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语琳跟人跑掉之后,任痕出于一种变态的报复,换了包括张雪依在内的三个女友,但那些女友都是他所熟悉的,他还真的没有尝试过一夜*,跟一个陌生的女人干点什么。
好吧,任痕承认,他不是个彻底的花花公子,他放不开,他没那么随便
蝶儿轻轻地放下了一头飘逸的秀发,在昏黄的灯光中缓缓地抚弄着:“太子难道不想……莫非,太子嫌我不够美丽?”
终于,任痕的嘴角微微上扬,向蝶儿伸出手去。
随即,两个人搂在一起,在床单上翻滚着,全情投入、抵死缠绵……
疾风暴雨过去。
蝶儿兴奋之余的脸庞上带着绝望和仇恨。
任痕在她的大腿上狠狠地捏了一把。
……
天亮了,清晨的阳光在眼皮上来回扫拂,痒痒地。
任痕也耐不住这种痒,张开了眼睛。
蝶儿已经起床,正在擦拭着任痕的书桌。
书桌上有半块年代久远的木简,还写着文字。
蝶儿忍不住拿起了那半块木简,擦拭了好几次。
突然,任痕跳了起来,一把从蝶儿手中夺过木简,厉声斥责道:“以后不许你再碰她东西,不许”
蝶儿目瞪口呆了一会,就幽怨地说:“这是你前妻留下的东西?”
见任痕微微点头,蝶儿妒忌起来:“我吃醋了你还爱她是吗?对不对啊”
“轮得到你吃醋吗?”任痕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英俊的脸庞刹那间变得狰狞起来,他一字字地回答道,“是的,我爱她但是,我更恨她……她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也许,这个男人身上带着太多的诗人气质、艺术家情怀,所以,他矫情得我都满身鸡皮蝶儿虽然这么想,但还是柔情似水地依偎到任痕身上:“太子,我们借阮大力之手杀掉语琳如何?”
任痕大笑起来:“没有人可以杀她,除了我她只可以死在我的手里”
蝶儿看着他,她不懂这个男人……
好一会,任痕又指了指床头柜上的《毕摩经》:“帮我把这东西拿过来。”
蝶儿听话地把《毕摩经》递给任痕。
任痕如获至宝一般,翻来覆去地看了几个小时,但眉头却越皱越紧。终于,他忍不住把《毕摩经》扔在了一边,气呼呼地说:“还藏宝图呢,里面什么都没有也难怪韩逍他们都找不到宝藏了。”
蝶儿悠然地把《毕摩经》拾起了来,在任痕耳边轻轻说道:“太子难道没有听说过一个制造无字天书的民间土法吗?”
任痕一把将蝶儿搂在怀里:“你快说。”
蝶儿娓娓道来:“把洋葱的汁液拿来画图,等干了之后,图案就会消失,但如果再把纸张放在火上烤一烤,图案就又出现了”
因为洋葱汁是酸性的,火烤之后,酸液浓缩成为强酸,就会腐蚀纸张,这跟浓硫酸腐蚀纸张是一个道理。想通了这一点,任痕立刻就兴奋地抓起了《毕摩经》往厨房里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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