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众人商议妥当,又喝了几杯便各自告辞回去了。储威还需考虑如何瞒着熊廷弼把事情先做出来,故而满怀心事也就不能喝的太尽兴,不一会便借口回去了。满桂则明显感觉到这是一个天大机会,如果事成则前途无量,万一名字直达中枢,那就是更有可能一步登天。万一不成,也有熊廷弼和储威挡在前头,对自己来说也不是什么大灾大难,大不了继续窝着做个小百户。军人本就是在拿命搏前程,此刻非但丝毫不觉的危险,反而很是感谢贾瑛给他带来了这么一个好机遇。满桂是一个做事极其雷厉风行的人,此刻见商议已定,便匆匆回去做准备了。这一来就留了贾瑛一个人在那,不由觉的十分无趣。
望着一桌子的菜肴贾瑛便觉的可惜,于是便把外间的几个护卫喊了进来。,再吩咐店家热了几壶酒,把冷的菜再回下锅,与几个福叔阿旺他们几个吃喝起来。
刚才在外间,福叔他们自然都把里间的谈话听的清清楚楚。此时也按捺不住心里的疑惑,纷纷询问起来。贾瑛这时也不隐瞒,便一五一十的说给众人听。
“少爷是如何料定熊廷弼有大麻烦的?”福叔还是不明白,熊廷弼如此权高位重,就算有麻烦,又哪里是贾瑛这样的人有办法救的。
“那日听满桂大哥说广宁未破之时熊廷弼就退兵关内,我就知道熊廷弼有难了。”贾瑛回答道,这回也只能瞎掰了,总不能告诉你少爷我是穿越过来的吧。
“这事和熊廷弼有什么关系?广宁之战错在王化贞啊。”阿旺先插嘴道。
“熊廷弼经略辽东,如此大败他怎么都脱不了干系。他如果在广宁未破之时率军前去打一仗,哪怕只是做做样子。那他还有活下来的可能,现在这样广宁未失就退兵山海关,朝廷不追究也就罢了,只要追究就是必死之罪。王化贞背后有大靠山,反倒有可能逃过死罪。如果王化贞不死,那就只有死熊廷弼了。这么大个疮,总要有个出脓的地方。”
“那少爷的法子能救熊廷弼么?”福叔还是不放心,虽然觉的这二少爷确实有过人之处,但是如此轻而易举就能救一个朝廷大员的性命,福叔还是觉的太不靠谱了。
“熊廷弼这次的干系实在太大,完全脱罪绝无可能。不过如果依计行事,至少还能让他活下来。万一运气好,只判个罢官去职,那就是天有眼了。再不挤,也希望能护着他一家老小的安危,要不然,就太悲惨了。”想起白日里熊瑚的音容相貌,此时仿佛历历在目,还有那借甲时的挂念与恩情。光只为这些贾瑛也实在不想这个如白雪般纯洁善良的女子,最后落得那万劫不复的下场。
“少爷是想保那熊小姐吧,这倒有机会了。只要少爷此计成了,那熊廷弼还不感恩戴德。到时候少爷就乘机去提亲,一准成。万一计不成,熊廷弼肯定拉倒,到那时候熊小姐就是个犯官之女,少爷直接买来就成了。要还是不行,我和老六出手,直接给少爷抢了来也成。”周大似乎对抢小姐这事颇为热心,白天没抢成居然还心有不甘,现在还在鼓动贾瑛计划未来再抢。
贾瑛听完一口酒全喷在了桌面上。
待众人酒足饭饱后已是酉时,城内基本没什么人了。劳累了一天众人均已疲惫,白日里又有一场厮杀,故回到客栈便倒头睡觉。贾瑛也觉的疲惫不堪,摇晃着便进了房间。
刚一进门,春柔绿荷俩就迎了上来,这个给解斗篷,那个脱靴子,待外面衣物处理干净,又拿出室内穿着的长衫给贾瑛套上。一时间让贾瑛有了当年跟个有钱人去一家高档会所享受全身服务时候的感觉。此时贾瑛才想起,原来自己也和贾宝玉一样,身边有了这么几个漂亮的贴身丫鬟,以后也可天天享受那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蛀虫生活了。
春柔绿荷都是做过丫鬟的,收拾起贾瑛这样的愣头青还不是手到擒来,很快就把贾瑛一切收拾妥当。就现在这贾瑛想搞点什么名堂也搞不出来,这货现在是标准的穷人乍富,有钱都不知道怎么花。这刚酒足饭饱回来,立刻要吃东西太不正常,想喊出恭丫鬟没什么他自个先不好意思,最多也就喊声“茶来,毛巾”之类。两个小丫头手脚飞快,只不过一会功夫,就把贾瑛收拾在床上了。这边把窗户细看一遍,又把熏香和暖炉添好,再等把铜制的汤婆子塞在贾瑛脚头,那就是百分百的达成了。
两个小丫头站在贾瑛床头脆生生的说道:“少爷还有什么吩咐?若没有,那婢子就先行退下了。”
“等会,晚上少爷有事怎么办?”贾瑛这货现在是想拖一会是一会,怎么的也得多享受一下被人伺候,尤其是被两个美貌小女孩子伺候的乐趣。
“呵呵,少爷又说浑话了,婢子就在外间,有什么唤一下就是了。再说,这屋里不是有个陪夜的么?莫非少爷忘了不成?”春柔胆大,又见贾瑛绝非恶主,这会也敢开玩笑了。
贾瑛这才现还有一个平卉一直呆呆的站立在旁边,刚才被两个小丫头一番**到极点的伺候,竟全然忘了她的存在。此刻被春柔点破方才想起自己日间说的那番话,是他自己说把平卉留在自己房中。这在众人看来,平卉就是贾瑛晚上留着陪夜的,故而刚才贾瑛回来之前,平卉就已经沐浴更衣,在一旁静侯着贾瑛了。
刚才贾瑛回来时,平卉就已经紧张到了极点。她是个小户人家的千金,平日身边也有个丫鬟伺候,现在自己被卖了出来,伺候人的活自然不会什么。那时候读书写字就更不是女孩子的优势,能留给她的工作,也就只剩下一个陪男主人睡觉了。其实平卉走到这步,早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贾瑛人帅,又是个读过书的世家公子,平卉心中也不是不肯。只是毕竟是未经人事的姑娘,这会真的事到临头不由的心如鹿撞,脸颊更是绯红。
贾瑛这会也没了主意,实话实说,这货不是没打过这几个女孩子的心思。确切的说,他是打过所有人的心思,只是这人再无耻他也要有个限度。这刚买来立刻就吃,是不是有点太难看了?
正当贾瑛还在犹豫的时候,春柔和绿荷已经退了出去,顺便拉上了屏风,合上了房门。此刻,屋里就只剩下贾瑛和平卉两个孤男寡女了。
暖炉烘的屋里暖洋洋的,熏香则更把气氛搞的十分暧昧。此时平卉的心里十分紊乱不说,就是贾瑛心里也觉的怪怪的。就这么对坐着一会,贾瑛觉的自己再不做点什么就太不男人了,于是便站起身来。这一站好了,平卉仿佛被针扎了一样,当即站了起来,这回是直接连脖子都红了。
贾瑛只好又坐回被窝里说道:“你不要太紧张,这样吧,你坐过来,坐在我边上。”
平卉更是紧张到了极点,可是此刻若再坚持又怕惹贾瑛生气,一下子眼泪都快下来了,只能一步分作三步的慢慢挪到贾瑛身边。刚到贾瑛床边,便被贾瑛一把抓住按在了一旁的凳子上,惹的平卉又是一声轻叫。外间传来两个小丫头低低的偷笑声,更让平卉羞愧到了极点。
贾瑛见平卉又羞又愧的可爱样,不由的童心大,想逗逗这小丫头玩。于是便假装生气道:“哼,少爷我把你买了来可不是让你离那么远的,少爷要你脱光了坐在被窝里你都得过来。怎生还如此不情愿,不怕少爷罚你么?快快坐到少爷怀里来。”
贾瑛说的粗劣,平卉更是害怕的不行,只好站起身来坐到了贾瑛身边,忸怩着靠在贾瑛怀里。贾瑛玩心更起,一把把平卉搂在了怀里。急的平卉差点又喊出声来,更是紧张的浑身颤抖。贾瑛也不客气,直接剥掉了平卉的外衣外裙,只让穿着小衣的平卉斜靠在自己身上。
此时的平卉已经是主意全无,心里只道终究还是逃不过这一劫,想来过了今夜自己就终身都是此男子的女人了。不由的眼泪就要流出来,当即便禁闭了双目,只是低低的絮叨道:“平卉命苦,蒙公子不弃,平卉自会感恩于少爷,今日之后平卉便是少爷的人。只是平卉未经人事,还望少爷怜惜。”
“哈哈,现在才知道已经是本少爷的人了,那刚才为何如此这般怠慢?不行,今日非要重重的罚你不可。”贾瑛见平卉这般模样,心里已经乐的开了花,却还是想再逗逗她,于是又装生气的说道。
“那少爷想如何惩罚平卉?平卉已与少爷这般,还有什么可做惩罚的?”这下平卉是完全控制不住眼泪流出,只好压低声音问道。
“你不是自幼读过书么,那今天就罚你给少爷读书。”说罢贾瑛从枕下掏出一本诗经,那是前夜无事,拿来随便翻翻的。当下递给平卉道:
“就在这给本少爷读,读到本少爷睡着了方可歇息。哈哈,当真是万恶的腐朽生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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