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是低边腿,脚脚是脚尖踢在腿部和裆部。
那是我在踏马山踢满山的松树练出来的腿。或者曾经踢断过松树的脚尖。
那小子发出非常古怪地叫声滚下了地。
一张椅子从天而降,带着风声正正地打向我的头。
我避无可避,只得头一昂,憋住一股气,硬硬地承受去。
“轰!”
我一个踉跄!
杂种!狠!
竟然是学了全力,凳子在我的头裂开了。
血从我的头,流了下来。
几把刀砍到了。
我看得明明白白。
我赤手空拳,我连连后退,我被已经一片狼籍的桌椅绊倒了。
立刻,保安们也加入了进来,所有能够伤害人的东西,一起向我招呼来。
我已经看不清打向我的究竟有些什么东西。
我也绝没有投降,我不断地,疯狂地把身边拿得到的东西,胡乱向哪些人打去!
那当然是徒劳的,我身不断受伤。
马镇的娃儿也是肉骨头和血支撑的,所以,我最后成了一堆烂泥。
那时,夕阳已经被黑夜的幕布遮住了。
整个天地黑了下来。
人已经走静了,包括开小摊的摊主也跑了。
这是一个偏僻的地方。
我就象这个黑暗角落的泥土和尘埃。
那些嚣张而恐怖的联防队员没有来。
我一直安静着,在血泊中安静着。
我的大脑一直在疼痛中混乱着,甚至连乱想的思维也成不了系统。
我甚至连我的母亲我的女儿也没办法想。
我会不会就此归于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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