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一抹红影从车里冲向半空,然后悬浮在半空之上!
消失的铭泽突然从半空之中出现,然后栽到地上!
红衣莎贝尔。
萧魁因抬头看着天上。
红衣则看着被自己一脚踹到地上的名字,恍然大悟的说道:“原来是你!”
“见自己跑不掉了。”铭泽干脆不跑了,他抬头看着天空之中的红衣,咧嘴冷笑道:“你终于想起我了?呵呵,当初在酒吧内,你没认出我来,我还以为你都已经把我忘记了呢!”
“他们认识?”萧魁因楞了一下,莉娜来到萧魁因的身旁,随口道:“当年这家伙刺杀红衣,不过失败了,他原来是联邦少校,因为这个事被革职了,本来我那个老爹是准备杀了他的,不过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就给放了,反正红衣她也不在乎。”
“想杀我看中的人?你找死……”红衣悬浮在半空之中,表情冷漠,语言之间更是寒风刺骨。
“你看中的人……”铭泽心头一动,他突然想起之前范斯特对他所说的那一番话来,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铭泽双目突然赤红,他转过头死死盯住萧魁因,“李雅茜那个女人,他背叛了……啊!!!”
一把血腥镰刀,直接通透了铭泽的身体,即便这样,铭泽依然是一副要生吃了萧魁因的模样,死不瞑目。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萧魁因看着铭泽就这样死在红衣手中,无比郁闷。
红衣落回地上,拔出自己的镰刀,冷着脸,不说一句话。
得,萧魁因也不指望能从红衣嘴里听到什么,于是他转过头,看着莉娜。
“我跟红衣发现你掉队了啊,然后我们就要求停下来,一问就知道了,有个不长眼的家伙把你带到了这里。”莉娜耸耸肩,回答道。
“你们是想说,我在这遇袭,只是一个意外?”萧魁因指了指最先前出现的那一群人,又指了指后面铭泽的尸体。
“真的是意外。”
肆情的柔和声音在红衣身后响起,不知何时,连他也来了。
肆情温柔的解释道:“这些都是变乱组织的余孽,他们杀不料红衣,于是计划是杀红衣圣战团之中实力最薄弱的罗伯特或者特文思姆郎,恰恰好的是,原本为罗伯特与特文思姆郎准备的车被你坐上了,不过别担心,这些也正是我们从载你那辆车的士兵口里拷问出来的。”
“至于铭泽……”肆情看了眼铭泽的尸体,露出一个遗憾的表情,“我就不知道为什么他要杀你了。”
“你的意思是,载我的那辆车司机,其实是变乱组织的余孽,但迎接车队那么多,为什么变乱组织会肯定他们的人会开罗伯特或者特文思姆郎所乘坐的车呢?”萧魁因还是很费解。
“因为罗伯特与特文思姆郎所乘坐的车是固定的啊,只是没想到你什么都不懂,自己选了辆车就做上去了,”肆情遗憾的看着萧魁因,那目光,彷佛在责怪萧魁因没有按照规矩办事一样。
“我一直以为他想杀的还是我妹妹莎贝尔呢,看来这几年在外流浪,他的目标变成你了,”说着,肆情兀自笑了起来,问道:“你做了什么事吗?比如……睡了他的女人?”
萧魁因瞬间就想到了诺兰,而红衣在一旁终于听不下去了,她第一个走进自己的装甲车里,把车门狠狠的带上了。
声音极大。
“好了,我妹妹生气了,要急着回去,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
肆情立刻停止了与萧魁因之间的打趣,他随意吩咐下去处理这边的一切,就走回到自己的车里
回到了自己的车内,肆情满面春风的微笑僵硬下来。
负责给肆情开车的,是一个风韵犹存的女人,穿着联邦士兵的制服,英姿飒爽。
如果萧魁因与肆情同坐一辆车,肯定能认出开车的女人是谁。
末日酒馆的老板娘,诺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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