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人呢?蓝天没看到对面的田苗,便站起来往对面的床上望去。床上没人,那就再看看地上吧。一看呀,果然田苗睡到了车厢的地上了。
蓝天自嘲地笑笑,然后犹豫了一下才走过去去搀扶田苗。当蓝天闭眼咬牙地抱起田苗时,自己的全身已然是汗流夹背了。而更让蓝天尴尬和流汗的是,当他将田苗抱到床上要将她放下时,却被田苗死死地搂住松不开手了(这段写的有些俗套,但因情节需要,请万勿见怪。
“田苗,你有点醉了。来,躺好啊。”蓝天见自己松不开手,便只得先让田苗躺好再说了。
“我没、没醉,真的,就是有点头晕才、才没站稳的。都怪这车、这车怎么总是晃来晃去的呀。蓝天,我没、没事,真的,我还有很多话要跟你说呢。哎,对了,刚才、刚才喝、喝酒的那个情形,跟我梦里想的一模一样。”躺在软卧床上的田苗结结巴巴地说道,而她的手依旧紧紧地搂着蓝天。
“田苗,你先把手松开,要不我就穿不上气来了。先松开,行不?”
“啊?蓝、蓝天你说、说什么呀?你说我、我搂着你啦?真、你真会说笑话,我怎么、怎么会搂着你呀。哎,我手里抱的是什么呀?”
……
“哎呀,田雨,田雨呢?田雨你在哪儿呀。”
轻轻掰开田苗的手回到自己那张卧铺上刚刚睡着的蓝天,被田苗睡梦里惊呼声给惊醒了。
“田苗、田苗,你醒醒,咱们这是在火车上,你醒醒啊。我跟你说,田雨没事,在我干妈家好好的呢,你忘了?”
“啊?噢,蓝天求你抱抱我,我怕,刚才那个梦太可怕了。”田苗挣扎着坐起来说道。
“噢,没事的,”蓝天很勉强地坐到田苗那张卧铺的床边上,虚虚地搂着田苗说:“别怕,梦是心头想,是你太惦记田雨了。好了,没事了。”
“哦,对不起呀蓝天,”田苗缓醒了许多后说道:“真不好意思,喝了点酒尽出丑,可不许你笑话我呀。”
“怎么会,我……”蓝天这个我字刚出口,就听软卧包厢的门外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来了,”蓝天应了一声便放开田苗,起身开门去了。打开门见是一名乘警站在包厢的门口,蓝天便问道:“同志,有事吗?”
“例行检查,请出示你的车票。”乘警站在门口说道。
“例行检查?现在?凌晨两点?乘警同志,有什么事还是直接说的好,你这个借口很虚。”
“那好,问一下,刚才从你们这个包厢里发出的一声惊叫是怎么回事?”乘警问道。
蓝天一听便说:“哦,是这事呀,那你请进来直接问问发出那声惊叫的人吧。”
“警察同志,刚才我做了个恶梦,梦里梦到我的孩子丢了发出的惊叫声。对不起,影响大家休息了。”已经完全清醒过来的田苗听到蓝天和乘警的对话,便走到包厢门口对乘警解释道。
原本乘警听了蓝天的话打算要走的,可一听田苗的话却又站住了。乘警重新打量了一下蓝天和田苗,看到田苗身上的衣服很是皱皱巴巴的(那是田苗摔倒和做梦时在床上扭动所致,立刻从自己的腰间拔出了手枪对准了蓝天:“转过身去,别动。”随即又冲对讲机说道:“软卧包厢,请求支援。”
……
“哎呀,对不起,对不起呀。刚才听到这位女士的话,又看到她神色有些惊慌,身上的衣服又很皱。就以为、以为,嗨、总之,误会了,对不起啦。”当蓝天和田苗把一切全都说的清清楚楚,又经打电话到t市公安局核对后,乘警对蓝天和田苗连连道歉。
重新回到包厢以后,田苗吐了吐舌头对蓝天说:“对不起呀,没想到一声惊叫给你引来引起这么大误会,也给你带来这么大麻烦。”
“没事,就当是旅途中的一个小插曲好了。”蓝天回道。
本就没有,何来误会呀?这其中的缘由,很是值得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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