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平轻叹一声,却也知道此事难以评说,便不多问,只道:‘他此时五内俱毁,经脉尽碎,性命我保得住,但他的武功,却自此废了.‘
何月雪那想到郑奇竟是伤重如此,大惊之下,面色连变,呆在那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花平见她如此,也觉微楚,咳了一声,道:他被我点了睡穴,一时还不会醒,你先看看他吧.‘说着已是转身行向肖兵那边.
肖兵此时已和那男子过了数百招,虽是未落下风,却也未占便宜,几人都是暗暗心惊,想道:‘从那里凭空钻了这般一个高手出来,竟是这般了得?‘
那长发男子的拳法却是好生古怪,拳走偏锋,不循正途,锐利非常,着着抢攻,肖兵多年苦练,天道已近大成,但却也只能争个不胜不败之局,竟是拿他不下.
花平越看越奇,心道:‘这是什么拳法,好生奇怪?‘
却见齐飞玲早已看的眉头深锁,不觉笑道:‘怎么啦?‘
要知肖兵虽是未占上风,但却也未落下风,似这般打法,便是再斗数百招,也只是平手收场,那男子再厉害,也只是一人,自己这边却尚有两名生力军未曾出手,无论如何,也吃不了亏去,又有什么好担心的?
齐飞玲蹙眉道:‘那人的拳法好怪.‘
忽听一声断喝,却是肖兵所发,只见两人右腿互击,砰的一声,各各退开两步,已是分开两边.
花平未有动作之前,齐飞玲早闪到两人中间,盯着那长发男子,沉声道:‘在下玉女宫齐飞玲,不敢请问尊驾高姓大名?‘
那男子听得齐飞玲也是玉女宫人,目中顿时精光大盛,狂笑道:‘你也是玉女宫的?好,好,你便打第二场好了!‘竟是并不回气,一伸手,便抓向齐飞玲肩头!
齐飞玲即不躲闪,也不出手,只盯着那男子,沉声道:‘请问尊驾所学剑法是自何处而得?‘
此语一出,花平肖兵都是一愣,心道:‘什么剑法?‘
那长发男子却是面色一变,右手硬生生止住,盯着齐飞玲,道:‘你说什么?‘
他右手此时离齐飞玲肩头不过一肘之距,齐飞玲却是恍若不觉,只盯着那男子,一字字道:‘请问,尊驾所学剑法是自何处而得?‘
那男子面色数变,将右手缓缓收回,忽地大笑起来,道:‘好,好果然有些门道!‘
又道:‘老子叫作刑天泣,你记着吧!‘
齐飞玲笑道:‘请问,尊驾所学剑法是自何处而得?‘
那男子大笑道:‘你既是玉女宫的,难道猜不出来么?‘
又道:‘将你的玉女十九剑用出来,来接接我的十律剑拳!‘
齐飞玲微微一笑,将腰间宝剑缓缓抽出,心中却是暗暗叫苦.
她实是未有猜出这男子的来历.
只是,若说是全然没有头绪,那也不对,至少,她此刻已然确定到了,这个男子必定和那个记载于玉女宫最为机密的手卷中的古老传说,有着难分难解的联系
(传说,原来是真的)
自幼好剑,被林怀素誉为‘生具剑心‘的她,虽不是那种好剑如狂的人,却仍是有着超出常人的热爱和兴趣,当心中料知自己所面对的,十之**便是传说中的某一路神剑的时候,身为剑士的热血,便不可抑制的,开始在她的体内燥动起来.
只不过
(剑拳?好奇怪的名字,好奇怪的构想,这个人,真是好奇怪啊)
深知剑髓的她,在旁观中,看出了这长发男子的拳术实为从剑法所化,便出言阻止,原也只是一试,却料了个正着.
而能够作出这样的判断,也不全是因为她对剑术的自信和了解,很大程度上,也是因为,那样的剑法,就在昨天,她还亲眼见到过.
(相同的味道,却有着完全不同的变化和风格,这个人,和他们,究竟有什么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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