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现在你知道你儿子也有淘气的时候了吧?!”王旁笑道。
苏小妹心里不服气,可眼睁睁孩子在外离着那么远:“想是他们写信的时候还不知道王爷你已经回来了,要不然儿子早就回来了。信上说陈先生和张豹护送柔儿先回京城,等过段时间何大哥会派人亲自送震南回来。”
苏小妹说着将信递给王旁,王旁大致看了看,正如苏小妹所说。看信上的日期,估计再有几日陈康他们也就到了京城了。再将信交回苏小妹手中,王旁心里盘算着这样也好。
“要不要给何大哥提前送个信,就说王爷你要去?”
“不必了。我已经跟皇上说好了,过了给皇子满月就动身。正好柔儿也回来了,你们两个做伴儿正好。府上的事就交给焦大哥去打理,还有别的事吗?”
进屋也没坐会儿,睁眼就把自己关书房,很晚才回来,说完了话转身就都快走到门口了。苏小妹心里暗自埋怨着,她摇摇头再看王旁已经走了出卧房。
不参与政事了,还以为王旁打算清清静静的过日子了,谁知道还是一样的天天不知道忙什么。
饭厅里,焦得友已经让人摆下好桌子,只好了铜锅。王旁调着料问焦得友:“怎么没叫时迁那小子?”
“有好吃的他能落的下吗?我交代他干了点活。”
这说着时迁一溜烟的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个铁铲,铁铲上是点红了焦炭。“快快,让开,这个放哪里?”
焦得友指挥他填在铜火锅底部,时迁烟熏火燎了半天了,刚刚抓过碳的手抹一把脸,顿时小脸黑一道白一道的。见旁边人都在笑他,自己觉得不对劲,跑到镜子前看了看,回来说道:“小爷鼓上蚤时迁,今日竟然被焦总管戏弄,丢人啊丢人!”
焦得友笑道:“谁给封的鼓上蚤?见天就跟口头禅似的!”
“王爷给封的,怎么了?不服你就拿个鼓咱比试比试?”
王旁照顾他们落坐,看着时迁那样也笑了:“我都说了,这绰号光封是没用的,再说咱们自己府上人,怎么叫你那也传不出去啊。”
时迁给王旁和焦得友分别倒好酒,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咂了一口说道:“那我就让京城的人都知道,咱们王府有我这么一号。”
焦得友好奇的问:“你想怎么让人都知道?”
时迁眼珠子转了转:“还没想好,想好了小爷告诉你!”
王旁心想这小子不定琢磨什么点子呢,刚要嘱咐他别生事,门外传来脚步声和童贯的笑声:“屁大的孩子,张口小爷闭口小爷的。再这么没规矩,我可叫你那小名了?!”
众人一看童贯来了,时迁不情愿的起身给童贯挪出靠这王旁的座位,口中还嘟囔着:“京城那些少年,不都是这么称呼自己嘛?!”
童贯跟王旁行了礼,坐下来说道:“你跟京城那些少年比啊?!京城随便倒跟柱子,砸到十个自称小爷的少年,有九个是官员家的公子,其中有五个是五品以上,至少有一个跟皇亲国戚有关系,那些多时纨绔子弟,你跟他们比吗。王爷当年威风时,我都没自称小爷,你小子敢自称小爷?”
焦得友也说道:“就是,怎么公子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可比你懂事的多。”
时迁抽抽着鼻子,看着童贯:“我比公子比不了,公子像我这么大都进宫了。”
王旁见童贯脸一红,被时迁这么一噎又当着自己不敢动怒。于是笑着说道:“怎么你羡慕嫉妒恨吗?这事好办,明天我就到兵部找人疏通一下,然后让你也去,咱们是自己人,保准净身的时候净的干净利落,不留后遗症。”
“王爷~我,我说着玩呢?!”
焦得友打着圆场:“少废话,不想吃火锅了吗?童将军也是随便说着玩的?”
时迁嬉皮笑脸朝童贯一拱手:“童将军莫怪,我鼓上蚤时迁年轻不懂事,您大**量,就拿我当个屁放了。”
童贯瞪他一眼扭头对王旁说道:“爹,您让我打听的事我打听到了。”
王旁知道时迁孩子气重,平时童贯和时迁也斗嘴惯了,并不去管他们两个。见童贯说到正是,他问道:“什么情况?”
“郑侠献图这事,是银台司的办的好事。当日郑侠谎称边关报急,是银台司的人带着他直接去见皇上的。”
“哦?我那天倒是也想到这个,不过杨戬帮你查这些有没有问你为什么?又是银台司的那个官员带郑侠去的。”
童贯想着和杨戬对话的情景:“这个杨戬,我还没去找他呢,结果他在清风楼摆了一桌酒宴请我,说是庆贺我官封右将军。酒席之间闲聊说起这些年一路走来,我们做内臣的可真是不容易,提起当年一些事。七绕八绕的说到熙宁年间的一些事,我就问他,当时他在皇上身边可是红人,那还不是想带谁见皇上就带谁见?这杨戬就说,要是那样就好了,当年内臣的地位可没现在高。我就说起那郑侠一个小小的监门,都能见到皇上,除了杨戬你还有谁能有这么大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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