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德华冲安达一笑:“对,我们是多年的好朋友!”
夏中林接着说:“既然这样,我看是不是……”
郝丽华一听,忙说:“不行,我不同意,董事长和总经理都让你们占了,那我们丽华电子干什么?真成了只会掏钱的冤大头了?总经理必须由我方担任。”
吴德华说:“郝总裁是不是要推举王海燕小姐,我跟王小姐关系也不错,相信也能合作得很好。”
夏中林笑笑说:“吴先生真是聪明人,两边都交朋友,两边都不得罪。”
郝丽华瞪了王海燕一眼说:“是啊,要不是这些朋友,夏董事长这么精明的人,怎么也会上当?我们又怎么会替别人做嫁衣裳?”
吴德华刚要说话,白玲冲他摇摇头。夏中林对郝丽华说总经理的位置虽然只有一个,但还有商量的余地。郝丽华摇摇头,总经理必须由丽华电子出人,至于是谁,还要回去商量。夏中林也不示弱,看来都不肯让步,别无选择,只能同意吴先生的方案。郝丽华道:“不,我不同意!”
夏中林叹了口气,既而转向吴德华,讲明只能少数服从多数,为了不让刚成立的公司陷于瘫痪,这次他投了吴德华一票。
会议刚散,夏中林眉聚怒气地向白玲质问:“你跟吴德华是什么关系?你是什么东西?不过是个厅卖唱卖笑的小姐!”面对此言,白玲没说哈u,而是面无表情地盯着他。夏中林依然发怒:“我居然还跟你谈感情?那个时候你在想什么?计算谁会给你钱更多?对不对?”夏中林想吸烟止怒,可怎么也打不着火。白玲走上前,抽出一支烟,点燃,抽了一口,递给夏中林,他没有接,脸色阴沉地盯着白玲。白玲依然举着烟,迎视着他的目光。夏中林突然叹了口气,问:“为什么不说话?”白玲道:“等你骂够了我再说,抽吧,这是你的烟,不会有毒。”夏中林接过烟大口抽着。白玲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了两口,脸上已有泪水,说:“听你骂人真痛快,骂得我心里也松快多了。”夏中林只哼了一声,走到办公桌后坐下。白玲继续说,她承认她过去很不光彩,还被派出所拘留过,和真正的妓女关在一起。其实她跟她们没有多大差别,什么叫卖艺不卖身,不过是安慰自己的借口罢了!
夏中林示意白玲茶几上有纸巾,把泪擦擦。白玲继续说自己的身世。她是跟继母长大的,没考上大学,又不肯为一点工资找份正经的工作,觉得太辛苦,因为家里太有钱了。可又不愿伸手向家里要,后来发现适合在歌厅唱歌,不仅挣钱容易而且着装随意,觉得这样活着也不错,花天酒地,夜夜笙歌,很能满足女孩的虚荣心。直到父亲回来后,把她从拘留所接回来,她永远也忘不了父亲当时的眼神,从那天起她才真正体会到什么是羞耻。
“这些话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我可以帮助你。”
“不,我不想依靠任何人!”
“别硬嘴,你现在不是依靠了吴德华了吗?”
白玲擦去眼泪,得意一笑,声称恰恰相反,如果没有她,吴德华不可能有今天的结果,是她激发了吴德华的自信,教他接人待物的各种技巧,包括如何跟一些自以为是的来办们打交道。
夏中林笑笑说:“是呀,你认识的老板比我可多多了!”
白玲也笑笑,并从桌上拿起自己的名片,看着夏中林,不紧不慢道:“你可以骂我,可以看不起这张名片,可这是我凭自己的本事,真刀真枪打出来的成果。现在我说我依然很珍惜我们的感情,你信吗?”
“你帮别人算计我,还要我相信你的感情?”“不是帮别人,是帮自己。也不是故意算计你,是老天不长眼睛,让咱俩当对手。”夏中林稍作沉思,脸上明显地散尽了怒气。他沉稳平静地说当老板的,输也要输得有风度。在公司利益上他还是赢家。只是白玲的继母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吴德华现已是上千万的身价,虽然没了朋友,没了情人,但现在他却在白玲身上找到了安慰,正如他所说,他不缺钱,不缺人,缺的就是白玲这样的朋友。而此时的王海燕正在收拾自己的东西,将要离开丽华电子公司了,当她拿着安达送她的花瓶默默地看着时,安达突然出现在门口。
安达说:“干吗,你要辞职?上吴德华的当不只你一个,你是奉命行事。”
王海燕无奈地说:“辞职总比开除体面一些,只有我是吴德华从前的女朋友。可你不一样,夏中林毕竟是你姐夫,而且林安集团到现在也没投以分钱,到底是凭自己本事当上老板的,不会轻易上当。”
安达苦笑说:“照你这么说,我也得辞职,我也不是凭自己本事当上部门经理的。”
王海燕没表示,只是轻轻抚摸着花瓶,低声地说:“记得吗?这是你送我的第一份礼物!”
“当然记得,那是我们最快乐的一段时光,可惜,事件太短了。”
王海燕道:“如果结局都是一样,时间长短又有什么区别?”
安达问海燕要是二人都没有工作,也没有汽车和房子,她会跟他分手吗。王海燕略一迟疑,反问安达,过惯了好日子的他能适应吗?大家都说贫贱夫妻百事衰,她可没有多少存款,重新找工作也不容易。安达说他也没有存款,随挣随花了。但他可以重新挤公汽车,吃方便面。王海燕明眸照人地对安达一笑,然后,两人紧紧拥跑在一起亲吻着。
这时,准备已久,几乎是卧薪尝胆的安慧,终于也行动了。她带了律师去了林安集团。
原创李晓明,改编者何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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