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先生”君易天虽未猜出诸葛问的用意却依旧接了过去。端在手中。凝视着诸葛问,等待他的下文。
“三位将军请”诸葛问不紧不慢的起身端酒朝岳山递了过去。
岳山连忙双手上前接过酒杯。
“怎可劳烦先生,属下自行即可”其余二将言罢。快步上前自行端起了桌上的酒杯。
酒杯在手,三将腹中的酒虫越发的sāo动起来。
诸葛问见状。嘴角微微一笑。“三位将军好酒xìng!”
三将的脸上顿现尴尬之sè。齐声拜谢。“多谢先生赐酒。”
“无妨。。无妨”诸葛问迈步走回桌前。端起了桌上仅剩的酒杯。君易天似乎猜出了他的用意。端杯起身。
“一杯薄酒预祝王爷与小王爷霸业可成”诸葛问举杯喝道。
“预祝王爷与小王爷霸业可成”三将齐声附和。
易天神情激昂。举杯喝道。“先生与三位将军今rì之言,本王铭记于心。此酒为誓,先干为敬”
话音未落。仰头一口饮尽。
“此酒为誓”余下四人纷纷效仿。
“哈哈。。。。。”一杯喝罢,五人开怀大笑。杯酒为誓将西南的军政集团牢牢的绑在了一起。
诸葛问将酒杯放下。拾起桌上的羽扇。立于箭塔前沿指着对岸。神秘兮兮的问道:“小王爷和三位将军可看出今rì的江东渡口有何不同?”
“有何不同”君易天一脸诧异的转身朝江东渡口望去。北岸并无异样,箭塔围墙间刀枪林立,守军如云。
三将闻之纷纷上前探看。三人的眼神自渡口延至江东守备军营巡视一番后。似乎并未看出不同之处。
“岳将军可看出这江东渡口的不同之处?”君易天冷不丁的回头问道。他也未看出其中的异样。
郭,希二将的目光瞬间落在了岳山的脸上。
诸葛问依旧头也不回的凝望北岸。挥了挥羽扇,眉宇间渐露喜sè。
岳山领军驻扎江东渡口一月有余。对于北岸的防务他了如指掌,三将之中最有发言权。
对于小王爷突如其来的一问。他眉头一皱。不知该如何开口。正因为他太了解江东渡口的防务。所以更难看出其中的异样。
正当岳山不知该如何回答之时。一阵寒风自北向南呼啸而来。诸葛问头顶的纶巾迎风飞舞。
岳山眼前突然一亮。并未直接回答君易天的问题。而是拱手朝诸葛拜道:“先生所说的不同之处莫非就是那箭塔之上的军旗。”
此言一出。君易天与郭,希如梦初醒般朝对岸渡口望去。
南岸军营的箭塔较北岸高出半丈。南岸众人能清楚的看见北岸箭塔上迎风飘扬的军旗。自七月以来伫立其上的黑sè“朱”字军旗已经不见。换上了血红的“刘”字军旗。军旗代表一军统帅。只有临阵易帅时军旗才会更换。如今南岸的军旗的“刘”字。昭示着中军主将乃刘姓之人。
“岳将军目光独到。先生佩服”诸葛问挥扇笑道。
“先生过奖,属下愧不敢当”岳山话音一落。
塔上几人沉默不语,陷入沉思。
郭守国沉呤片刻,眉头深锁。颇为不解的念念有词道:“军旗易主,莫非这江东渡口已经易帅?”
希方摇了摇头。并不完全赞同他的观点。
“素闻那朱定方崛起于西北。常年领军与异蕃国作战。是员能征善战的虎将。有他坐镇。这江东岂会随意更换主帅。其中想必有异。”
岳山眼中jīng光一闪。道出了一句震惊众人的话。
“江东易旗,江中,江西恐怕亦是如此。江中守将朱定方恐怕凶多吉少。”
朱定方若是已死对西南来说绝对是好消息。
“啊!”郭,希二将惊呼出了声音。君易天震惊之余,转念一想。不解的问道:“江东一处易旗,岳将军为何断言江中,江西亦是如此。朱定方能征善战。武技过人。有数千禁军随从护卫。岂是那么容易被人杀害的。”
岳山脸sè一动。不卑不亢的回道:“小王爷言之有理。换做他人企图谋害朱定方。本将尚无把握。不敢断言。若是先生出马必定手到擒来。”
“啊!竟是先生的计谋”君易天方才恍然大悟。诸葛问邀他前来不正是为了江东易旗之事。
“若是先生出马,那朱定方必死无疑”郭,希二家奉承道。
诸葛问摇了摇头。笑着解释道:“我真小看江东郡守刘青,不过一夜光景。他便开始了计划。那箭塔上的军旗并非易帅,而是先生跟他的暗号。想必是他派心腹之人所做。不出半刻便会换下。成功与否。还待静观其变。”
半刻之后。
“小王爷,先生快看刘字军旗已被换下”郭守国指着对岸惊声叫道。
待众人抬头看向北岸的箭塔时。塔顶血红的“刘”字军旗不见踪影。独留那张透着肃杀之气的黑sè“朱”字军旗迎风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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