兀自滴水的rou棒瞬间插入了一个软嫩滑腻的肉同!人再也控制不住,压在缃绮丰满的肉体上,精水似泉涌一般射给了女郎。
缃绮本就yin火燃到极致,被这热油一浇,亦抖着身子陪她下身齐泄,美腿紧紧盘在胜衣腰眼上,搂着颤声丢做了一团。
良久,两人缓过神来。
胜衣望着她,满面羞红地认真说道。
「缃绮,为夫如此这般yin浪,以后还需寻男子阳精为药,怕是委屈你了。」
女郎摸着面前比自己更娇媚的脸,贴在她心口柔情蜜意地说着。
「妾身亦是入过风尘,做过娼妓。蒙君不弃娶为正妻,自是欠夫君的。」
「缃绮.....。」
「胜衣.....。」
就在她们含情脉脉,又要吻在一起时。
忽听胜衣「哦」
地媚叫了一声,身子里的尾巴似又顶进了深处。
顿时,两人皆面上大羞,齐齐看向身后。
就见铣儿插着腰,扭动着尾巴,装作气鼓鼓地笑着说了。
「缃绮姐姐,说好是借人家娇妻,不带这样整个卷包会的!」
缃绮看着娇羞地笑了,胜衣则宠溺地回眸朝身后望着,摇了摇那还被尾巴入着的蜜色肉臀。
红着脸,学着自己身undefed
中暗叹神奇,转又心道自己该死,怎能再胡思乱想冒犯姐姐。
人老老实实跪在了地上,闭着双眼等胜衣赐死。
不多时就听耳边风声呼啸而至,少年只觉死期已到,便想着自己的种种罪过安心领受。
下一刻,却感觉头顶只被轻轻打了一下,耳边一个幽怨的声音说道。
「傻小子.....。」
转瞬,人被推翻在地,下体快感袭来,睁眼一瞧,就看两张美艳绝伦的面庞贴在一处,舔着自己的阳根!「胜衣姐姐!阿铣姐姐!」
两条粉舌舔过阳根,划过玉包,点上龟首,亲上春囊。
转而,两个蛋蛋被一人一个含进嘴里轻轻裹弄。
美得少年双腿绷直,弓鞋踢飞。
那两只软白娇嫩的三寸莲瓣,竟如女子一般勾着。
下一瞬,阳根被一只玉手轻轻抚弄。
就见缃绮姐姐一边套弄着,一边把那巨乳^送到了他嘴上。
少年抱着含住,下体巨颤,哭叫着把阳精全喷在了两位仙女姐姐的脸上!转而看她们迭在一处,交换舔着脸上的精水。
继又羞红着脸,各自用玉手扒开臀缝,露着里边那鲜红肉同。
麟儿被缃绮扶着,跪在她们身后,把阳根轮番胔入这两孔嫩肛之间。
就这样,麟儿不知在她们臀中射了多少回,两人腹内不知承了麟儿多少精。
三人身上的冤亲债主,也随着这浓得再也化不开的交合,仇怨自解,福缘自生。
就在这时,缃绮突然侧着身子趴在那边隐隐欲呕,三人看了道是夜间风寒,赶紧扶她上了车。
待一会平静下来,胜衣问她怎么样,还有哪里难受,就看缃绮娇羞无比地对她说道。
「夫君,妾身怀了你的孩子。」
胜衣惊讶地听着缃绮说的话,转而欣喜若狂。
阿铣高兴地抹着泪,看着胜衣和缃绮,心中亦是雀跃非常。
麟儿看着三人,真心地祝福着姐姐们,心里亦是下了要为这腹中孩子竭心尽力的誓言。
四人说着笑着,直到累了睡下。
转眼天光大亮,已至清晨。
阿铣和胜衣都换了男装,准备继续去赶车。
胜衣说着要带缃绮去看看自己小时候要饭的地方,阿铣却拦住了他,说自己还有个地方要去拜祭。
胜衣忽然想到,自己竟忘了那见过两次样子,却从未真正谋面的神秘仙姑。
点头称是,让阿铣指引着,赶车下山往那方向驶去。
转到二日,一众人终于寻到那条小路,到了当初阿铣上岸的地方。
缃绮和麟儿看着眼前这条大河,好奇地问,那仙姑便是住在河中么?看阿铣点头,两人皆是觉得不可思议。
阿铣牵着胜衣跪倒,麟儿扶着缃绮也陪她们一起,就看阿铣对着河中大声喊道。
「娘!铣儿回来了!」
说完,众人一起磕头,在他们正要抬头的瞬间,就听天空中一个声音响着。
「你个小混蛋,还知道回来!」
「娘?!」
阿铣听到这1悉的声音,兴奋地站起身来看着周围和天上,却完全没看到娘亲的身影。
其他人也向四周望着,这时就看河中「哗」
地浮出一个巨大水晶球,转眼靠近岸边,一个靓丽的身影走到了岸上。
「娘!」
阿铣看到来人,高兴地跑过去,快到跟前却像是惊呆了一样,瞠目结舌地说着。
「娘!?您这是.....。」
「这什么这?」
仙姑一脸没好气地看着他,「你的!」
阿铣傻愣愣看着仙姑那身怀六甲的大肚子,呆呆问道。
「我的?」
「嘿,你个小混蛋!」
仙姑快步上前,敲了这傻孩子脑袋一下,「娘身子都你破的!不是你的还能是谁的!」
「嘿嘿,娘.....。」
阿铣一脸呆样地傻笑,转又欢天喜地的拍手说着,「哈哈,人家有后啦!」
仙姑一脸没辙地看着这孩子,笑着说道,「你就不跟娘介绍下这几位吗?」
阿铣害羞地笑了,拉起胜衣的手,「娘,这就是人家一直说的师哥,竹胜衣。」
「人家和师哥,」
阿铣羞答答地说道,「已经成亲了。」
「嗯......就是你把我女儿拐跑的?」
仙姑饶有兴味地看着胜衣,调笑着问道,「哪里人氏,做什么的啊?」
「娘!」
阿铣气鼓鼓地说着,「别逗人家了!」
「回泰水大人,」
胜衣认认真真地答道,「小婿龙泉山人,现为泉国公。」
「哎呀,这孩子这么不识逗呢.....。」
仙姑跟阿铣嘟囔着,「还有可别叫泰水了,听着都头疼,你跟铣儿一起叫我娘就是了!」
「是,娘亲大人.....。」
胜衣从小就是无父无母的孩子,如今认了娘亲反倒有些害羞。
「嗯,」
仙姑看他认真,越发想逗他了。
「泉国公嘛,听着倒是不小的爵位,跟人家女儿还算般配。」
「嗯?泉国公?」
仙姑琢磨着,突然一拍手说道。
「等会!你是泉国公?!」
「泉国公不是个女的么?!」
「是,小婿现在和铣儿一样,身子皆有雌雄。受封之时,乃是扮作女身。」
胜衣面上羞怯,「说来,还要多谢娘亲的救命丹药。」
仙姑拉过阿铣悄悄问着,「你把那仙丹给他用了?」
「是啊。」
阿铣答道。
「你第一个男人不会也是他吧?」
仙姑低声问着。
「嗯。」
阿铣含羞回答。
「怎么了娘?」
「唔.....。」
仙姑有些纠结,「你师哥有什么奇怪的变化么?」
「嗯,」
阿铣想了想,「师哥现在和人家,好像都成了金刚不坏之身似的。」
「那个正常,他得了你的第一次,慢慢自会如此。」
仙姑悄悄说着,「你们现在已和常人不同,连寿命都会在一千年以上。」
「什么!?」
阿铣震惊至极,但想着娘问的,继续回道,「能把人变成花算么?」
「这倒是奇怪,」
仙姑小声嘀咕着,「亚当物质和纳米机械怎么会有这种反应.....。」
「娘您说什么?」
阿铣有些担心的问着。
「嗯,没事,问题不大。」
仙姑想了想,对着胜衣说道。
「你待会跟我去检查检查。」
「是娘亲大人,小婿知道了。」
胜衣回着。
仙姑看着后边两人,见阿铣想说话,拦住了说道。
「等等,我想想啊。」
盯着缃绮问道,「你莫非是泉国公之妻,玄女宫宫主柳缃绮?」
除了阿铣,几人皆惊异,这刚刚有打算的事都能知道,真是神了!果然仙人都是能掐会算么?!缃绮回着,「正是妾身。」
「你,我看看.....。」
仙姑打量着麟儿,细瞧发现他是男扮女装,又看到那三寸金莲。
「莫非是小脚皇帝李麟谦?」
麟儿惊讶仙姑一眼就认出自己,亦低下头回道。
「麟儿已心甘情愿做三位姐姐的奴婢,再承不起皇帝二字。」
「嗨,谁说得准呢,世事难料。」
仙姑说着。
众人皆一脸迷茫,这说得是哪跟哪啊?仙姑没管他们心中疑惑,又问着,「小白呢?」
就看阿铣身后「啾啾」
叫着钻出一条尾巴,亲昵地绕在了仙姑手上。
「唔,小白,乖孩子乖孩子。」
仙姑摸着它,悄悄对阿铣说道。
「很舒服吧?」
不知道娘到底问的是被这孩子插,还是插姐姐的时候,阿铣只能娇羞地点着头。
「不过,怎么才长这么大?」
仙姑似是奇怪,量着小白。
忽然问阿铣,「吃过几个男人的阳精了?」
「娘?!」
阿铣听到简直要被羞死!娘亲问的都是什么啊!羞怯怯瞧着胜衣说道。
「人家都是和姐姐一起的!」
「胜衣哥哥,莫二,留仙楼的少年,麟儿。」
阿铣算着嘟囔。
「娘,四个人.....。」
「怪不得拖了九个月才回来。」
仙姑点头说道,「你这孩子倒是清纯.....。」
「娘不是说过要你榨干男人嘛,其实不光是你的身体问题,还有小白成长需要人的dn.....。」
想着说了他们也听不懂,索性不解释了。
「它需要不同人的阳精才能快速成长。」
看阿铣几欲要哭,忙着解释。
「哎呀,别哭啊!也不是非要你去和很多男人睡觉。它自己也会成长的,阳精对它就像是肥料吧.....。」
阿铣听娘这么说,才算放了心。
小白对自己和师哥都是恩重如山,若是因为不愿随便媾合害了小白,自己倒是要良心不安了。
忽然感到,尾巴传来安慰自己的想法,像是在说着不要勉强,心中对这孩子越发喜爱了。
站在这说了一会儿,仙姑自己挺着大肚子倒是先累了。
让众人一起上了水晶球,带着他们往水下的宫殿驶去。
初来的三个人,看着河床上那奇异的巨大水晶宫殿,震撼不已。
待进了其中,更是无比震惊。
仙姑带他们检查了身体,看着胜衣的报告似是觉得新奇,又取了他的各式样本,最羞的莫过于被阿铣弄着后边,前边被这刚认的娘亲玉手榨出了精。
对缃绮更是查得仔细,等出了结果,便细细交待着她腹中的一切。
缃绮自幼1读医书,听着仙姑说的,立觉茅塞顿开,缠着要学更多。
仙姑终是被她缠得磨不过,又看着阿铣期待的眼神,叹了口气,想着这时代能用的医术,在空中一通点按。
不一会水晶墙上便送出了一本极厚的书。
把书交给缃绮,让她自去学了造福世人。
缃绮看其中所记,远非一般医书那样含煳,更是独辟蹊径,鞭辟入里。
知是得了天书,赶紧盈盈下拜,替世人感激仙姑大德。
仙姑又跟麟儿说他这脚可轻易治好,不想却被拒绝。
听他说此乃罪枷,自认应当承受,便没再多说什么。
最后将三人带去了餐厅,准备了各式珍馐美馔让他们在此稍歇。
仙姑把阿铣领去了之前那间卧室,在屋中告诉他,为了腹内的孩子,自己不日便要离开。
也不管他听不听得懂,说出一切真相。
阿铣惊讶地听着,虽然有些东西还无法理解,但也明白了娘亲其实是数千年后的人。
那个时代的人对于如今的他们来说,怕是与神仙无异,甚至远胜于此。
他也知道了,自己和胜衣哥哥的寿命,因为身体里那叫做纳米机械的东西,将远远长于其他人。
但这极长的寿命,也意味着两人身体的成长速度将远慢于其他人,更无法过寻常的人生。
心下了然,阿铣让娘亲放心,自己定会与哥哥一起寻到跟漫长岁月和解的路。
这时一处幕墙显出图像,上边映着两个胎儿,肚子上还连着脐带。
阿铣吃惊,身旁娘亲说道,这影像就是如今腹内的模样,这两个便是他们的孩子。
阿铣看着两个孩子,泪流满面。
忽然,不知为何有一种极其奇怪的感觉,却无法理解是什么,似是呼唤,似在共鸣。
隐约间竟生出一股奇异的通灵之感,转眼却又消失无踪。
阿铣不明白那感觉是什么,但看着这一切,心中感激至极,磕头谢着娘亲。
转眼人被搀起来,听娘说未来已经不兴这个了。
最后,阿铣终于还是问了一个一直埋在心底的问题。
「娘,为何对我如此情深意重?」
仙姑拉着他倒在床上,说道。
「爱上一个人,需要理由吗?」
「现在,不要叫我娘,也不要叫我仙姑。」
这女郎在他耳边悄悄地说着。
「我的名字是.....。」
声音如蚊,仅仅两人能听到。
阿铣觉得这名字美极,确是只有她才配得。
转眼便轻轻唤着她,褪去了彼此身上一切,两人轻怜蜜爱地云雨交合。
良久之后,他们穿好衣服收拾着。
感觉小白又缩回身子里睡了,阿铣害羞笑着,跟娘亲说这一路来多亏了小白,才能逢凶化吉,甚至就连床上都.....。
仙姑弄着头发,轻描淡写地说道。
有小白在,若是他想,不出一天就能把这世间毁了。
阿铣冒着冷汗,感叹着娘亲对自己真是信任至极。
却看女郎拉着他吻了一下,告诉说不是信任,是爱。
爱他才会把这孩子托付给他。
阿铣眼圈渐渐红了,同时想到那两个孩子。
动情地唤着那已经藏在心底的名字,求替他照顾好他们。
女郎亦是流着泪,情深意切地答应了。
自感分别之时已经不远,又抱在一起哭了。
等两人收拾好出来,已经约莫一个时辰。
胜衣三人酒足饭饱正坐在那边闲聊,见她们回来,知肯定发生了什么。
但看两人都红着眼圈,皆隐隐觉得不该多问,便没有再提。
忽然仙姑不知想到了什么,说着要替众人办一场婚礼,问阿铣和胜衣是怎么定的。
结果知道两人定下的奇妙身份后,颇感玩味,便问她二人婚礼衣服穿男穿女。
两人最后不约而同地选了女装,仙姑看着笑了,在空中点了几下。
转眼两束光照下,两套如繁花一般的纱衣出现在了她们身上。
阿铣是黑,胜衣是白。
仙姑说这叫婚纱,神仙穿的。
胜衣听了只觉有趣,阿铣却知必是千年后的衣服。
转又一点,两束光下缃绮身上出现了这时代婚娶时该穿的衣服,麟儿则是一套如清纯少女般的飘然衣物。
仙姑说着等下替缃绮亦要办一次,麟儿便做陪嫁丫头好了,弄得那少年面上甚是娇羞。
不多时,就看阿铣和胜衣拜了天地,又拜了仙姑,最后两人交拜完便亲到一处,好久不愿分离。
之后,胜衣拉着仙姑,求着说自己已认了娘亲,那和缃绮的婚礼,仙姑也该做长辈才是。
仙姑自是笑着答应,看着她们一起拜天地,拜自己,最后对拜蜜吻,心中亦是高兴。
最后是麟儿自己,念着缃绮对他的好,羞怯怯学着女子的姿态,对着缃绮拜了认作主子。
婚礼已毕,几人心中皆是欲念丛生。
那边阿铣和胜衣已经耐不住滚到了一处,缃绮看着心中亦是情欲燃烧,但念着腹中胎儿,更是不愿打扰她们。
这时,仙姑走过来在她耳边问到,可愿尝尝那做男子的滋味?看缃绮震惊不已,转又羞臊点头,便去取了假阳,教她如何使用。
缃绮听得是面红耳赤,自己试着悄悄装上了,瞬间一股奇异麻痒自下腹传来,只觉神妙非常。
突然,两根纤指伸来捏住了那条假阳。
「仙,仙姑.....。」
缃绮腹下窜上来一股从没有过的快感,让她不禁呻吟出声。
「叫这么生分,喊姐姐就行。」
仙姑另一只玉手抬着她的娇颜说着。
「这,这辈分岂不乱了。」
缃绮羞臊难当。
之前和胜衣拜堂时,仙姑言道『你可不许再叫娘,听着觉得自己都成老太太了。』缃绮便没有改口一直叫着仙姑,如今却听她这么说,那自己岂不成了夫君的姨.....。
「床笫之间只要有爱,乱一些有何不可?」
仙姑在她耳边说道,「岂不闻人祖伏羲女娲,即为兄妹?」
「那是仙.....。」
缃绮听着如此离经叛道的话,心中震撼不已。
本想反驳,却忽然想到自己此刻不就在这仙府之中,自己的夫君和妹妹不亦是仙人么。
心中渐渐如痴如yin,下体不自知地湿了。
仙姑看着,笑眯眯伸手在她腿间捞了下,看着满手yin蜜,调笑道。
「妹妹汁水丰盈,好似蟠桃呢。」
「姐姐~」
缃绮面赤耳红,人渐渐醉了。
转眼,那双红唇便被仙姑亲上,身子被摸得发晕。
继而,那根假阳被抚上,人激灵灵地麻了。
「姐姐!」
缃绮双腿颤抖,一种从没有过的感觉渐渐涌上,似有什么要来从身子里顶出一般。
「放松.....。」
仙姑亲着她的耳朵,手越撸越快。
不一会,随着缃绮高声啼叫,那根假阳「噗噗」
地喷出了一股白浊。
「如何,」
仙姑问着她,「这男子精通的感觉可还快美?」
「这.....。」
缃绮看着那边胜衣阿铣激烈交合的样子,一脸羞臊地说道,「似如她们初次送妾身上云巅时一般。」
仙姑看她羞涩,似更想欺负她一样。
调笑着缃绮奶子比自己还大呢,手摸着那对巨乳^,又亲上了。
亲着亲着,余光看到那边麟儿,似乎看其他人都在交合,一个人戳在那手足无措。
终于放开了被亲到浑身无力的缃绮,走向了那少年。
仙姑走到麟儿身旁,在他耳边悄悄说着,转又指着阿铣胜衣她们。
不一会儿,那少年的脸竟被越说越红,头低得不能再低了。
就看他,脑袋顶似在冒着热气,下身的裙子已顶起一个鼓包。
接着便被仙姑拉走,不知去了哪里。
没一会,两人回来,这少年竟似羞臊欲死一般,两腿内倾夹着下身。
就见他拧着小手,走到缃绮身前说道。
「缃,缃绮姐姐.....。」
想着仙姑刚说的话,少年低头红着脸说道,「求姐姐拿了奴婢处子!」
「麟儿?!」
缃绮听他说的,呆立当场。
麟儿此时画着淡妆,唇红齿白的俏脸,看起来已是七分像女子,三分似少年。
一侧耳垂上竟还缀着朵珠花,满面娇羞的表情,说不出是害臊还是期待。
「姐姐,奴婢的.....。」
少年看缃绮没动,强忍着羞意继续求着。
「奴婢的后穴还没被姐姐们收用过!」
「奴婢,想把它献给缃绮姐姐.....。」
说完,人撩起裙子,褪下亵裤,跪在地上露出那白嫩的小pi股。
少年昨日下身还有些许细毛,如今已是一丝不见。
那眼小小的菊孔,竟颤巍巍翻着一点,隐隐露出些湿痕。
缃绮惊讶地看着这些变化,出声问道。
「麟儿你这是?」
「仙姑帮麟儿把毛毛都去了,」
少年跪在那,噘着小pi股羞臊地回着,「说光熘熘的会更漂亮。」
「还有.....。」
少年停了停,转又像是鼓起勇气,羞得不行也依旧回脸看着缃绮。
「仙姑教麟儿把后穴都灌洗干净了,好让姐姐胔弄!」
「麟儿戴罪之身,蒙姐姐不弃一直处处照顾,奴婢实是无以为报。」
少年回望着,眼含秋水。
「仙姑刚才说姐姐如今已身具男阳,奴婢可以用这里服侍,让姐姐享受极乐。」
「麟儿.....。」
缃绮心中似被触动,下体那假阳竟也一抖一抖地翘得更高。
「妹妹,别辜负了这孩子一番心意啊~」
仙姑在耳畔说着,一只玉手牵着那假阳,送到了麟儿菊眼上。
缃绮只觉得下身顶端贴上了一孔软嫩嫩,热乎乎的小嘴。
心中似有一种变成男子的感觉,却只僵在那,不知该不该再动。
仙姑看着,转手就不知道从哪变出了一条白娟丝帕,放在了少年身下,又在他耳边悄悄说了什么。
就见那少年娇滴滴,羞怯怯学着说了。
「缃绮姐姐,请给奴婢的处子开苞吧~」
只听「噗呲」
一声!假阳一下到底,尽根而入!「啊!」
剧痛袭来,滴滴鲜血落下,在白娟上染出朵朵红梅!缃绮胯贴在少年臀上,感受着这孩子肛内紧箍的快美,喘着粗气。
麟儿疼得pi股一缩一缩,心中却甜蜜非常。
只道是像刚刚仙姑说的那样,把自己最宝贵的东西交给了姐姐。
不一会儿,缃绮像是忍不住了似的,问道。
「麟儿,还疼吗?姐姐动一动好么?」
「嗯,」
虽然疼痛依旧,但他却想让姐姐舒服。
转眼,阳根一下下出入在少年的菊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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