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邃的紫与华美的银相呼应,那是无法能够形容的,犹如月光般澄净而细腻的光辉。
银sè的光芒冲上了云霄,破开了浓雾,散开了杀气,在那一切的源头,金发的少年持斧而立,无数条纹状的银sè不明物从他脚下繁杂的纹络中飘荡而出,游龙于天。
而他那一片茫然的蓝sè眼瞳,则是深邃而浩瀚,没有了之前的种种情绪,仿佛只是一位没有情感,而孤高的王。
在场的众人都被这从未见过的一幕所震慑住了。
“这是什么忍术?”
再不斩的雾隐之术被破,此刻的他持刀正站在距离君麻吕不远的地方,准备随时偷袭暗杀,但是鸣人这突然的爆发显然还是让他有些始料未及,不由得愣了一秒。
“”
而白同样也站在距离再不斩很近的地方,看着突然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的鸣人,她隐藏在面具下的表情也显得异常惊愕,千杀水翔的结印动作也因此戛然而止。
“这小子怎么回事???”
音忍五人众也被吓住了,刚才还与鸣人对打的鬼童丸不由得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毕竟王之能力爆发的场面的确很是唬人,对于这个世界不知底细的人来说只有像是s级以上禁术的效果才能造成这种视觉效果,连君麻吕的表情都产生了一瞬间的怔神,更别说他们了。
“”
逐渐回过神来,鸣人从那种爆发中的状态缓缓的消退,眼神也恢复了正常,他低下头,看了一眼手中造型特异,犹如一把jīng钢阔斧一般的武器,心中却是有些叹息。
他在拔出达兹纳的虚空一瞬间不知道为何竟能够感受到这份心灵力量所具现化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这次的具现化虚空,却而并不像上次那般使出王之能力对使用之物却一无所知。
他手中的这把利斧,是达兹纳对于麻木,压迫,不公,悲伤的憎恨,是他所隐藏在心中的黑暗,是想要能够劈开这层束缚,不愿屈服的呐喊。
作为一名建筑大师,达兹纳带着满怀的希望所祈愿自己的家乡能够重新在卡多等不怀好意的商人与政客的手中从新焕发出生机。
他建造跨海大桥,盼望以此能够为死气沉沉的波之国带来商业上的繁荣,却没想到受到卡多等人的威胁,不得已,他只好倾尽所囊想要寻求到忍者来帮助他完成这个愿望,但是却因为资金不足根本请不到中上忍能够来帮助他,至于菜鸟的下忍就更不可能接受他的任务了,为此他只有借酒消愁,希望也一天天的变成绝望。
“果然不管是在哪个世界中都会有这种不公吗”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居然会看到了达兹纳的内心世界,但是他却在此刻突然隐隐觉得自己有些明白了旗木朔茂那对他说过的一番话语。
“就算是成为了忍者也未必就能够保护他人”
他仿佛在咀嚼着这一句话。
“所以,这才会是工匠之心吗?”
他望着巨斧而不语。
嗤――――!
一枚骨刺破空而来,鸣人只是平淡的抬头看了一眼,他抬起巨斧,面前的虚空仿佛出现了一层透明的屏障,‘当’的碰撞出一声清脆的响声,挡下了君麻吕的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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