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洛阳,搞不好我们得从那家客栈搬离了。”
两人这时缓步已经慢慢走下天津桥,而四周本来有些有意尾随的行人,在见识到花如梦突如其来显露的身手后,也已经清醒地意识到三人都绝不是常人,都各自度量了下,没有再有跟踪之举。
展青玲回头打量了江碧海一眼,微笑道:“总觉得碧海你和如梦之间,有一种互相看不对眼的感觉呢。你是否一直奇怪直到此时,她仍然没有在我们面前摘下过面纱啊?会否因此认为她过于自傲,不懂礼数?”
江碧海明白的道:“才没有呢,我是从不在意这些事的,青玲,想来你也知道,除了对你,对别地任何女孩子我都是这样啊,当然对映梦仙子也不会太过亲近的特别举动。”
展青玲道:“在镜梦湖时起,如梦就一直和我最亲近,碧海,如果有可能的话。我也希望你能和她好好相处。在合适的时机,达到了如梦师门限定的条件,她会摘下面纱的。在我所见过这么多的女子中,我还从没有见到有超过如梦的,我无法形容出那种感觉,既便我身为女子,想来都忍不住心动呢。碧海,你只有见到了才会明白我现在地感受。”
江碧海猛的点头道:“我知道了,青玲。这一点我绝对做得到的。你放心,我会尽量注意与她相处了。不过,青玲,我的心意,难道你还不明白吗?映梦仙子会找到自己的有缘人,但我相信一定不会是我,因为我心中再也装不下别人半点了。”
他探出手去。握住了展青玲的如雪柔荑。
出奇的,展青玲并没有抽出手来。而是轻轻的反握住他的手掌,两人手掌微微紧握。一种特有地暧意从两人心底在秋凉的微风中生起。
展青玲第一次露出一种小儿女心态的羞涩,脸微红轻声道:“碧海,谢谢。也许我最大的幸运,就是能够遇到你。此生我再也没有什么好遗憾的了。”
江碧海心中欢快无比,掩饰不住喜悦道:“我也是。”
两人再对望一眼,却并没有象普通儿女般有绵绵情话。只有这简单的对视,两手轻握。已经胜过普通的情话不知多少倍,再不需要什么情话作铺垫。
展青玲轻声道:“其实从昨天开始,你答应逛街,我就想着要和你到白马寺去一起上柱香,什么白马钟声,都不过是我地借口而已。”
听到展青玲这完全表明心意的话,江碧海已经欢喜得不知该怎么表达才好了,连忙更用力点头道:“一定!”
在一路上,两人心情愉快无比,由展青玲作介绍,对一路上地点评,在心情放松愉快无比之下,一整天江碧海都处在最极端的喜悦里,在白马寺,两人相持着共同上了柱香,默许了心愿,对于白马寺地景色,江碧海和展青玲两人却都不怎么在留意,在那时,两人眼中几乎都没有别的存在了。
在上完香后,两人在寺中随着游人,又静等着怜听了名传天下的白马寺钟声,悠扬的大钟敲响时,应和着由洛阳城中钟楼传来地共鸣钟声,在清静的佛寺上空回荡,伴随着寺中大小和尚的诵经声,以及游人一心澄意的肃神祷福,江碧海也不知不觉受到感染,杂念排空,竟然微妙地在那一刻进入到无人无我的状态,隐约间对天地有了另类感悟。
当身周游人的声音响起将他激醒时,他已经清楚的知道自己的修为无意中竟然又进了一层,几乎要趋近于先天如意的圆满境界。
在那一刻,江碧海清楚明白,对即将避无可避而来的各种挑战,更有了应付的把握及能力。
两人游完了白马寺,又按原定的计划,返回到了天津北,在天津桥头的著名桥头客栈三楼点了一桌酒菜,一方面为观赏天下闻名的天津晓月美景,另一方面当然是等着说会按时回来的花如梦。
若不是有花如梦的这番话,两人早就已经打道回府了,自然不会对天津晓月再有什么兴趣。
两人所坐的一桌临近靠窗,当酒菜上齐时,花如梦仍没有半点影子,而夜色已经微暗,正是九月上,明月已经当空,映照着楼下仍人来人往的天津桥,伴着河面的波水粼粼,穿梭往来的船只,还有人声热闹的喧哗伴奏,一片太平盛世景象。
让江碧海忍不住心中惊叹,这种平和而又热闹的盛世美景,可能才是天津晓月名列洛阳八景之一的真正原因。
在他们相隔不远,另有两个客人,也被这美景所感,满脸赞意。
不过那两人并不只是象江碧海和展青玲般,坐在桌旁边枯等,而是借着这美景,以频繁举杯,表达心中的满意之情。
显然两人都不盛酒量,很快便已经有七八分醉了。
忽的其中一个年约三十许的人猛的拍桌而起,神情怒愤道:“只可惜,这大好的太平盛世,就将尽丧于奸人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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