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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头再来(74)(1 / 2)

2022年9月22日第74节:雨夜凶情柳侠惠背着阮氏萍冲出军营后,找到了一脸焦急的徐明。

他一见柳侠惠就激动地喊道:“柳首长,您……您真的把阮委员给救出来了!”这时军营里面还是乱糟糟,周围居住的百姓听到了动静,有不少人从家里跑出来看热闹。

不过,他们只是远远地站着看,并不敢走近。

徐明道:“柳首长,您马上带阮委员离开这里,我在后面负责掩护,明天我们到巴乃村外的那个小树林里会合。

”说罢他把手枪递给了柳侠惠。

柳侠惠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徐明对这一带的情况非常熟悉,他可以等天亮后跟其他村民们一起出村,用不着再翻越围墙了。

他没有伸手去接那把枪,而是选择了徐明插在腰带上的匕首。

他叮嘱了一句:“多加小心,徐明同志。

”然后就朝村口飞奔而去。

徐明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阮委员她……身上光溜溜的,好像什么也没穿啊!”这时有一群扛着枪的士兵在一名军官的指挥下冲出了军营,他们打着火把往柳侠惠离开的方向追去。

徐明不及多想,举枪对准他们的后背‘砰’地扣动了扳机,打倒了跑在最后面的那个士兵。

然后他转过身,撒腿往另一个方向跑去。

那些士兵见了,果然掉转头,大呼小叫地向他追了过去。

再说柳侠惠背着阮氏萍来到村口。

把守大门的那些士兵们早已如临大敌,端着枪在围墙和岗楼上面来回跑动,边跑边大声地叫唤着。

他来到进村时跃过的那一段铁丝网跟前。

这一次他背上还背负着阮氏萍,她大约有一百斤,所以他不能像上次那样一跃飞过铁丝网和插满竹签的地带。

好在这一次他是在铁丝网的里面而不是外面,他拔出那把匕首,开始清理那些竹签。

铁丝网只有一人来高,只要能把这些竹签给清理掉,他觉得自己有可能背着一个人跳过铁丝网。

这时岗楼上的哨兵发现了他,向他开了几枪。

因为距离远,子弹不知道打到什么地方去了。

柳侠惠顾不得那么多,只是埋头在清理那些竹签。

那些竹签埋得很深,尽管他身具超能,也要费好大的劲儿才能将竹签从土里挖出来。

这时岗楼上下来了五个士兵,他们一边大呼小叫一边朝他这边跑来。

柳侠惠还剩几根竹签没有清理完,这些士兵已经冲到了身边。

他们看见一个身穿黑衣的人正在清理竹签,他手里拿着匕首,背上还绑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

他们全都惊呆了,过了两秒钟他们才反应过来,纷纷端起枪来指着柳侠惠,对他大声叫喊着。

柳侠惠听不懂他们说的话,猜想他们是要他放下手里的匕首。

于是他慢慢地转过身来,面向那几个士兵,伸出手来把匕首递给最前面的一个士兵。

那个人是个班长,他瞪大眼睛盯着这个黑衣人,命令他把匕首扔到地上,他自己下意识地往前跨了一步。

突然,黑衣人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下一刻就在他眼前消失了。

随后他感觉到自己的胸脯上被匕首捅了一下。

他痛得大叫,捂住胸口扑通一声栽倒在地上。

其他四个士兵看见班长倒下,也听到了他的叫喊声。

他们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每个人身上就都挨了一匕首,一个扎在胸脯上,一个扎在肚子上,还有两个是扎在背上。

柳侠惠没有去管这些人的死活,他赶紧将剩下的几根竹签全部拔掉。

这时岗楼上又下来了七八士兵,正往这个方向赶来。

柳侠惠目测了一下铁丝网的高度,对自己能否背着一个人跳过去不是太有把握。

地上虽然清理出了一条窄窄的通道,但是这里的土质太松,他可能跳不高。

现在他已经没有时间了,他瞄了一眼那五个倒在地上的士兵,忽然想到了一个主意。

他走过去抓住其中一个士兵的两条腿将他拖到铁丝网跟前,两臂用力往上一甩,将他的身子挂在了铁丝网上。

他往后退了十多步,然后向铁丝网全力冲去。

从岗楼上下来的那些人已经跑得比较近了,他们远远地看到了地上躺着的那几个士兵,纷纷举枪向这个方向开枪射击。

这时柳侠惠正跑到铁丝网跟前,他两脚蹬地腾空而起,双手在那个挂在铁丝网上的士兵的身上用力一撑,成功地越过了铁丝网。

那些追过来的士兵们看到这一幕,全都惊呆了,眼睁睁地看着他背着一个光pi股的女人从他们的视线里消失了。

柳侠惠跑了出几公里后,在路边停了下来。

他解开身上的绳子,把阮氏萍从背上放了下来。

因为害怕奔跑时出问题,他一开始把她绑得很紧,现在她身上都勒出了一道道紫色的印子,要是再不给她松绑,她局部的血肉就有可能坏死了。

阮氏萍刚才一直觉得自己是在梦境里,就好像是在腾云驾雾一样。

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这么奇迹般地被这个年轻人救出了戒备森严的木登堡。

现在是黑夜,不过借助月亮光他们能够看清楚对方。

阮氏萍虽然是过来人,但是就这么赤身裸体地站在柳侠惠眼前,对她来说是一件非常尴尬的事情。

她的脸热得发烫,要是在白天,他就能看见她脸色跟熟透了的荔枝一样红。

柳侠惠脱下自己的衣服裤子,帮她穿上。

他自己身上只剩下了一条短裤衩。

“谢谢你,柳……同志。

”“阮委员,您可以叫我小侠。

”“好的,小侠……同志……那……你叫我……”可是她支吾了半天,也没说出来他到底应该怎么称呼她。

也许她想让他称她为‘阮氏萍同志’,可他到底是她的救命恩人,这么正式的称呼实在是有点儿说不过去。

还是柳侠惠替她解了围,道:“阮委员,那我称您为萍姐,好吗?”

“好的。

”看来她对萍姐这个称呼很满意,虽然以前从来没有人这么叫过她。

她丈夫在公开场合称她为阮委员或者阮氏萍同志,私下里则只用一个字,‘妹’(当然,越语里这个字的读音跟汉语很不一样)。

“萍姐,我们现在应该去找一家农户,弄些一点吃的。

然后再想法去寻找劳动党的同志们。

”“嗯……”阮氏萍心里对他感激得不得了,可是又不好意思抬头看他……因为他半裸着的身体……太好看了。

刚才他奔跑跳跃时,她被紧紧地绑在他背上。

她的乳^房不时地被他背上的肌肉所挤压摩擦,她的腹部和大腿也贴着他的臀部上下晃动,让她产生一种销魂的感觉。

她丈夫是一位北越军官,这些年来他们夫妻为了革命事业,聚少离多,但是他们之间的感情很好。

直到今天晚上,她才第一次对另外一个男人产生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渴望。

此时她正在拼命地压制自己心中的欲望。

作为一个肩负重要使命的革命领导人,她绝不能允许自己有这种不健康私欲。

这时天上突然响起了轰隆轰隆的雷声,随后下起了瓢泼大雨。

他们赶紧手拉着手往离他们较近的一处亮光跑去,希望那里是一户人家。

刚跑了几步,阮氏萍就痛苦地叫了一声,然后蹲了下来。

“怎么啦,萍姐?”原来她脚上没有穿鞋,被地上的一块石头硌痛了。

柳侠惠虽然只穿着一条裤衩,脚上却有一双不错的黑色胶鞋。

问题是他也不习惯赤脚,如果把自己的鞋脱了让给阮氏萍,她穿着肯定不合脚,而他也将寸步难行。

“萍姐,看来我只能背着你跑了。

”于是他再次把阮氏萍背在自己背上,开始跑了起来。

这一次因为没有绑绳子,他的两手必须托住她的大腿和pi股,同时她也得搂紧他的肩膀和脖子。

大雨很快就把他们淋成了落汤鸡,好在距离不算太远,他没有用超能,很快就跑到了一处农舍的屋檐下。

因为刚才从一大块水田中间穿过,他们两人的身上都溅了很多泥浆。

柳侠惠敲了敲门,听到门里面响起了脚步声。

门吱呀一声开了,里面是一男一女两个人。

他们看起来都是三十来岁,从打扮上看是典型的南方农民。

那个男的右腿有问题,走路有点儿瘸。

女人向柳侠惠问话,说的是越语,他听不懂。

于是阮氏萍接了过去,她们来来回回地说了好一会儿,这女人才点了点头,把这一对陌生人让进了屋。

不过他们的眼睛始终在警惕地注视着柳侠惠和阮氏萍。

越南南部的情况非常复杂。

农民中有的支持越共,有的支持南越政权,他们的共同点是特别谨慎。

因此除了本地人,外来的人很难猜出他们的政治立场。

阮氏萍趁这两人不在跟前时,悄悄地告诉柳侠惠:这女的叫黎芳草,男的叫黎辉,她猜想这两人是夫妻。

越南女人婚后不会改随夫姓,但是黎姓在越南是大姓,夫妻都姓黎是很常见的。

她刚才告诉黎芳草,说自己家住西贡,柳侠惠是她的表弟,也是她的相好。

他是在马来西亚长大的,越语说不好。

因为她父母不同意他们在一起,她只好从家里逃了出来,准备和他一起去马来西亚。

可是他们不小心上了坏人的当,随身携带的钱财全被抢走了,因此才来到这里,想求他们施舍一顿吃的。

不过,黎芳草看样子是个很精明的女人,她恐怕不会相信阮氏萍随口编出来的这一大堆鬼话。

阮氏萍看起来比柳侠惠大了十来岁,他们不像是一对私奔的人。

他们这种狼狈不堪的样子,更像是被政府军追捕的越共分子。

阮氏萍还有几句话没告诉他:这对姓黎的夫妇肯定不是越共方面的人,因为她刚才在交谈中使用了越共组织的暗语,他们听了都没有任何反应。

黎辉自始至终都没有吭声,显然这个家是由黎芳草作主的。

他们两人的个子都在一米七以上,比柳侠惠平时见到的越南人都高出一截。

黎辉长得比较白净,黎芳反而比她丈夫强壮,不但骨架大皮肤也粗糙,一看就是常年在地里劳作的人。

她的袖子是卷着的,柳侠惠能从袖口瞧见她胳膊上的青筋。

这时黎芳草端着两个碗从厨房走了出来。

她把碗放到他们面前,又拿来了筷子。

碗里面装的是黑乎乎的像面条一样的东西,应该是红薯粉做的吧。

阮氏萍向她道了谢,然后和柳侠惠一起端着碗开始吃了起来。

他们早就饿得肚皮贴着脊梁骨了,这东西分量虽少,味道也不怎么样,但是总比什么都没有要强多了。

外面还在下雨,今晚他们不得不在这里过一夜了。

黎辉不知到哪儿去了,黎芳草在另一个屋里忙着其他的事情,不时会进来看他们一眼。

柳侠惠觉得她的目光每次都会在他的身上停留许久,让他感觉很不自在。

他们吃完之后,黎辉从外面回来了。

他跟黎芳草进里屋说了几句话,阮氏萍想走过去偷听,可是还没动呢黎芳草就出来了。

她用手指着角落里的一张小竹床对阮氏萍道:“我家只有两张床,你们两个就在这张小床上挤一挤吧。

”最^新^地^址:^阮氏萍往那张小床看了一眼。

天哪,那张床长不过五尺,宽不到三尺,两个成年人要想在那上面过夜,除非紧紧的搂抱在一起。

她的脸红了

,有些不好意思给柳侠惠翻译黎芳草说的话。

其实柳侠惠也猜到了,他打算把小床让给阮氏萍,他自己随便找一个地方对付一夜,。

黎芳草又催他们去洗澡。

他们也确实该洗澡了,因为来时在水田里奔跑,弄得浑身都是泥浆,柳侠惠的鞋子里更是灌满了泥沙。

黎芳草把阮氏萍带进厨房,递给她一块已经分不清什么颜色了的粗布,然后指着水缸和木桶,让她自己舀水洗澡。

接着她又端着一盏油灯,把柳侠惠领到屋后的井边上,这时雨已经停了。

那口井不太深,旁边放着一个拴着草绳的大木桶。

井台是石头砌成的,还有一个四根柱子的顶棚遮雨。

对于一般的农户来说,这种水井是修得很考究的了。

她用手势示意柳侠惠自己从井里打水洗澡,随后她把油灯放到井台上就自己回屋里去了。

柳侠惠心想洗澡倒是没有问题,但是他身上只有一条裤衩,没有换洗的衣服。

阮氏萍也有同样的尴尬,她的衣服裤子还是自己身上脱下来的呢。

不过他顾不了那么多了。

他脱下裤衩,从井里打出来一桶桶的凉水,往身上浇去。

他很快就洗完了澡,开始洗裤衩和鞋子。

他也不知道等一下是不是能光着身子睡觉,这可是在别人家里,而且身边还有一个阮氏萍。

但是他知道,穿着湿裤衩睡觉肯定会非常不舒服的。

这时他听到身后有响动,回头一看,是黎芳草。

他现在躲都没处躲。

黎芳草对他赤裸的身体不存在任何避讳的意思,她公然用眼光上下扫视他,还特别往他的两腿间看了几眼。

她手里提着一个木桶,应该是来打水的。

柳侠惠隐隐约约地觉得她不会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她看他就跟猎人看自己的猎物似的,让他心里很不舒服。

黎芳草用手指了一下他的额头,又指了指自己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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