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即将被黑暗完全吞没的那一刻,鸣人突然在模糊的视线中看到了一些奇怪的景sè。
那是一片极致的白。
看不清空间,分不清时间,似乎空无一物,但是又能够让人有一种怀念的感触,仿佛印证这这片纯白中并不仅仅只有着虚无。
可是,由于视线过于模糊,鸣人在这片纯白中始终也看不见任何能够观测到的东西,直到鸣人不经意间的回转,才突然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好像躺卧在一张充满了冰冷气息的手术台上,而在那视线的某处,有一个人逆着光影走来。
“”
听不清楚任何声音,鸣人甚至也发觉到了自己的身体似乎就像是被绑缚起来了一样一动也不能动,就在此刻,那个人影已经走到了自己的面前。
“你是”
鸣人想要伸出手去,但是却根本也无法做到,只能够好像以一个旁观者一样看着逆着光影的这个身姿俯下来,伸出一只温暖的手轻轻的搭在了他的额头。
“叮――”
那是一颗晶莹的落泪。冰冷而刺骨,仿佛带着无比的忧伤与眷恋,滴落在了他的脸颊上
“唔”
意识逐渐归于清醒,鸣人首先感知到的,就是身体上涌上来的巨大的不适感。
尝试着活动一下身体,他几乎是立刻就察觉到了,自己竟然被人像个包粽子一样捆成了一拧麻花。
“滴答”
一滴冰冷的露珠落在了鸣人露在外面的脸上,他怔怔的滚动眼球向上望去,印入眼中的,是yīn沉沉的昏暗遮蔽了整个天空,冰冷的露珠不断从天而落,打在鸣人的脸颊上。
“是雨水?”
他微微张了张嘴。
“醒了?”
而就在这时候,旁边传来了一个如这雨般清冷的声音。
“额是你!”
鸣人立刻回过神来,他转目望去,那是穿着一身宽大的青sè长袍,戴着白sè刻有红纹络面具的白。
“看起来你的身体素质还蛮不错的嘛。如果换做是平常人,挨了我那一下没有个三天是不会醒的。”
白坐在轻微颠簸不断的马车上,虽然看不清那面具下的表情,但是鸣人却能够感觉到对方的视线在仔细的打量着他。
“我这是在马车上?”
而鸣人终于也察觉到了这份颠簸感,他不由得扭着身体,在露天的车厢中想要挣扎起身。
“别白费力气了,知道你是忍者,这可是特意为你准备的绑缚绳索,就算你的逃脱术再高深,你也不可能能从这绳索中挣脱出去的。”
白冷淡的声音中没有什么太大的情绪波动,就好像是在陈述一件无关紧要事情一样。
“你抓我干什么?”
鸣人沉默了片刻,开口道:“为什么没有直接把我杀了?”
“哼。小鬼,如果不是白要留你一命,你以为我真的不会杀了你吗?”
坐在最前面一副悠闲驱赶着马匹的背刀男人头也没有回的冷笑道,很明显他的话是在对鸣人说。
“”
鸣人朝着四周环视了一眼,他同样看见了被五花大绑的达兹纳就躺在一边,似乎还在昏迷中。
“我昏过去多久了这是要去哪?”
他皱起了眉头。
“我们已经快要到火之国边境了,你不过才昏迷了一天而已。”
白看着他,冷淡的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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