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下午,齐阳等五人无事之时,便围坐在院内闲聊。
“几位可知,最近村子里发生一些怪事?”葛怀义突然对其他人讲道。
“是何等怪事,师兄怎会知道?”王宇闻言,顿时小眼一眨,凑近了葛怀义,问道。
其余几人亦是盯着葛怀义,等着他说话。
“我中午外出交租时听房东姚辰讲道,此村中最近几年连连发生村民无故死亡事件,开始时村民以为是偶然事件,倒是没有在意,不过每隔几个月便会有人无故病故,且病故之人皆是年轻男女,身体健壮之人。”葛怀义正色说道,几人皆是被其话语吸引住。
略微顿了一顿,葛怀义继续说道:“而且据说汝阳城内其它有几处村子也有类似的怪事发生,亦都是最近几年才有的事情,村民们都是人心惶惶,夜里不敢外出。”
“究竟是何种因由导致如此境况?”一旁的张文倩秀眉一皱,说道。
“村民们只知道这些死去的青壮年男女皆是得了一种怪病而亡,死前皆是全身发黑,身体浮肿,上吐下泻,最后不治而亡,请了大夫来看,大夫亦是不知其所以然。”葛怀义继续神秘兮兮地说道。
正说到这里,蓦然传来一阵妇人高声哭泣的声音,几人听那声音的方向是从离他们最近的一处房舍传出的。
“发生了何事?我等前去瞧瞧吧。”王宇听到声音后,对几人说道。
“好,去看看也好,若是有事发生我等还可以相助一二。”齐阳转头望向王宇,说道。
其余几人皆是表示赞同,随后几人便走出院子,朝那哭声发出的方向走去。
只见一处房舍的大门外,已经聚集了几个村民前来围观,远远便传来一名妇人呼天喊地的哭泣之声,几人走到门前一瞧,只见一名农妇正趴在地上横躺的一人身上大哭。
地上躺着的是一名少年男子,其全身浮肿严重,腰粗如水桶,面黑如墨,嘴里还往外溢着缕缕黑血,看似已经断气了。
“铁蛋啊,娘真的命苦啊,去年你爹得了此种怪病死去,今天又轮到你了,如今娘孤身一人,可叫我怎么活啊。”那妇人趴在那尸体上面,嚎头大哭,身旁的几位村民亦是跟着落下了眼泪。
“秀珍好命苦啊,去年死了丈夫,今年有死了独子,这老天可真不长眼啦,秀珍一家可都是好人啦。”一旁的村民在窃窃私语。
“怎会如此,看这少年年纪不大,此怪病闻所未闻,其状可真是悲惨啊!”王宇在一旁皱眉道,几人亦是被农妇哭天抢地的声音感染了。
“我观此少年模样,甚为怪异,好似中毒一般,但中毒致死一般大夫是可以检查出来的,为何会一无所获呢?”葛怀义亦是在感伤之余,狐疑道。
“此人绝非正常死亡,怕是另有隐情。”齐阳看了那躺在地上少年的尸体,心中隐隐也有着一丝的哀伤,他凭直觉感觉到此人死得不明不白。
“我看也是,哪有这种死法,还真未见过。”张文倩亦是皱着柳眉,低声说道。
“我看到…山上有鬼,那鬼…从坟里爬了出来,好恐怖…啊,吓死我了”。一旁忽然传出一个结结巴巴的声音。
几人扭头一瞧,只见那话语传自一名二十出头的青年,其口眼歪斜,目光有些呆滞,双手曲卷在胸前,不停把玩着手里的一个棒棒糖,那青年歪着脖子,嘴里还在往外流着哈喇子,看似一个傻子一般。
“二愣子,不要胡说,哪里有鬼。”一旁一名须发皆白的老者瞪了那青年一眼,对其厉声道。
“三叔,二愣子是个傻子,不要理他,他的话怎么能信得过呢。”一个矮胖中年男子在一旁说道。
“我真的看到…鬼了,好恐怖。”那二愣子耷拉着脑袋,继续说道,其讲话之时不时做出惊恐状。
“这二愣子,还真会胡说,找打是不是。”老者不耐了,老眼一横,做出了一个要打人的手势,吓唬那二愣子。
那二愣子见状便吓得跑开了,手里还拿了那个棒棒糖,一边舔着一边飞快跑到一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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