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道:“想不到大哥金口一开,真是不同凡响啊!”
我呸!那是神仙放的屁,才不同凡响。不过既然随便来首歌,就能让他们膜拜,那老子就不虚了,又拽了起来:“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像这样的词,你们大哥我信手拈来。不说一马车,一箩筐是有的。”
“那大哥再给我们作一首。”piáo客们显然不相信。
老子一口干掉碗中酒,豪气万千的站了起来,抑扬顿挫高声朗诵:
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
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
什么样的节奏是最呀最摇摆?
什么样的歌声才是最开怀?
花子虚惊声评道:“这摇摆一词,太传神了!真是神来之笔,真是标新立异,放荡不羁啊。哥哥好文采!”
真的吗?我不觉得啊?
西门庆大棒槌从小他爸爸天天用棍子打着他读书,他都要偷跑,懂得个毛线的文采,但此时听了这段词,只觉得太合口味了,放下筷子,站起来手舞足蹈:“这词做得好!哈哈,比我以前读书时看的那些文章有趣多了。没想到哥哥还有这般文采,不如我帮你在上边打点打点,下次科考的时候,凭哥哥的文采,保你中个举人来玩玩。”
中个举人有什么稀罕的?老子这两天,每天晚上都是举人,小弟弟随时举起在。
“为兄这一辈子,哪都好,就是淡泊名利,贤弟的好意,为兄心领了。”我那深沉的话语,我那仿佛已经看破红尘俗世的目光,说不出的羊逼。
不是我不想考,关键是我写的那毛笔字:龙飞凤舞的,一般人认不到啊!而且杀伤力极大,用当年我那班主任的话来说:“眼睛都要给人戕瞎。”
真是看一眼双目生疼,
看两眼头晕脑胀。
不过这西门庆的关系还真不是一般的好啊,居然能够伙同官员一起在科举里徇私舞弊。看来老子要想弄死他,任重而道远!
一台酒直吃到西山金乌不见,树梢新月弯弯。今天倒是没有哪家的婆娘来唤自家男人,大家吃得特别尽xìng,遂提出要去逛窑子,钱嘛,当然是西门庆和花子虚出。
老子这人有一个毛病:平时扭扭捏捏,这样不敢,那样不去。但只要一喝了酒,那是:
敢把寡妇拉上床,不怕举鸟去rì天。
此时被他们一拉,老子雄赳赳,气昂昂,勇冲第一个。
……………………
“兄弟们”喝得麻呼呼的,此时站在丽chūn院的门前相互争吵,寸步不让。
“今儿晚上我要让那帮小娘们见识一下什么叫…驴耳那么大的货sè。不是我吹,凡是和我上过床的女人,一…辈子也忘不了我。”这嚣张的声音是西门庆的,不过人家确实有嚣张的本钱。
“咱们不比长短,咱们也…不比…大小,咱…们论功夫,咱们凭…技巧。今儿晚上我们就让那帮粉头来做…裁判,看看咱们兄弟…谁是天下第一。”这是花子虚的声音。
“告…诉你们,我是…大哥,今晚上头牌小桃红必须得跟我睡。”这是我的声音。
“哦?你要让谁今儿晚上跟你睡啊?”这又是谁的声音?
回头看时,我的娘吔!
潘金莲!
常言道:乐极生悲。老子一下子三魂去了两魂,酒也醒了大半。
只见一大堆女人,有西门庆的老婆吴月娘和李娇儿,花子虚的老婆李瓶儿,当然,少不了我那贤惠温柔的潘金莲,正领着一帮小厮,打着灯笼,横眉怒眼的站在后方。
到底这帮女人是怎么得到情报的?以至于在怡红院门口把我们抓了个正着。此刻已经没有时间去查证。
当务之急是应付过这次的危机,对碰上这样的事情,大家只好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西门庆早已习惯,荣辱不惊,将袍子一抖:“两位夫人来得正好,咱这就一起回去吧。”应付的云淡风轻,让老子对马上应付潘金莲也有了一丝信心,感觉不是什么大事嘛?老子不必大惊小怪的。
花子虚不愧于名字里有个“虚”字,说起话来就很虚:“为夫刚好路过这里,我现在立马就回家,你别生气,我们现在就回家。”
最后轮到了我……
那个……
至于老子当时是怎么说的?
回家后又是怎么过的?
为了男人的尊严,你就是把我打死,
我也不会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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