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他们配么？”
“不配。”赵漂亮想都没想，直接回道。
“不是，你不想别的，就只是看他们的颜值。”
“那也不配。”
赵漂亮认真的说：“你到底怎么回事儿？你是真喜欢苏婉纯那长相啊？你喜欢苏婉纯的长相，就想顾行洲跟她好？你是不是疯了？车祸把你的脑子撞傻了，是不是？”
宋艺看着她，犹豫了好一会，终于还是忍不住，将她车祸后，记起了前世记忆的事儿，跟她提了一下。
赵漂亮先是一顿，然后发出一阵狂笑，“你是做了个梦，把这梦当真的了。你应该去看看心理医生。”
“你不明白，那种感觉就是像是真实发生过，不是普通的梦，做梦怎么会那么完整？怎么会细枝末节都梦不到，又怎么可能会把人记得那么清楚。即便是现在，我依旧记得那些事儿。”
赵漂亮看着她，不像是开玩笑，敛了笑意，“这怎么可能呢？”
“是啊，我也觉得不可能，但就是这样发生了。”
“所以，你说苏婉纯那张脸才是你自己？”
宋艺笑了下，很无奈的点点头，“很可笑吧。”
“所以，你现在是讨厌自己这张脸是么？”
“这张脸的主人，害我那么惨，我觉得我会喜欢么？”
赵漂亮眯着眼，盯着她看了很久，“那她是谁？”
“嗯？”
宋艺不太明白。
“既然你们换了脸，有没有可能苏婉纯是那个冷香月？”
“嗯？”宋艺倒是没有想过这一层。
“既然你成了她，那她自然而然不就成了你么？”
宋艺眨了眨眼，有些反应不过来，沉默一会，摇摇头，说：“应该不会吧。”
赵漂亮上下打量她很久，“还是不能相信，这么不可思议的事儿，你是在跟我编故事吧？”
宋艺不说话，神色平静，就那么看着她。
默了一阵，赵漂亮投降，“好了好了，我相信你，我相信你还不行么。那你现在是谁啊？是宋艺还是怡情？”
“都是我。”
“感觉真奇怪，就好像身体里住着两个灵魂。”
“还好，记忆都是融入的，不会精分。”
“这事儿要是传开了，你得被科学家带走研究吧？”
宋艺笑，说：“那要研究的也不能是我，应该是顾行洲，他是穿越回来的，我好歹是投胎的。”
赵漂亮被她逗笑，“怎么那么儿戏呢，我怎么越听越觉得好笑呢。”
宋艺摆摆手，“不跟你说了。”
“说说说，必须说，这么令人震惊的事儿，我一定要听啊。你刚才就讲了个大概，你得仔细跟我说清楚啊，千年之前，在古代你们到底是怎么斗的，你怎么就输的那么惨。”
赵漂亮说着，赶紧去厨房给她倒水，又洗了水果，不知道从哪里又找了一包瓜子，俨然一副听故事的状态。
宋艺都被她逗笑了，但也没打算细说，“都过去了呗，就不要再说了。老K怎么还没回来，我都饿死了。”
“不要岔开话题好么？快点说，今天不说不能走。”
宋艺被她缠的没办法，便想了想，找了个切入点，慢慢给她讲。
那些记忆都很清晰，好像一切就发生在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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