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起来赶路,走了不到两个小时,老天爷下起了茫茫细雨!
一百多号护卫和马夫戴上了斗笠蓑衣,护卫者几十辆货车浩浩荡荡的在官道上冒雨前进。
段更没有斗笠蓑衣,顶着雨骑在马上前行,这时沈万三在那顶大轿子里面伸出头来喊道:“小兄弟,进到里面来躲会雨,不要客气!”
段更心想:“客气什么,等你喊我都等半天了!”于是拱手谢过沈万三,钻进轿子里面!轿子很大,需要四匹马一起拉的轿子小不了!
雨下的并不大,所以段更的衣服只是淋湿了一层皮,那沈家小姐从段更进来轿子开始就一直低着头,所以谁也没看见那姣好的脸上竟莫名的透着红霞!
“小兄弟,左右无事,不若用你那乐器弹唱一曲如何,老夫昨日是听得是如痴如醉呀!”
“难得沈前辈喜欢,晚辈这就唱来!”说罢打开背包,拿出出吉他弹唱起来:“风到这里就是黏,黏住过客的思念,雨到了这里缠成线,缠住我们留恋人世间,你在身边就是缘”一曲江南终了,沈万三忍不住长叹一声:“好词好曲,好一句流连人世间!”
一直默不作声的沈家小姐轻启朱唇道:“段大哥见你也是年纪轻轻,怎么听你唱歌好似历经风霜一般的苍凉,让小女好生费解!但是这般美妙的歌声确实让人心醉!”这沈家小姐说话音如银铃般干静清澈,再看那长长睫毛下的眸含秋水,似有千般话语要对段更讲述!
段更心想:“加上这辈子我都活了四十好几了!”嘴上不能说只好道:“沈家妹子夸赞了,要知道这歌曲并非我唱的历经风霜,而是闻者之心才能定夺!听的人是什么心境,那么这歌便是什么含义!”
“段大哥说得好,歌曲之意境一半在歌者一半在听歌之人,小妹请教了!”
雨过天晴,已是黄昏之时,大队人马停了下来各自起营生火,段更在火上烤着自己刚刚在树林内打的野兔,雨后官路两旁的树林一片翠绿,空气香甜清新。
段更不禁感慨大自然是多么美丽动人,到处都是尚未开的土地,没有污染的空气,无穷无尽的茂密森林,但到了二十一世纪,这一切的美丽和洁净已经不复存在,使人类饱尝苦果。
假设自己有能力去改变这一切,历史会否被改写呢?
“嘶”的一声马啼,惊醒了段更的沉思,一个黑衣人自马上下来,径直走到段更身边道:“这是我家少主给公子的密信,结个善缘!”
“你家少主是何人?”
“公子是上京赶考的吧?”
“在下正是州试举子!”
“即是举子我家少主说了,定可再见!在下告辞!”说罢头也不回打马绝尘而去!
段更摇摇头笑着打开信封拿出信笺,上面字迹清秀美观,阴柔有余阳刚不足,一见了信的内容段更大惊,急忙走到沈万三的轿子处,对正在轿子旁边吃东西的沈万三说:“沈前辈,刚才一个神秘的人送来一封信,上面说前面不远的玄武山有个叫刘黑七的土匪和他的五百喽啰准备伏击咱们,抢夺这里的马匹财务!”
“啊!”沈万面色变得凝重,好一会才伸手搭在段更的肩膀上道:“今次你等于救了我们大家的命呀!这刘黑七怎么知道我等马队从这里过呢?时间又掌握的如此准确,真是令人费解!“
“沈前辈,那原因可能只有一个,这伙马队之中定有刘黑七的内奸同党!”段更轻声道
“小兄弟所言极是,但是如何找到这个内奸呀,即使找到了又能如何呢!哎!”
“内奸好找,我自有办法,而且找到内奸之后我自有办法安全过这玄武山!”段更的眼里在今世头一次露出杀气,这才是我想要的生活!
天色黑了下来,段更把各商队马队的领叫道一处:“我刚得到消息,马贼刘黑七和他的五百喽啰准备在玄武山伏击我们商队,抢夺我们的马匹财务和女人,所以我和沈爷决定原路返回衡阳,然后绕道而行,各位有愿意一起走的现在收拾妥当,明日清晨便出!”
说完也不理众人意见返回沈万三的轿子旁和沈万三一起吃喝起来!
“小兄弟,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半夜大家睡熟之时,内奸必定连夜赶去给刘黑七报信,我便知道是谁了!”
“小兄弟真是足智多谋呀!”
“沈前辈夸奖,这是我的专业!”
“小兄弟是捕快!”
“啊?我家兄是捕快!”
段更还真没撒谎,自己的堂弟,也就是抓周时候段更给了一把刀的段青还真是捕快!
月上高空,商队之中一片寂静偶有马嘶之声,一个马队的领身穿黑衣小心翼翼的拉着脚上套了棉布的黑马走出营地,朝着玄武山方向而去,正是那采买天麻药材的六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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