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实与想象往往相反,李大胆听我说完,乐呵呵的说:“我就知道兄弟你够义气,等你伤好了,咱们一起进山。”
我心想大胆哥也太实惠了,就我这俗人一个,抓个毒贩还成,要是遇到魑魅魍魉我这军体拳可就不灵了,但是嘴上又不好说,只能应承下来说:“大胆哥你放心,等我身上伤一好,保证跟你一起进山降妖。”
李大胆说:“行,那我就去准备准备,你好好养伤吧。”
李大胆说完就出了屋,没一会功夫,门开了,绮婷左手拎着一个小砂锅,右手端着一个饭碗走到我床边,开口说道:“三儿哥,起来喝点汤,这是老母鸡熬的,对身体好。”
我撑起身子坐住,接过碗喝了一口,汤头浓郁,咸谈适中,确实挺好喝。
我跟绮婷说:“辛苦你了,这汤真好喝。”
绮婷笑了说:“跟我还客气啥,要不是你我昨天可能就没命了,你要是喜欢喝,我给你做一辈子”。说完绮婷红着脸跑了出去。
我端着碗愣了半天,最后那句“我给你做一辈子”带来的冲击不亚于昨天那只没肉的尸体,难不成我三炮的chūn天就这么来了。
很多年以后绮婷问过我,说是什么让我能够用生命去保护她,我当时回答的是:因为你哥那句“对我妹妹不好我掐死你”。结果惹得她好几天都不搭理我,其实我心里想的是,因为你好看的笑容,和那句“你要是喜欢喝,我给你做一辈子”。
到了当天下午我就能下地活动了,我看外面天气挺好,应该没什么妖怪出没,就慢慢走到院里,院子里李大胆正在抱着一堆木头削个不停,张瘸子坐在房子的yīn凉底下,吧嗒吧嗒的抽着张瘸子牌旱烟。
我到张瘸子身边坐下来问:“大胆那是干什么那?”。
张瘸子看了看我,说:“没事啦?行,小伙子筋骨够壮的,换成一般人不打死也得被吓死。”
我笑着说:“我当过几年兵。”
张瘸子说:“当过兵的就是不一样啊,血气壮,你刚才问我大胆干什么?他这是削桃木剑那。”
我说:“桃木剑,这玩意好使吗?我怎么觉着还不如他车里那根撬棍那。”
张瘸子狠狠的抽了一口烟,顺手又把烟头弹到不远的一个小水坑里,接着说:“桃木是五木之jīng,神荼、郁垒两个大神用的就是桃木法器,能辟邪除妖。除此之外,出马弟子降妖的手段也是各有千秋,有的是凭功夫,有的是用符文,也有用法器的,什么拘魂马,锁魂扣,领魂裱,文王鼓,打神鞭,这里面说道太多了,我在这也不能都说清楚,但怎么说都比撬棍强。”
我点点头说:“嗯,一会儿我跟李大胆说,让他给我做个桃木的撬棍用用。”
这时候李大胆看见我出来了,笑着对我喊:“兄弟能坐车回家不?”
我说:“没问题啊,咱小哥身体好着哪。”
李大胆说:“行啊,那咱们先回家吧,也没有多远了。”
我问李大胆:“那车怎么办啊?咱们不能走回去吧?”
李大胆说:“没事,我都解决了。”
当车刚开出院子,我和绮婷就看见张瘸子一拐一拐的跑了出来,我说:“大胆哥停下车,张大夫好像有什么要说的。”
李大胆好像没听见似的,一脚油门开了出去,嘴里嘟囔着说:“可不能停,这车胎是从他车上卸下来的”。
我和绮婷听了面面相觑,绮婷问道:“哥咱们这么做是不是不太地道啊?”
李大胆头也没回的说:“不用跟他客气,拿他一个轮胎算是客气了。”
我又问李大胆说:“这个张瘸子是什么人?”
李大胆说:“这个人可不简单,这还得从20年前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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