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到了阮同,冷血的阮同。
到达北海的时候,我就找到了冷血阮同。
我对冷血阮同真的是有一种特别的好感。
冷血阮同说:“最硬的男人和最温柔的女人都是信得过的。”
所以,他决定联络英子。
我找了一个小渔村住了下来。
一连串的遭遇,虽然没有磨灭我的马镇娃儿脾气,但是,他就象我经历的这个世界岁月的一切一样,在我的大脑印下了痕迹。
至少对于我的住处我保持了高度的警惕。
我住的地方是一层三层楼的顶层,楼的后面是一个靠海的山,楼的右面是一条通往市区的大路,楼的左面直通渔村更深处,楼的当门是一片香蕉圆。
那个月色如梦的美妙夜晚,我正在做一个噩梦。
是的,是一个登高山的噩梦。
我到了一坐很高很高的山顶,我无端的害怕,害怕,直到从害怕中惊醒过来。
醒来后,我觉得身体有些难受,好半天才醒悟过来,是自己的口干得嗓子都冒烟了。
我一边顺手从枕边抓起手机看了看,面显示时间是已经是凌晨一点了。
也就在这个时候,我的手机一下子响了起来。
等我按下接听键时,那边立刻挂断了。
关键是,来电显示的是加了密的无机号显示。
我抓过桌子的冰红茶猛灌了一口,冰凉的饮料,让我的脑壳清醒了许多。
也就在这个时候,我听到了一些声音,一些不属于海浪,也不属于睡觉的声音。
我一下子从床翻了下来。
我轻轻地推开窗户,窗外月光仍旧是那样的明亮。
接着,我听见了轻微的脚步声。
不是一个人的脚步声。
正向楼,向我的房间而来。
我没有再犹豫,我早准备好了,从楼顶吊下了一根绳子。绳头就吊在窗户。
我一闪身,抓住了绳头,向楼顶飞快的爬去。
接着,就听见了我的门被打开的声音。
我一个翻身了楼。
楼有人。
提着明晃晃的砍西瓜的大砍刀的人。
我几乎没来得及看清有多少人,刀就象砍西瓜一样向我砍了来。
我只能用不断地翻滚,来躲避砍刀的乱削乱砍。
这大约就是人们通常所说的刀口子面舔血。
我着了一刀!
消极的防御总是要受伤的,当然积极的进攻也是可能受伤的。但是消极的防御,结局也就是受伤或者受伤一途,除非对手好心肠自己退去。
而积极进攻虽然也可能死亡,但却可能打击甚至消灭对手,或者主动逃区。
这是我这次用挨刀得来的教训。
刀带来的伤痛让我的动作有了停迟。
于是又是几刀临身,血溅了出来。
血腥味,让我的神经一下子兴奋起来。
我发出了一声号叫。
血带来的兴奋,让我的身子几乎是没通过大脑便蹦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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