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逸闲笑了,道:“是啊!我也是经常一个独自弹奏,孤独的滋味有谁能体会呢?”
白衣少女道:“如今两个孤独的人在一起,便不再孤独了。”
乐逸闲道:“是啊!能和姑娘相识,真是一场缘份。”
白衣少女笑着点点头。
乐逸闲问:“刚才姑娘所奏曲子叫什么?”
“《独相思》。”少女道。
“在下有个不情之情。”
“公子请讲。”
“在下可否与姑娘合奏此曲。”乐逸闲道。
“看来公子真是天才,只听过一遍便记于心中,实在令人佩服。”少女流露出非常钦佩的神情。
“姑娘过奖了!”
“请!”
乐逸闲吹着银笛与白衣少女抚琴和乐,两人的神情非常愉悦,笛声与琴声共鸣,乐逸闲偷偷看着少女,碰巧少女也抬头看着乐逸闲。
少女道:“看来这曲子应该改名了。”
“这曲子由你我演绎出来,已经没有相思的味道,却有爱慕之情。”乐逸闲笑道。
两人相视而笑。
遇上知音,乐逸闲沉醉于其中,直到两日后,少女道:“公子,要不你在我这里住下来吧!”
问到这个问题,乐逸闲才想起非常重要的事情,他道:“糟!我忘了伯父的生日了。”
少女道:“如果你有事要走的话,那就去吧!”
乐逸闲问:“还未请教姑娘芳名。”
少女道:“如果我和公子还有重逢的机会,那便真的证明公子与我有缘,到时候我一定告诉你。”
乐逸闲道:“既如此,乐某告辞!”
乐逸闲虽不舍得走,但雄傲天生日这样重要的事没去,实在说不过去。现在回去已经晚了,只好回去道歉了。
当他回到乐府大堂,碰巧遇上昨夜没睡好的父亲乐游商一脸闷气地回来。
乐游商劈头便问:“你这十多天去哪了?”
乐逸闲不语。
“说!你最好老实回答!”乐游商脾气了。
“孩儿带着琴到野外……”乐逸闲说不下去了。
“一天到晚就只知道弹琴吹箫,和一些歌妓在一起。我问你,是音乐重要,还是你伯父的生日重要?”
“伯父的生日重要。”乐逸闲这会的声音像蜜蜂的“嗡嗡”声,不细听是听不到的。
“大点声!”
“伯父的生日重要。”
“既然知道伯父的生日重要,你为何没来参加伯父的生日宴会?”
乐逸闲无言以对。
“把你的琴给我!”
“爹,孩儿知错了!”
“把琴给我!”乐游商继续说道。
“给我!”乐游商一把抢过琴,乐逸闲慌了,道:“爹!这把琴非常名贵,世间少有,求求您不要啊!”
乐游商把琴往地上摔去,乐逸闲扑倒在地,把琴接住,乐游商火上加油,当儿子站起来时,点了儿子穴道。他怒不可遏地说道:“想不到你痴迷到这种地步,实在无药可救了!”
“管家,把公子的乐器全部搬来!”乐游商道。
“不,不要!不能啊!”
不一会儿,下人把乐逸闲心爱的乐器全部搬了来,古稳、二胡、琵琶、箫、柳琴等乐器堆在一起。
“拿柴火来!”乐游商下令道。
木柴将乐器包围。
乐逸闲的穴道被封,无法动弹,他哭道:“爹!不要这样!您不能这样!求求您,不要啊!”
乐游商抄起火把,将儿子心爱的乐器全部焚毁,除了他身上那支银笛,因为这支银笛是他的武器。
乐逸闲眼睛直涌,这把火烧毁了心爱的乐器,也烧毁了他的心,更烧毁了父子之间的感情。
这天夜里,乐游商带着乐逸闲来到雄府。乐游商道:“大哥,阿闲真是不懂事,竟连大哥的生日宴会也没来参加,我在家已经好好教训了他一顿。”
雄傲天道:“没关系,我想侄儿一定是有事给耽搁了。过去就过去了,不要再提了。”
乐逸闲眼睛红肿,一声不吭。
雄傲天道:“来了就好!不知道今天晚上又会生什么事,大家还是要做好准备,共抗来犯之敌。”
赋独厚道:“看看今天晚上那几个蒙面人又要搞什么把戏!”
子时过后,雄府东边的墙上,一个人影重重落下,摔在地上,一个大网撒出,将这人网住。
肖剑道:“奇怪,怎么这人好像是被人丢下来的?”
又一夜紧张刺激的游戏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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