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夜空,伴随着数声闷雷和闪电的划过,冰冷的雨水倾盆而降,洗礼着这座充满着金钱、美女和权力的城市――上海。
一个漆黑的身影从大街的尽头逐渐显现,他没有撑伞,任由雨水打湿他乌黑的短发,徐步徘徊。
在他的身前,一个金发男人不断的畏缩着后退,颤抖的双脚无法支持住自己肥硕的身躯,‘砰’一声摔在了水泥地上。
“请不要杀我!我可以给你一切你想要的!”金发男人在地上不断的向后挪动,那一口相当流利的英语,在此时听起来却是如此的生疏和哽咽。
黑衣人没有说话,幽冷的杀气从他的身上的每一个细胞扩散开来,那股震慑人心的冷酷,为这寂静的夜晚频添了一份阴寒。他抽离了腰间的皮带,金属色的皮带被他轻轻一抖,竟是化作了一柄软剑,在月光的照射下格外的刺眼。
金发男人望着他一步一步逼近的身影,那脚步声如同死亡的倒计时令他畏惧和发指,就在五分钟前,这黑衣人解决了自己的七个保镖。“不、不要!我可以给你十倍、不、二十倍的钱!”金发男人依旧在垂泣、挣扎着,试图努力靠自己的金钱权力换取自己的生命,他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裆下已经流出了道道黄液以及一股酸臭气。
黑衣人仍然没有理睬他的诱惑,徐步走到了他的身侧,那一瞬间,一道剑光与闪电同步一闪即逝,如同轻风拂面般的微不足道。擦肩而过后,黑衣人将剑再次收回了腰间。
刹那间,血水从金发男人的咽喉处喷涌而出形成了一片薄薄的血雾,双眼中依旧残留着恐惧和惊慌。下辈子他也不会忘记死前最后看到的那张冷漠无比的脸。
“轰隆!”又是一阵惊雷,闪电再次划破长空,在电光的照射下黑衣人的脸上黯然的划过了几滴泪水,“查理&休斯,解决了。”淡淡的念叨一句后,他撕碎了怀中的照片,漫步消失在了这条逐渐被血水染红的街道…
霓虹灯光不断闪烁,舞池中央的旋转灯跃动着,闪耀出五彩缤纷的奇光异彩,对于整个舞池中的男男女女来说,这光似乎是唯一能遮盖他们瑕疵和缺陷的宝物,也是精神上的放松和解脱。
深处的包房中,一首简约委婉的乐曲静静的传遍了所有角落,和外面的喧嚣、热情形成了强烈的反差。身穿白色衬衫的男人惬意的躺在了沙发上,两只脚在茶几搁下,轻轻托着手中的酒杯,眼神中闪耀出令人赞叹的英气。
‘笃笃’门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进来。”白衣男子淡然的说,眼神从未离开过杯中的酒。
门外一个穿着一套黑色西装的男人一脸的疑惑,迟迟不敢开口,额头上不时滴下豆大的汗珠。
白衣男子没有说话依旧调弄着酒眼神更是复杂。许久才开口说:“这世上的酒有很多种,纯黑的没有,纯白的也没有。有许多人爱喝啤酒、又有许多人爱喝二锅头,可我,最喜欢的却是外国人的东西,可笑。”
穿西装的人越发感到不适,被他的平静压迫得透不过气来,立马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给他,“邱紫组长,这是上级传达下来的命令。”
白衣男子也就是邱紫,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接过了信打开看了起来。
“白酒和啤酒又融合在一起了吗?”邱紫皱着眉,眼角不断的抽搐,“可惜,混在一起后并不是黄酒,而是令人厌恶的混酒。”说完将手中的信纸用打火机一把烧尽,冷漠无比的看着前方,“该死的家伙,又留了孩子的命!”
那封信是这样写的:代号‘刺鸟’,再次违背组织宗旨,留下活口,杀。
邱紫站了起来,走近了汗水越来越多的黑西装男人,“告诉上级,我会处理的,不要做多余的事。”说完走了出去。
“是!”那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应了一句,他可是上级的人,从常理上来说完全没有必要对一个下属这样,然而只因为这个男人的杀气太恐怖。
数个小时后,黑衣人走到一个小区门外,忽然朝里面跑了起来。
“哟,姬先生啊,那么大的雨怎么不带伞?”保安乐呵呵的望着他‘落汤鸡’的模样。对于这个经常晚归十分和气的男人再熟悉不过了。
“忘了。”黑衣人憨憨一笑,没有停下脚步,朝那保安挥挥手奔进了7号楼。进了电梯他还是保持窘样,不断的拨弄着头发和黑衬衫。但一出电梯,他立刻恢复了平静、冷漠,从兜中取出钥匙打开了自家房门。
进门后,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充满韵味的女人,纯白的丝质睡衣将她凹凸有致的曲线体现的淋漓尽致,半露的酥胸流露着诱惑。
“老公,你回来了?”女人笑着,脸上的那丝魅惑丝毫未捡,走到了他的身边脱去了他的衬衫直接扔进了洗衣机,“先去洗澡吧。”
一抹自然的微笑挂上了他的嘴角,轻轻的捧起女人那张弹指即破的脸深深一吻,径直走进了卫生间。
女人捂着自己的脸,欣然的笑了,随即走进了厨房。
当他洗完澡出来后,稍稍一愣,桌上已经摆放了几道他最爱吃的菜。跃然的走入了厨房,从身后紧紧将她抱住,“夕,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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