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出单元门,朝阳正冉冉升起,我深吸了一口气,开始了一天的训练……
南街、某屠宰场。
时近中午,屠宰场的院内,依旧传来上百头猪哼哧哼哧的声音,十多名汉子系着防水的围兜杀猪、取脏。
桌上,摆着十几道猪肉做成的菜,有猪肘子、猪鼻子、猪耳朵、猪尾巴、炖猪蹄、炒猪肝、猪大肠……猪的浑身上下都是宝,就连毛都能用来制作刷子。
"荣哥,我恨不得天天过来看你。"黄杰也端起杯子。
两人已经各喝了一斤多。不过脸颊稍稍有点发红而已,这南街的前任老大和现任老大正把酒言欢,这样的场面放眼全世界都不多见,他们本该是生死仇人才对,而现在却成了无话不谈的忘年交。
"你小子啊,就是戾气太重。
"是。"黄杰点头,他很承认。
"还没听你讲过你的身世。你是怎么成为孤儿的?"
黄杰顿了顿,说:"我也不知道,我从记事起就在孤儿院了。"说着,他撩开自己的衣服,肩膀上竟然烙着一个'黄'字。"只有这个东西是生身父母留给我的,可是天底下姓黄的千千万,我又该去找谁?再说,我也没必要找他们,他们都不要我了。"
说起这话的时候,黄杰的语气很淡,表情很淡,从小就没有父母的他,是真的不在乎这些,他从来不会矫情这些玩意儿。
"好了,不说这些了。
"荣哥。
大同。某镇,某山,某茅草屋。
夕阳西下,火烧云将整片天空都映的红通通。
郑午跪在茅草屋前,他已经跪了足足一个小时。可茅草屋里却没有一点动静。
没有动静,那就一直跪着,这么长的事件,郑午连都动没有动过一下。
一直到太阳彻底都落下去,茅草屋里面终于传来一声叹息。
"是的。"郑午答。
"唉,走吧,走吧,反正我早就习惯一个人啦。"武师傅的语气里充满哀凉。
"师傅,我一忙完就会回来的。"
"师父,我大师兄没死。"
"师父,我错了。"
"你大师兄虽然还活着,可他在我心里就跟死了差不多。
"师父,我大师兄没死。"
一根擀面杖丢了出来,里面沉默了很久,才重新响起声音:"算了,你走吧。去了西城,帮我留意一个外号叫做'马大眼'的人,有他的消息了要尽快通知我。"
"是我的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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