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艺认真的听着，一点声音都没有。
顾行洲眸色晦暗，他似乎陷入了某种情绪中，那双眼睛里，充满了故事，还是可令人悲愤和伤心的故事。
他继续道：“之后，他们一边等着长生不老药，一边过着神仙眷侣的日子。”
“然而，可悲的是，三十五岁那年，他死在了龙床上，被他最心爱的人，亲手刺进了心脏，瞬间死去，死之前，他倒是知道了真相。冷香月是秦亲王的人，秦亲王早就有了谋朝篡位之心，放了这样一个女人在皇帝的身边，就等着这一天，皇帝身边的亲信一个个理他而去，等他身边再没有可信之人，也就是他将死之日。”
故事到这里结束，宋艺不知道是该同情这个皇帝，还是应该骂这个皇帝。
他可怜吗？并不可怜，是他自己沉迷美色，把身边好的人全部赶尽杀绝。
但他真的不可怜么？其实也可怜，他只是爱上了一个女人，并且用了真心。
顾行洲看着她，问：“怎么样？觉得这个皇帝坏么？”
宋艺想了想，点头，“挺坏的，他害死了那么多爱他的人，只为了一个女人。”
“你也恨他？”
她摇摇头，“我没有必要恨他，我并不是故事里的人。”
其实她也没明白，这个故事，有什么深层含义？顾行洲是想告诉她，他曾经深爱过一个女人，结果那个女人背叛了他？所以他对女人深恶痛绝，谁也不相信？
很快，顾行洲揭晓了答案，他捏住宋艺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说；“你就是冷香月，我就是那个皇帝。”
她还是不懂，“我没有，我不是冷香月，我不是谁安插在你身边的细作。”
顾行洲笑起来，“我知道。”
“那你为什么要说我是冷香月？我没有害你，也没有杀你。”
他目光变得柔和，点点头，“我知道，我知道。你已经不是那个冷香月了，那不过是你的前世今生。”
宋艺皱起了眉，还是听不明白，“你到底在说什么？”
顾行洲看着她，默了一会，说：“我不是顾行洲。”
她的眉头皱的更深。
“我是玄凌。”
“啊？”
顾行洲笑起来，摇摇头，说：“没什么，有些事儿吧，谁也解释不清楚，不如就不要知道了。”
宋艺看着他，“你到底想说什么？你的秘密到底是什么？”
“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魂魄的存在么？”
宋艺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瞪大了眼睛，“你，你不会想说，你是古代穿越过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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