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觉得好笑的缪长空拍着马鞍,乐道:“就你们几个,加一起也打不过老子,瞧瞧,来打埋伏,却可怜到连把弓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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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缪长空,你放肆,居然敢不听我的!”
“废话!就能飞喜碧,老子现在才是金玉成的老大,而你连像样的实力都拿不出手,凭啥老子得听你的。”
一群亲信都很尬尴的盯着李善,缪长空说的很对,他们现在手上的兵器五花八门,最可怜的就是把杀猪刀了。
萧远峰在接管金玉族后,就解散了他们的军队,把兵器军械都收缴了,而李善私藏的一些军事装备,都给那些去截杀侄女李清华的人了。
那些倒霉的家伙有去无回,现在全给缪长空秘密关押在军营里,身上的装备当然也回不到李善的手上,所以他只能叫手下人自己花钱买兵器。
缪长空对他的话才如当放屁,:“你一头没牙的豺狼,比路边野狗还差一档次,瞎叫唤个啥!”
“给我将他剁碎了喂狗!”
李善可给他气得暴跳如雷,一个旧部,竟然敢如此的嘲笑他,一点面子都不留啊!
缪长空伸手握住了马鞍上的刀把,先是露出了自信的笑容,而后脸色就在一转眼间却变成了铁灰色,失声道:“你给老子下毒了!”
说完被来准备大杀四方的缪长空,就无力的从马背上摔下,趴在地上,只能勉强的支起半个身体。
李善见到他落下马来,不免的得意,慢慢的走过去,蹲下身去拍着缪长空惊异无比的脸蛋,笑道:“我从宝贝侄儿的房间里找不到治疗疫病的药方,但却也找到了点好东西!”
见李善那副犯贱的模样,缪长空真想一大嘴巴抽过去,但他的身体麻麻的,无法用上一点力气:“大小姐跟随穆万,她的毒药自然厉害!死得也不会太痛苦!”
拔出一把杀猪刀,然后在缪长空的脸上刮蹭,李善笑道:“你不会死的!此药叫---无痛散,我下的分量不重,只会叫你手脚无力,最后一次机会,答应不答应!”
“李善,你真的活腻了,干嘛非拖上老子当垫背的!要杀就杀,我缪长空绝对不会跟着你干的!”
跟着萧远峰才数个月,帮着打了几场胜仗,又亲眼看见了金玉族的老百姓的艰苦的日子,一天天的改善,缪长空的心态已经从当时的强烈抵触,转为了现在的忠心追随。
“这无痛散的分量不重,你该能感受到痛快的!”
李善没等他说完,就一刀捅在了缪长空的大腿上,鲜血哗哗的流出来,顺着青石板的缝隙横流。
“我去……你……妈……的!”
疼得直冒冷汗的缪长空硬压着,憋着不叫出声来,他咬牙忍痛道:“你丫的白费功夫,老百姓和军队里的兄弟,都不会和你一起发疯!”
“谁说的,我们都会跟着善爷干!”
几个从金玉族军队里编入虎怯军的家伙走出来,他们的出现给缪长空一个“惊喜”。
气得他骂道:“傻货年年有,今天特别多,你们几个不过是百户长,就想跟着他胡闹啊!兄弟们会听你们的话不,想过没有,蠢货!”
一个跟着李善玩造反的虎怯军叛徒,从刀鞘里抽出腰刀,对着缪长空的另外一条腿就砍下去,还在李善还想利用他,对方没下死手。
一大块皮肉被削掉,缪长空再也忍不住了,嚎叫着骂道:“一群孙子,有种就杀了我,想我反水,做梦呢!”
“那就对不住了,我们得抓紧时间去收编军营里的人,再见了!”
李善对一个虎怯军叛徒打了个眼色,示意他动手,大家也看出来了,缪长空这家伙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要跟萧远峰走到底了,要废话也是多余。
那叛徒举起了手里的腰刀,对着缪长空的脖子比划了几下,狞笑道:“即然你活腻了,那么再见了,我的将军大人!”
缪长空一身不错的武功,苦于被药力牵制,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对方的刀子朝他脑袋砍下来:“老子十八年后,还是条好汉……咦???”
“活腻的人,今天果然太多了!”
正当他壮怀激烈的发出人生最后的感言时,在场的人都愣住了,一道阴冷的声音,一顶残破的斗笠从附近的小巷子里飞出了,落在了那个想砍下缪长空脑袋的虎怯军叛徒咽喉部位。
然后一道血光飞溅,斗笠轻描淡写的从他咽喉上深入,切开了他的喉管,血管,颈骨,带起了一颗圆睁着眼睛,到死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的人头。
“谁?出来,别藏头露尾的!”
反应最快的几个人朝着阴暗的小巷子喊道,他们意识到来者不善,能靠一顶破斗笠,砍下一个人的脑袋,这人的本事比这里所有的人都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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