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我带了向左向右,还有冷血阮同、胡汉山,甚至还带了英子。
而且走之前,我还带着我的这些人进行了演练。
所谓的演练,其实也就是砍人。
我们毫不留情地干掉了几个对我们不服气的家伙。
同时也是为我们走后,给老狐狸创造暂时的安宁。
为这个演练,我给了杨勇刚一笔钱,达成了一种默契。
我不砍死人,他和他管这个片区的警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出发那天,是一个晴朗的天气。一切看起来是那样的顺利。
胡汉山那模样,仿佛是去吃人。
他新带的两个小弟胡小龙和辛四娃,就象两头生牯牛一样,跟着他在他的车子两边跳来跳去。
我很喜欢也很讨厌这两个小子。
喜欢是因为他俩几乎是那种天生就是混黑道的,球的什么都不懂,就知道提刀砍人,而且砍人的时候,两眼放光,就象所有专注于一项事业的人一样专注。
我讨厌的是,他们下手太黑,特别是我见过一次他们打自己带的小姐。
打到最后,我都看不下去,咳嗽了一声,两人才住手。
住手后还满怀喜悦的对我笑。
笑得老子只想抽他们那堆笑的脸。
按照老狐狸提出的,我也看不出有什么问题的计划,我们第一站要到达的是二筒所在的位置。
胡汉山给我定下了保证,只要我给他看着坐阵,他带的人,足以干掉老狐狸的侄儿和翔仔的人。
进入珠涌之前,我和胡汉山都分别和二筒通了话。
胡汉山显然是把当初翔仔干他的愤怒全部撒在了这些小子的头。
一律带的是斧头。一种带着套在手碗的铁链,很锋利的斧头。
整个过程我不知道。
事情仅仅进行了二十来分钟就结束了。
老狐狸的侄儿和翔仔参进来的人,都被砍得摆起了。他们的脚和手全部被斧头砍断了。
只是,跟着胡汉山出来的,原来二筒的兄弟,现在的内应。却说,二筒不见了。
我边走入珠涌的公司,一边皱着眉,慢慢地听着二筒的兄弟何五娃的诉说。
这时,就听见警车嚣叫着过来了。
我吃惊地看着胡汉山和何五娃:“有人报警?”
他两人几乎同时摇头:“不可能!”
我也知道,黑道的很多事情,不出人命或者说就是出了人命,能够掩盖过去的,当事双方都是不愿意报警的。以免惹火烧身。
因为,第一黑道每个人都身不干不净的,都经不起黑道照妖镜来检查;第二,只要警察出动来哦,黑道的人都得出血给钱,甚至与警察关系越好的给钱越多。
警车已经叫嚣到了门口。
我一挥手:“何五接待!英子、胡汉山跟我喝茶。阮同带其余人从后门退出去。”
我的茶刚端手,警察就进来了。
我一面在室内慢慢地品着茶,一边透过玻璃看着外面何五与警察打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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