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矮人对于美酒喜爱多于其生命。.
洛闲・海菲西亚慢慢地同意了这句话。很久后,他曾对着西尔・格恩说:“嗨!我的朋友,假如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东西能够使矮人们不顾一切地去战斗,除了荣誉和友情外,就一定是美酒了”
西尔笑而不语。
“诸位,这是我的新朋友洛闲・海菲西亚,来自慕雨帝国。”在麦克酒馆里,还没有找到位置坐下的西尔举起了拳头,愤怒地说道,“假如今晚我和我的朋友没有座位坐的话,我用胡子的名义发誓,将你们这群小矿工全部拎出去。”
蓦然地,原本已经十分喧闹的酒馆,立刻更加吵杂,矮人们一句一句地挑衅着西尔。
“小西尔,你的朋友是雨族人?今晚我们应该好好赌上一场。他应该能喝的吧?”
“你不怕又被老格恩揍吗?我不想再看到你被他绑着回家。要知道我会在夜里笑醒的。”
“听说你昨天又输给了东尼安了,是在头上顶着一大盆水站一晚上?”
……。
西尔的人气恐怕连国王驾临酒馆,也不能够到达这个高度。而酒馆的老板老麦克也很识趣为他增添桌椅,因为只要有西尔在的时候,酒馆的营业额绝对会翻上几倍。
“你们这群蠢货!”西尔站立在桌子上,一手拿一个装满埃安森酒的小木桶,一手拿起战斧,满脸通红,瞪大了眼睛,略有恶意地说:“有谁敢跟我对饮三大桶,喝得慢的就脱光衣服去嘉利丝(女矮人)的花店抢走一簇白蔷薇!”
酒馆又是一片欢声。
而被西尔请来的洛闲与奥力多,也是用拳头与战斧“请”来的他们唯有在寂寞的一角悄悄地说起话来。
浓烈的酒味,快乐的旋律,慕雨帝国的四王子放下了仪态,大口大口地喝着埃安森美酒。
“那天晚上,西尔又输给了东尼安・佰达克,被罚到城外的乱石山里收集石头。可他偏偏说是我连累的,我可以用我还不长的胡子发誓,我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被他硬拉出去搬石头了。所以呢,今晚你要小心点,西尔同人家打赌从来没有赢过一次。”奥力多快乐地说着。
原来奥力多的快乐是因为终于找到一个替罪羔羊,可以暂时结束多年以来无可奈可的噩梦。
一个雨族人总对他略显单薄的身体好用,至少奥力多是这样认为的。
矮人们的打赌也太无聊了吧……
洛闲立刻无语以对。
“不过。”奥力多依旧快乐地说,“有时候,他的老父亲加特――那个不喜欢喝酒的恶矮人会来酒馆绑西尔回去,并威胁西尔,要抓他到洞**里喂鼠人。假如你幸运地看到这个场面,一定会笑死的。”
奥力多几乎将西尔所有的丑事一一列举出来。酒光、欢声、陶醉、飘渺。异族人也不禁地哈哈大笑。
“也许是这个缘故,每次来喝酒他都是冒着生命的危险,所以喝得比谁都凶。”说到这里,奥力多的声音轻轻地放少了。
“那老加特有没有把西尔扔去喂鼠人了?”洛闲迷迷糊糊地问着小矮人。
“当然有,而且我已经数不出多少次了。不过鼠人是很胆小的,要知道有着埃安森“第一勇士”称号的西尔・格恩嗓门超大,能够不吃不喝唠叨一整天。那些鼠人都以为遇到了恶魔,有一段时间还逼得人家连洞**都不要了。”
“第一勇士?哈……”
已经过了许久,很多不胜酒力的人都重重地趴睡在桌椅上和地板上,但输了赌注的矮人会睡在大树上、倒挂在城楼的一角。当然,洛闲绝对是其中一个,就像西尔的赌注从来没有赢过一样。
……。
深夜,还拿着酒桶的矮人唱着小歌,颠颠簸簸地走在回家的路上。
“兄弟,快醒醒。”西尔一手拖着洛闲,一手拿着战斧,满身浓烈的酒气,“今晚,我们还要去池塘边上抓一条小蛇。”
洛闲带着酒意说:“没问题。不过呢,抓完小蛇后就要回家睡觉,不能再打铁了。”
“嗯。好兄弟。”西尔一面满意,黄色的大胡子一翘一翘地随风飘飞。
许久,两个越过一片深林,终于来到西尔说的那个池塘。
忧闷,这明明就是一面不见尽头的大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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