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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章 双雄分歧无须让 英杰乐聚酒释怀(2 / 2)

杨琼见他突发这般凶狠,与那番不同,形如两人在拼命较恨.不敢大意,连忙挥剑相向,尽力抵挡.李云宗步步紧逼上,手中快刀时急时缓,奔顾向前.杨琼知他擅于近战,如若被他一把快刀粘住,立即无还手之力,只能是陷入被动.趁他刀法尚无粘裹之际,连忙抽身退及三尺,以作回旋余地.李云宗见状,也知在兵器上的武艺是难已完胜于杨琼,眼见六十招既过,掌心一抖,逼前相击.杨琼见他yù以内力掌法取胜.’体内正有饱满的催烟功力不愁无用武之地’更无多言,一口真气含蓄,亦发掌对击.两人掌心刚一吻合.李云宗心中暗喜道;任凭你轻功剑术如何了得,内力终究是不如我,你要和我比试内力,那是自讨苦吃.’暗自欢喜一时后,忽觉不大对劲,掌力相击之下,顷刻间便可决定胜败所属,但彼此内力对掌许久,却迟迟不见高下.’霎时间又感觉掌心上的内力被层层化解,牵动起丹田中的内力也一并急涌而出,碰触到杨琼的掌心既融于无形.臂膀渐渐的僵硬麻木.’李云宗本指望能以深厚的掌法将杨琼击伤,却不料事得其反,此刻若不截断掌心,内力一但虚空,其人必也无力枯萎,省悟之下,急忙抽掌,杨琼见他以落下风,乘势借他掌心击推,自退三步后,便立稳自息,却不曾感到有一丝的亏损.

李云宗亦被掌力震退数步,神sè惊骇不定.’他做梦也不曾想到,自己jīng修磨练数十年的功力,居然受不得一击之下,眼见败输得如此之惨,这是身入江湖以来,从未有过的怪事,大禁失sè中怒道;你,你竟然会使云南毒龙邪教的噬云掌?你是邪派中人.’惊sè之余,内力虽然已是不济,但仍将快刀劈空里化开几个架势,又有攻杀之意。‘

杨琼料知他不识这催烟**,反误说成是他教的邪派武功,见他对己紧紧防备时,更知他以是误解,回道;小弟是中原人氏,怎么可能与那邪魔歪道去同流合污?大哥是误会了么?李云宗哪里肯信?喝道;你不是毒龙教的人,也必和星宿派有关联,快从实说来,否则李某刀不容情。杨琼道;小弟越听越糊涂了,我如何与这些邪派有关?大哥可有证据?李云宗道;既然无关,你如何会用噬云掌,这可是武林中的邪魔武功。

杨琼扯话道;小弟数rì前游历峨眉山,偶遇山中一个隐居前辈,与他对弈数局,教他大败。是他传授与我这等神功,他说是情急之下能自保其身,可化逝对方的掌心内力,免于自伤。名唤‘化烟神功’,绝非邪术。李云宗疑道;如何见得不是邪术?杨琼道;小弟适才见大哥掌力雄厚,我若不依此法化解大哥的掌力,只怕现在已成掌下之鬼,万急之中,只得冒昧一试.大哥若是不信,便请一把小弟的脉搏,以探虚实。

李云宗见杨琼说得言语昂然,不惧所疑。将其脉搏细细一探时,早信了仈jiǔ分,心中已是释疑,不愿明言。‘他此刻大半的功力已被消逝融解,若再动手,内力不能随意使用,刀法也就占不了多少便宜。料想打到最后是输,倒不如顺水推舟,以全颜面。’叹口闷气道;贤弟武功了得,真为可造之才。你我这一战,算是我输了。杨琼听他口中说这话时,才算是逼迫他退让了一步,暗悦之下,微笑道;小弟也只是投机取巧,赌碰运气。其实大哥的快刀也真够让小弟命悬一线的。‘这话分明是谦虚礼让,意在保全彼此的颜面,只是个推辞,只是yù显得胜而不骄。‘

李云宗却道是真,心中懊悔不已,不禁暗暗埋怨自己不该以掌力来取胜,反落得如此窘境。

杨琼侥幸赢战,又恐他言而无信,以免又有事故发生,再起争执。便想要他口中的一句肯定之言,问道;让小弟处理了这花蝴蝶如何?李云宗看了看花蝴蝶的尸身后,极不情愿的点了点头,徐道;贤弟要如何的处置?

杨琼恰要说话,只听南境绿丛小道里传出一阵马铃环声,十分响亮脆耳。两人好奇的回头相看,见绿林丛中前后轻策出两匹俊骑,马上两人,前面一个锦衣魁身的披风好汉,相貌轩昂,威风寰宇。骑匹千里乌骓,提把三尖两刃。有若二郎下凡,遮莫万夫不当。另一个是清瘦秀气,白衣胜雪的贵气公子,骑白雪驹,带碧玉剑。鹅梨冠发嵌宝石,鸳鸯锦带绣丹山。那两人于路相互说说笑笑,甚是聊得融洽。

李云宗见了那汉,立身旷地,挥手道;阿贵过来说话。那好汉闻听,便与旁边那公子嘀咕一时,只见那公子点头微笑后,两人便轻奔而来。杨琼本是初入江湖,所认识的武林豪杰自是寥寥无几,只见好汉八尺身躯,仪表非俗,料想是大有来头之人。侧首轻问道;那两个好汉是何人?李云宗道;难道贤弟不认识?杨琼尴尬的笑道;不怕说了笑话,在中原地境,小弟除了认识大哥外,别无他识,还请大哥引见其人。

李云宗道;那个捉刀的好汉是吾胞弟,名叫云贵。咦!那骑白马的公子是谁,如此面熟,似乎在哪里见过?两个闲说一时后,那李云贵早至骑至面前,翻身下马后,就提刀与两人见了礼后,笑道;没想到在此处遇见了哥哥。他见了杨琼却不认识,笑问道;请教少侠高姓大名?杨琼正要答话,李云宗笑道;这位贤弟是中原豪杰,名叫杨琼,绰号小剑风。轻功卓绝,剑术了得,是一把好手。李云贵知晓胞哥的脾xìng,向来不会胡捧他人,看杨琼时,不禁眉目一明,刮目赞许道;果然是英雄仪表,年青壮志,真乃中原之幸。

杨琼见他言语和蔼,气度不凡,尴尬回礼道;这都是两位哥哥抬举过了,其实小弟生xìng顽劣,武艺低微,能与两为哥哥相见一处,已见是万分荣幸,不敢奢望此等赞美。‘心中却想,我有’小剑风‘这绰号么?呵呵,几时有的,怎的我浑然不知?‘

李云贵笑道;贤弟不必客气,我等既是一家兄弟,就不说二家话。客套的话留给外人去说,咱们不用钻工。杨琼见他虚怀若谷,言语真诚,顷刻间便将自当成一家兄弟看待,结交到如此豪爽英雄,心中自是无限欢喜,笑道;能结识到两位好汉哥哥,真乃杨琼的莫大荣幸。李云宗哈哈大笑道;贤弟不要这般说,咱们都是中原豪杰,义气当先。在哪里都是一家亲,不过,你要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之事,那时就别怪做大哥的无情面可言了。李云贵笑道;看哥哥说的什么好话?胡说这等没辙之言,杨兄不必见怪,我这胞兄自是粗鲁得很。

杨琼早知李云宗是鲁莽xìng急的汉子,笑道;小弟自受良教,行径虽说顽劣,却从不失侠义心肠,更憎恶那等yín恶之事,若是看见,必不计生死,也要管上一管。李云宗笑道;我自是说句笑话,贤弟却掏心相见,足见是心地坦荡之人。李云贵赞道;真乃少年正气也!‘三人一聊便入融洽,十分投情。‘

杨琼暗想道;李云宗虽是豪侠仗义,但为人鲁莽,糊涂傲xìng,注重名节却又偏于死缠拦打,多有不贤之举,倒是他这个一nǎi同胞的兄弟胸怀海量,理智明度。是个真豪杰。若他也站在他胞兄的立场排斥我时,我也不得甘休,便是到了吕天王那里,我也能说清理。正想着那事,只听见那白衣公子欢呼一声道;阿贵哥,你来看看,这不是逍遥庄刚发下追杀令的花蝴蝶么?这么快就毙命啦?李云贵闻说,倒也不先过去,问道;是哥哥做的么?李云宗支吾一笑道;多亏贤弟剑术高强,将这厮一剑斩杀于此。李云贵惊讶道;贤弟不愧为小剑风,真是好剑术,依李某看来,整个武林中能杀死花蝴蝶的豪杰,不足十人。贤弟出类拔萃,立此大功,真乃可喜可贺。杨琼微笑道;小弟也只是趁他不备,一剑将他袭杀之,若论诛贼之辛苦,当属李大哥,他可是千里迢迢的在此截杀花蝴蝶,小弟只是巧逢路过,略帮小忙而已。李云贵笑道;贤弟过于谦虚了。李云宗见杨琼宁愿不要此功劳而嫁接在自己身上,赞美之言听得甚是舒耳,内心方才慢慢平息初时对杨琼的歧见。

三人一并齐身走进酒店棚内,只见到处都是破桌烂椅,树损花残。此时除此四人外,邻近百步内皆无一个人影,‘那些胆小的黎民百姓见闹出了人命,早躲避得不见踪影,哪敢露面。‘江湖上武林人氏的死活争斗,千百年来屡见不新,常人见之既不敢报进官府,自找麻烦。又不敢调当和事,惹祸上身。自来江湖与朝廷向有历规,彼此互无干涉,只要武林中的争强斗杀不牵扯到无辜百姓的xìng命安危,官府历来会以江湖之事对待,便是报官,官兵也只是无从管起,空忙一场’

他三人不慌不忙的在四周看顾一时,都无话说,那白衣公子一人却十分俏皮欢乐,又听他疑道;这花蝴蝶的致命之伤居然是一剑封喉,看来此人一定是有很高明的剑术,不知是李大哥的快刀所为,还是杨大侠的剑术所至?‘那公子一身的珠光宝气,言语犀利伶俐,又有些童稚嫩sè,不拘于平常礼节所束缚,只是胆大,到处逢人求问。’杨琼笑答道;这是李大哥的功德,不过在下也有掠阵之功。那公子作了个鬼脸,笑呵呵道;杨兄原来一点也不谦虚,邀功得好快呀!也不客套几句吗?杨琼笑道;谦虚干什么?谦虚又当不得饭吃,还是坦诚些好。那公子闻说,笑弯了眉稍,怪里怪气的在那指手划脚。三人见状,皆为欢笑不已。

李云宗正疑着不认识那公子,侧首轻问道;阿贵也不说说这小兄弟的来历?李云贵笑道;这位公子是仙剑庄柳老天王的一脉单传,好像叫做柳,清.那公子见说,迫不及待的抢道;是啊,我叫柳青.

李云宗呵呵笑道;难怪我说这般眼熟,原来是柳老天王的公子.’刚说出这话,眉目暗耸下来,寻思;我与柳世远也算是有些交情,这几年我也频频往返于仙剑庄,也只是见过他的一个千金女儿,更没听说过他尚有公子一事?莫非这柳青是他的私生子?

正独自疑思,听柳青笑道;除了花蝴蝶外,还有三个人被一剑封喉,看来也是李大哥的手笔咯?杨琼笑道;不是李大哥做的,也不是在下.而是那花蝴蝶恶xìng大发,举剑便杀了三个人,其剑术之快,犹如闪电,真是不容小视.柳青笑道;他在厉害,不也被李大哥和杨兄合力杀死了么?这才叫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时机一到,劫数难逃.李云宗笑道;柳贤侄可真会说笑.柳青笑道;李大哥欺我年青么?叫我贤侄,那多别扭,咱们兄弟相称的好.

那柳青虽与杨琼一般少年,但摸样清秀俊美,娇嫩贵气.于旁人的眼中看来,正当是一个十仈jiǔ岁的风流少年,但似乎涉世未深,十分淘气天真.李云宗是年过三旬之人,与柳世远已是兄弟相称,与他的公子自然分叔侄之别,才是合情合理.时下闻听柳青要以兄弟称呼时,不禁愕然难语.

柳青突然又疑道;奇怪啦!这花蝴蝶并未带剑,只有一把铁扇子,那三个人当中又无一剑客.既无宝剑在手,他是怎么做到一剑封喉的?这可真让人不明白.李云贵见状亦笑道;青弟的话似乎有些道理,这三人脖颈上的伤痕齐平无波,伤口不深,但十分jīng准,恰好割断喉结.这不象是快刀的痕迹.只有凭剑尖口方能造成.柳青大悟,指着杨琼笑道;杨兄骗人,这里除了你带了宝剑,别无他人,这三人是你杀的,怎么能说是花蝴蝶杀的?

杨琼尴尬辩解道;这三人确实死于我的剑下,但却不是我杀的.都是那花蝴蝶故弄玄虚,将在下的剑骗取了去,借剑杀人.在下不才,却不敢滥杀无辜,无端做那坏事.李云贵点头道;原来如此.贤弟杀了花蝴蝶,为我逍遥庄除去了一个祸害,功劳非浅.不如随愚兄一道回中原,面见吕天王如何?杨琼道;小弟能杀死这花蝴蝶,纯属是李大哥之功,与小弟不大相干.不过小弟倒有个不情之请,还请两位哥哥成全.李云贵恰要问时,李云宗生怕将此事露了底细,造成羞愧,连忙抢道;贤弟不用说了,依你便是.我等豪杰相会,岂还能为了这厮坏了雅兴?杨琼喜道;多谢大哥.心中却想;你早这般说时,不知省了我多少麻烦.

李云贵和柳青自是后来之人,自然不会知道两人曾发生了争执,见他两人都一意并同时,只是莫名其妙的难解其中之故.

闲聊几时后,此刻又近晌午,柳青笑道;论文讲武的半晌,我都渴了,此地到处是血腥味,又有死人.不如我们到别处酒店去喝酒吃饭,坐下来慢慢聊.杨琼见说也对,便入内堂唤出了那几个尚自在惊吓躲藏的店小二,与了他们些碎银子,吩咐他们将那几具尸体掩埋了,教在花蝴蝶的坟上题碑讳名,一应具备.那几个小二见杨琼等四人皆是杀人不偿命的江湖豪客,哪里敢有半点迟疑?连忙应声照做.

杨琼见事了当,方才放心.四人一齐寻了另一处宽大干净的酒肆,未及坐身,柳青唤过店小二,笑道;你们店里有什么好酒么?店小二要献殷勤,笑嘻嘻道;有杏花村,果梨花,大高粱,五叶神,汾酒,小米酒,糯米酒,酸酒,女儿红,茅台,老柴灶,青竹叶.都是上品佳酿,与别店不同,本店的好酒都有古传秘方,货真价实.柳青拍捉喝道;胡说,你店里除了杏花村,四川境内能有什么好酒,都是外产的多.我也是本地人,你敢诈唬我?店小二见杨琼等四人皆是配剑带刀的武林好汉,哪敢多言?怯懦半天难语.李云贵指着柳青笑道;你也爱多事.柳青努嘴道;他不说实话,就该吓一吓他.又与店小二道;我要杏花村,那三位大爷要上等高粱.好吃的菜尽管流水价上,酒钱嘛,自有那位大爷付账.’将手指在杨琼身上,怪脸一笑,自个作乐不迭.’

杨琼微微一笑,教退了店小二.见柳青天真烂漫,心直口快,心中又喜有忧?原来他只余着十余两银子,此地离荆州尚有十rì路程,他如何能盘算得过来?又不能在李云宗等面前失了江湖豪杰摸样,只得是默默受了.

柳青见杨琼默默无语,欢笑道;杨兄该不会是在抱怨我越权作主,坏了你的银两吧?李云贵道;就你个乌鸦嘴爱胡言乱语,能不能消停一下.’武林豪杰相聚畅饮,桌上最忌谈论银两的事,视为不吉利.柳青却是初走江湖之人,自然诸多武林规矩不知,只是要图个任xìng口快,自个欢喜.

杨琼笑道;柳兄这话就说得见外了,些许银子,不直一提.能与柳兄和两位哥哥同桌共饮,人生何及之幸?柳青眨了眨晶莹剔透的眼神,笑道;杨兄此话可不是戏言?杨琼见他一贯爱咬文爵字,玩弄心眼,笑道;杨某向来无戏言.柳青闻言,更是紧缠不放,笑道;杨兄可是空头之言,其意不诚.杨琼笑道;那在下该如何证明?心想;这柳青可真是会纠缠不清,如此说下去,真个是没完没了.李云宗笑道;贤弟休与这楞头青一般见识,他只会罗嗦不清,净说废话.

柳青仍是笑呵呵道;我叫个曲乐管头来,先与两位大哥吃酒猜枚,杨兄吟诗舞剑一曲,以助酒兴如何?李云宗心糊智短,不知就里,应和笑道;好好,吃酒正当要趁兴才是.杨琼尴尬笑道;在下舞剑既可,却不会吟诗.便剑舞一段’十面埋伏’如何?柳青摇头道;那多惊险,又煞场景.不如来一段’贵妃醉酒’,剑舞风采,曲线优美.还不失风雅体态,真是两全齐美哪!

杨琼闻听,心中好不自在.他虽懂得’贵妃醉酒’的剑舞身势,但堂堂的中原豪杰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舞出这般扭扭捏捏的女人剑式,颜面何存?当下又不好明言解释,有苦难言.只是把眼睛将李云贵来看,以求说情释饶.

李云贵会意一笑,道;青弟,你也把杨兄折腾够呛了.什么’贵妃醉酒’?你怎么不去舞上一段?己所不yù,勿施于人.柳青撅嘴笑道;哪敢有折腾二字?我们相聚一处饮酒,那就是自家兄弟嘛!我可不喜欢太过于见外了.杨兄,你说是吗?杨琼苦笑一声道;柳兄说得是.柳青笑道;自古有诗为证,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rì苦多.古人已开先例,我们后辈更应该多多发扬益善才是呀!

不争柳青将话说得温柔绵软了些,杨琼听在耳里,浑身一颤,心想;这柳青一身的娇柔嫩气,身上有着淡淡的女人香,言语投足间,又无多少的阳刚气息,倒是与一介女子颇为相似,我记得初见兰妹时,我也曾错把她当成男儿,江湖上女扮男装之事,已非奇闻.莫非他是个女子?’心中越是这般细思,越发泛起疑惑,yù要相问,却又无从说起,唯恐闹出笑剧,无端教人气恼.

李云贵笑道;青弟,你一直如此折腾,就不怕累么?柳青道;阿贵哥别管我了,任凭我zì yóu自在才好.李云贵笑道;这可不成,你初走江湖,便任xìng妄为,不知高低.幸好杨兄是自己人,不会见笑,若换成别人,岂不教人笑掉了大牙?柳青笑道;我又没有无理取闹,杨兄,你说我有过分的地方么?杨琼哪敢说有?只是微笑摇头.柳青得意笑道;杨兄真会善解人意,不教人为难.’举一杯杏花酒,唇边轻呷了一口,挨过杨琼面前,甜笑道;杨兄,咱们虽然是初次见面,可义气相投,酒逢知己.你若把我当成好兄弟,便饮了此杯,不许后悔.

杨琼见他言语豪爽,教人不可当面拒绝.身为男儿好汉,歃血为盟,八拜结交即可,但如此暧昧交杯似的结义,却又别出一格,开创了武林之先,耳目首闻.时下苦笑不得,只得将杯接过,一饮而尽.

柳青笑道;饮了这杯酒,咱们可就有兄弟之亲了.我若有事,杨兄可要倾尽全力相助,真不后悔?杨琼笑道;绝不后悔.柳青微笑道;琼哥,你喜欢饮这杏花村吗?杨琼笑道;喜欢.柳青又道;再来几杯如何?

杨琼惊讶道;不必了.我还是陪着两位哥哥多饮些高粱酒,这才痛快.柳青还要言语时,李云贵道;青弟,你出门时,你爹说什么来着?柳青闻言,不禁收敛一些手足后,笑道;爹爹说,凡事都要听阿贵哥的安排,不许有违.李云贵点头道;你既知道,怎么反复将我的话置之不理,随心所yù的嬉闹?柳青伸一伸舌,作个鬼脸道;我只是想和杨兄亲近亲近,相互了解嘛!阿贵哥总是那么大惊小怪,草木皆兵.’这几句娇滴滴的柔软细语发自于女音,但人却又是男儿摸样,只是长相也逆的俊美了些.李云宗只道是柳青年幼调皮,故弄玄虚.一时忍不住便哈哈大笑.’

李云贵笑道;你要想与杨兄套一套交情,这原本很好.那我该让杨兄多了解你,免得他吃了你的机灵亏.柳青闻听却急,上前扯住道;阿贵哥不要故意损我啊,你要乱说,我以后就不理你了.

李云贵笑道;我不说你,你便任xìng得像个姑娘一样,尽出丑态,将我的话充耳不闻,毫无察觉.我若不管你,如何能带你出门?杨琼听言,暗下心想;原来这柳青也是第一次出来走江湖,难怪他会有一些富家公子哥儿的脾xìng,我只以为他是个女扮男装的姑娘,原来不是.

柳青被李云贵说得满面通红,羞涩的躲在他的身后,抡拳一股脑儿的闷砸,如擂鼓也似的不停手,口中轻骂道;教你揭我的短.李云贵丝毫不理,笑道;你轻些儿,若还重了些,教我饮不下酒,那我就真的一发说了,教你难堪.

柳青强嘴道;好啊,你胡说,我也胡说.我就告诉爹爹说阿贵哥存心欺负我,还动手打人.让他来整治整治你.李云贵笑道;我有打过你,欺负你吗?你爹怎么会相信你这张伶俐巧嘴.柳青笑道;这叫yù加之罪,何患无词?要说也不难,只怕爹爹不会相信呢!’杨琼三人闻此滑稽之言,无不咧嘴释怀,笑得欢天喜地,尽情欢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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