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佳明落单，他说最后一个。
他进来之后，倒是没有看宋艺一眼，而是按照面试官的要求，做自我介绍，表达自己的诉求。
宋艺垂着眼，目光落在他的资料上。
实习生是学校送过来的，曹勋说是跟A大背后的集团有合作关系，就安排了几个实习岗位，让学生过来锻炼。
所有人都面试完了之后，几个人凑在一块商量一下，收了五个，加上五个实习生，也差不多了。
至于实习生的职位安排，宋艺没有参与到，她去上厕所了，等她回来，他们都分完了。她也没有多问。
回到办公室，曹勋说：“晚上有个饭局。”
“什么？”
“很简单的饭局，不用喝酒，就是吃个饭。”
宋艺想了想，“那好吧。”
她给秦叔打了个电话说了一声。
五点下班，她就跟曹勋一块去吃饭，这顿饭是跟商场的负责人，算是感谢。
应当是提前打过招呼，饭桌上没人喝酒，喝的是鲜榨果汁。
饭后，曹勋又安排了娱乐节目，不过宋艺没去，她直接回家了。
第二天上班。
宋艺刚出电梯，就看到潘佳明在她的办公室里。
她一顿，眼里带着一点儿警惕，办公室的门开着，他把桌子上的东西整理了一下，抬起头，微笑，“宋总，早。”
宋艺略略皱了皱眉，没说话，她走到办公桌前，将包包放起来。而后，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潘佳明也没有回避，同样安静的看着她，说：“之后两个月，我在总裁办实习。”
宋艺眉头一挑，不知道是谁安排的差事儿。
“宋总，您习惯喝茶还是咖啡？”
宋艺抿着唇，依旧不说话。
潘佳明等了一会，“抱歉，我出去问问您的秘书。”
说完，他就转身出去，找人问过之后，泡了被咖啡进来。
宋艺早上喝一杯咖啡，之后就只喝白开水。
他把泡好的咖啡，放在桌子上，移到宋艺的手边，“宋总慢喝，有事打内线，我出去了。”
“等一下。”
他刚走出两步，宋艺开口。
潘佳明垂着眼，依言停下脚步，毕恭毕敬的。
“你有什么目的？”她直言不讳，问的直白。
潘佳明抬起眼，深深看了她一眼，说；“我只是来实习的，学校的安排，跟我没有关系。”
“就你一个大一的，你说跟你没有关系？”
“你可以把我赶走。”他说。
宋艺皱了眉。
默了一会，潘佳明垂了眼，“没事，我便出去了。”
说完，他就转身出去了，顺手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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